,還是一隻男妖。然後,玉華被仙尊盛怒之下打入深淵之獄,他的妖也被關入蓬萊妖獄。然而,我並沒在妖獄,我依然在自己的小島上平靜地生活著。幾個月後,天命來了。想到夢生認出了我,我不由擔心天命會不會認出我。他在最後的發愣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的發愣是在女媧神卷保護我之前。先看看他來做什麼?“你的眼睛怎麼還沒好?”他沒好氣地說。我坐在石凳上給自己換藥:“神子前來有何貴乾啊?莫不是又被人追婚追得緊,到我這兒躲躲?”“哼。”他發出一聲輕笑,“我這次來有其他事,你的事我跟我十三姨說了,我十三姨說不大記得你,想見見你,還有,她兒子滿月,說如果你是她老相好,記得帶禮去。”敖姬生子了!那我得去!第六十四章血緣相同一樣黑粉紅100票加更送到~~~婚後生活會以番外的形式在這裡加更,包括怎麼分房啊,之類的。。。。。。。。***********************敖姬還真不客氣,不太記得的老相好也要帶禮去,倒是她的性格。“反正話我帶到了,去不去隨你。”天命不耐煩地說完,乾乾脆脆走了,不想在我這妖島上多留一分,臟了他天帝之子的鞋。看到他毫不猶豫地離開,和一臉嫌惡的神情,我可以確定他沒認出我。敖姬孩子的大禮該送些什麼?“阿寶,你又要去龍宮啊。”靈桑飛落我肩膀,我看他一身無暇的羽毛,有了想法,“我還是留在島上好了,你那個敖姬實在讓我……”他哆嗦了一下,和小劍一樣怕見敖姬。我笑了:“你人不去可以,禮得帶到~~~”單手支臉,蒙住的眼睛眯眯笑。靈桑漸漸感覺到了不祥:“呃……阿寶,我還有事……”他想溜,我一把握住他的腳,他翅膀撲棱棱沒辦法逃離。嗬嗬,靈桑,上次敖姬大婚我也是空手去,這次可真不能再空手去了。用靈桑的羽毛織成一件內衣,這可是件寶物,不但冬暖夏涼,而且防火。他們水族最懼火焰和炎熱。手拿寶衣再次前往龍宮,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可清洗感覺到龍宮的熱鬨喧嘩。還是沒有請柬,隻是跟蝦兵報上姓名,他們立刻恭敬請我入內。這讓我有些奇怪,敖姬的老相好可不少,而且多得已經記不清,我隨口胡編她也感覺似有其事,但應不會如此認真對待。不過既然進去了,就去看看小侄子,我也很喜歡小孩兒。“是白風尊客嗎?”有人上前問。是龍宮宮女。我點點頭。“請隨我來。”她在前麵引路,我跟在她的身後。周圍漸漸安靜,傳出了輕輕的母親輕哼的聲音:“恩~~~恩~~~~海浪搖啊搖~~~寶寶快睡覺~~~貝殼來做床~~~媽媽懷裡抱~~~”我近乎吃驚地站在原地,天人之中看到一個女人懷抱一個蛋正在溫柔哼唱。當一個女人做了母親。變化會如此之大!我幾乎都不敢確定麵前這個慈母情濃的女人,就是當年和我玩耍天地,戲弄小魚,追趕小兔的敖姬了。是啊,我忘了,龍族滿歲前都是一個蛋!我該孩子一歲時來的,現在滿月還隻是個蛋“你來啦~~”她懷抱大蛋向我並不陌生地招手。“過來吧,來看看你大侄子。”我愣了愣,上前:“好。”當我走到她身邊時,她把蛋抱到我的麵前:“你看你看,你侄子多可愛~~”我低下臉,莫說我現在看不見,就算我看得見看到的也不過是個蛋。“我給你帶了件禮物來。”我把靈桑羽毛織的內衣放到蛋蛋的身上,敖姬輕輕地蹭上蛋蛋的殼:“寶貝~~你看你叔叔對你多好。這件衣服一看就是寶物。對了,你要抱抱嗎?”敖姬把蛋放到我懷裡,我僵硬地抱著。小龍的蛋很溫暖,隱隱可以感覺到心跳的搏動。“你看你,抱得那麼僵,我寶貝會不舒服的……”敖姬又把蛋抱了回去,我偷偷鬆了口氣,莫說她,我都覺得有點緊張,生怕摔了她的蛋。她靠到我胸膛上:“你說你當初就是個男人,現在還有我丈夫什麼事兒啊,你男人的樣子。可真是俊美……”“嗬……”我尷尬地笑了,她靠在我胸前感歎地說:“又是八十年了,日子過得可真快啊……天命跟我說你這個老相好的時候,我猜準是你,沒人敢在我敖姬成婚後,還說是我的老相好。都知道我丈夫心胸狹窄,一說準被他殺了,你怎麼做起妖來了……”正說著,門口已經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敖姬立刻離開我胸膛。“十三!這個男人是誰?!”是敖姬那個小心眼的丈夫。“噓!小聲點,彆吵著你兒子!”敖姬有點生氣的說,“他……他是……”“姨,宴會開始了,你還在磨蹭什麼?”正巧,天命來了。敖姬立刻說:“啊,他是天命相好的!”什麼?!!!一時間,氣氛開始微妙起來。屋內屋外一片安靜。算了,為了不引發大戰,我忍了。似乎天命也為了龍宮的太平,也沒吭聲。“天命的相好?天命,你幾時喜歡男人了?”敖姬的丈夫充滿懷疑。我低臉擰眉,忽然間,門口傳來天命煩躁的話:“禮送完了沒,找你半天了!還不跟我走!”“好。”我還沒動身,敖姬已經偷偷推了我一把,曾經叱詫美男之間的敖姬,居然現在懼內了!成婚生子會讓一個人發生如此之大的變化,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奇怪,我家裡那幾個怎麼沒怎麼變?跟天命出來,他在前麵帶路,渾身散發暴戾之氣:“該死!因為你我什麼臉都沒了!”我不說話,他說的是敖姬說我是他相好的事。“那男人多疑,你現在還不能走,不然他會追上你問,你到我房裡去,讓他看了好安心。”“讓殿下吃虧了……”“哼!我真是多事,早知道就不幫十三姨傳話了!”他氣悶地走在我前麵,然後傳來重重踹門的聲音。“進來!”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我立刻聞到了絲絲熟悉的豔香。“為了讓姨夫安心,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忽然間,他的聲音變得邪惡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