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平靜的海麵如一麵巨大的鏡子折射燦爛的陽光,也倒映出他挺拔的身影。“你說我會沉淪情欲,你錯了,我也會證明給你看你錯了,經曆之後,我才更想要成仙。因為……我想知道天上神女,是怎樣的滋味~~哼哼哼哼~~~”他慵懶地躺落我的頭頂,單手支臉,仙袍隨風輕揚,他的目標,真的很明確。白風對他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白風是他唯一交心之人,但是,卻不是他摯愛之人。因為,他愛的東西太多,太多。我繼續向前,遙遙看見了熟悉的蓬萊仙島,當我到岸邊時,我看到了熟悉的蓬萊弟子。他們立時圍攏上來,或是驚歎,或是崇拜地看著玉華和他的妖獸,巨大白蟒,也就是我。“玉華大師兄!這就是你的妖!好大啊!”“玉華師兄真厲害,這條白蟒好漂亮,好威武!”少男少女立在岸邊,驚歎地看我,他們之中也有召喚師,身邊是他們的妖精,或是蝴蝶,或是老鷹等等等等。“哼,這條該不是與玉華師兄有緋聞的那條蛇妖吧~~~”冷嘲的聲音也同時而來,許多弟子站在一處,對著我們壞壞地笑,我知道,自從雲霄的事後,雖然表麵風平浪靜,其實蓬萊已經分作兩派,並且兩派的關係日益惡化。哼,仙尊這個狡猾的老頭,在位之時壓住此事,隻為沒有任何過失,隻有功績地平安上天,等他離開之後,再出什麼差錯,則與他無關,所有的責任,落在了夢生一人身上。“是啊是啊~~我可聽說這條蛇妖是一個非常貌美的女子,跟玉華師兄也是情投意合,郎情妾意呢~~”玉華單手靠在我身上勾唇眯眸笑看他們,藏起的眸光中,已經漸漸隱露殺意。“你們休要胡言,汙蔑玉華師兄清譽!”擁護玉華的立刻與他們爭執起來。“對!玉華師兄我們彆理他們,他們是在嫉妒你!”兩派人站立在碼頭上,火藥味逐漸明顯。我一直隱居在小島,隻知道兩派關係惡化,卻沒想到已經達到一觸即發的程度。“我們胡說?那玉華師兄三天兩頭往那條蛇妖的島上跑做什麼?”“不錯,那條蛇妖還在島周圍設下結界,無人能進,我看他們一定是在那小島上私會!”對方咄咄逼人,這邊也毫不示弱:“你們真是太讓人惡心了!那是條蛇妖!是妖!你們難道沒長眼睛嗎?!”“對!你們居然還說那條蛇妖是女子,它連人形都不是。你們有本事光明正大地跟玉華師兄較量,何必出言中傷!”“哼!”對方的人冷笑,“玉華如果自己檢點些,何須怕人言?!你們這裡不知有多少跟他風流快活過!”“你說什麼?!”登時,女孩們氣紅了臉,妖獸紛紛躥出,劍拔弩張。我看著直搖頭,沒想到蓬萊現在會變成這幅模樣,隻一人的私欲,毀了整個蓬萊。仙尊撒手離開,依照夢生的性格,他也不會與雲霄當麵衝突,但放任不管,必成大劫。“怕你們啊!”另一邊也是仙劍妖獸飛出,殺意騰騰。“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說罷,雙方人馬激動起來,我立刻揚起巨大的蛇尾,狠狠拍落海水。“啪!”一聲巨響,瞬間一個大浪掀上岸邊,衝刷了所有人。我從海水中飛起,化出人形,一身立領白色銀紋華袍,墨發垂背,翠綠玉簪斜插發髻之內,白色蛇妖妖印妖嬈地印於眉間,冷然懸立空中俯看眾人:“沒想到百年後的蓬萊會變成這副模樣,你們的仙尊真是酒喝多了!”沉沉的怒語回蕩天空,玉華立在下方第一次發愣出神地看我。所有人都濕了衣衫,吃驚地僵滯原地,看自己濕透的身體,一時沒有回神。我單手背到身後,冷傲地俯視眾人:“百年前的蓬萊仙島一片祥寧,人人自愛,師兄弟之間互敬互愛,相互扶持,沒想到如今卻分出派係,如同市井混混,烏煙瘴氣!看看你們身邊的妖族,他們正在看你們!堂堂蓬萊修仙弟子,在這裡彼此挖苦嘲諷,惡言中傷,你們是在讓我們妖族看笑話!哼!若非本尊當年跟你們仙尊訂下互不相犯的條約,今日又為玉華妖獸,定當掃平蓬萊,落個眼中乾淨!”他們回神朝我看來,此刻倒是團結起來,咬牙怒看我這隻妖。可是當他們發現我是人形時,又驚呆在原處。第五十五章重遊故地蓬萊島“蓬萊仙島給你們這些人渣盤踞,不如給我重建妖族逍遙之處!”手中靈蛇銀槍閃現,“當年你們毀我們魔域,今日就讓我來奪下蓬萊!”銀槍橫在身前,忽然一聲朗朗大喝:“白風來現!”下一刻,我已在玉華身邊,他握住我手中銀槍,眯眸笑看我,眸光閃閃:“白風,你該記住誰是你的主人~~”憤恨看他,他依然狡黠勾唇,也是全身濕透。忽的,他指尖輕觸我執槍的手的手背,立時收緊目光,忍起憤怒,收起銀槍,抽手拂袖轉身:“哼!”“各位師弟,我們可彆讓妖族看笑話。”玉華朗聲說了起來,“當然,也請大家不要隨意招惹我的妖,他的脾氣可是相當殘暴的,若是我沒看見,他吃了誰……就不好了。”雙方都安靜下來,這裡得意高興,那邊或是不服或是害怕。“大家都濕了,不如回去更衣。”玉華笑看眾人,“我先告辭了,哈哈哈……”他仰天大笑,腳步輕快如風。氣得對方咬牙切齒。我立在原處,麵露不甘憤怒。然後,他遠遠一聲喚來:“白風,隨我回房。”“該死!”我在眾人目光中咒罵出聲,冷冷掃視眾人,他們露出一絲懼色,他們的妖獸都崇敬看我,紛紛對我俯首。當年天命時時說我是他的人,他也始終沒有得到。而今,他的父親輕輕鬆鬆讓我成了他的妖,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難怪天命他們都已成年,都依然敬畏他們的父神。天命當年若是有他父神這般城府,我說不定早躺平在他的床上。蓬萊的竹屋依然不變,玉華住在太陽殿的島上。我入屋直接走上他的床,他跟了過來,忽然從我身後抱住我。濕透的衣衫瞬間映濕了我的,還映入了他灼熱的體溫:“當年你是魔域的?”他摸上我的胸膛,他又發情了。我沒有答他,在他懷中化出蛇形,滑落他的雙臂,盤踞在他的床上,他笑看我。慵懶地躺落我的身邊,指尖點落我的蛇身,一點點撫過:“你真調皮,你在島上這麼多年未沾女人,難道不是因為我嗎?”“彆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