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也是十分驚訝,驚訝地紫蘇也和白雞一樣,“砰!”一聲變回了原形,驚訝地我和蓮圳離去,他們還像石雕一樣站在屋前。嗬,或許他們在認識我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是女媧族的長女。玉鐲,柳簪,所有的寶物,所有與元寶風希有關的東西全部留在了聖地,與蓮圳淨身離開。和他一起封去神力,化作遊醫和采藥女離開盤古聖地,一路行醫治病,一路走到桃源鎮,沒有用任何法力。蓮圳留著大夫常見的山羊胡,我的臉上也全是曬斑,皮膚乾燥。我們的容貌再普通不過,帶著真正行腳醫生風吹日曬後的粗糙皮膚和暗沉膚色。然後,我們留在了桃源鎮,租了小屋開了簡陋的醫館。為此,姚半仙還不高興起來,視我們為競爭對手。每天看著熟悉的鄉親從門前經過,很親切,這個地方可以讓我暫時忘記心裡的傷痛,靜心療養心傷。去的時候,正好是春季,爹娘出遊。家裡隻剩二弟和二娘。蓮圳每日和我一起上山采藥,然後他在前屋看病,我在後院碾藥。曬藥。晚上,我們一起坐在院子裡,看北極星。我們才到鎮子不久,很多人都對我們不熟悉。所以還是喜歡到姚半仙那裡去看病,我們的生意也很清淡。為了多掙些錢補貼家用,我接了女媧廟清掃的工作。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在女媧聖地睡了七年,凡間已經發生了很多變化,比如佛教因為北魏的原因,越來越興盛,我離開時桃源鎮還沒有寺廟,現在已經有了。而且老百姓開始信佛,寺廟的香火越來越興盛,女媧廟漸漸無人前來,隻有整個元家依然信奉女媧娘娘。所以,女媧廟也就沒了廟祝。無人來打掃。元家出錢招人來打掃。然而信佛的人,不敢來女媧廟,怕觸怒佛祖。凡人們因此忌憚,殊不知眾神皆是朋友,常有往來。這天擦神台的時候,二娘來了,她跪在女媧娘娘神像前,潛心祈禱,嘴裡輕語。雖然我封了神力,隱去神光,但她的輕語,我還是能聽清的,原來,她是想讓元旭趕緊找個媳婦。好娶妻生子,阿旭也已二十五了,可他還未娶妻。也怪我,把元家碩大一個家業給了他,讓他現在都無暇娶妻。雖知姻緣天注定,急也急不來,回家時還是帶著心事。蓮圳把麵放到我麵前,我拿起筷子半天沒動。“怎麼?有心事?”他微笑看我。“恩,阿旭至今未娶,也不知他的姻緣幾時到。”蓮圳笑了:“快了,今日在街市上看到他,發現他麵帶紅光,桃花宮發亮,這是要認識女孩了。”說罷,他拿起筷子在我的麵碗上敲了敲,“叮叮。”,“快涼了。”我笑了,看著麵,心裡暖暖的:“每天都是你煮麵給我吃,感覺真是不好意思呐……明明我是這個家裡的女人。”“嗬……隻要你吃不厭,給你煮一輩子都高興啊……”我看向他,他正在吃麵,像是隨口而出的話,卻讓心底分外感動。他吃了一會,察覺到什麼,看向我:“你怎麼還不吃?看我做什麼?”我拿起筷子去夾他的山羊胡:“看你的胡子啊,越看越像老山羊。”他嗬嗬笑,隨我夾他胡子,然後說道:“你也彆太開心了,到明天我們可是連油都買不起了。”他指指油燈,在民間,蠟燭其實不是普通百姓能夠用得起的。我也變得煩惱起來,凡人想做神仙,也是為了擺脫煩惱,偏偏我們這些神犯賤,又來做凡人體會這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煩惱。幾天後的半夜,有人急急敲我家的門,打開一看,是元家的老管家,讓我們趕緊去趟元家。我和蓮圳也不知發生了何事,背上藥箱匆匆前往。在路上,老管家告訴我們老爺夫人從旅途回來時,時間上沒估準,錯過了客棧,隻得連夜往桃源鎮趕,結果趕到半夜的時候遇上了山賊,正好一位俠女在山間過夜聽見救命,才救了老爺夫人,可是老爺一下嚇出了心疾,俠女連夜把他們送回,讓我們趕緊去醫治。姚半仙雖然懂些醫術,但他主要還是算命驅邪,所以他隻會看個頭疼腦熱,或是跌打損傷。若真遇上重症,他可不行。“你們可真會看病哦!”老管家也很緊張,始終對我們的醫術有點懷疑,他也怕請錯人。蓮圳笑道:“您就放心吧。”可是蓮圳這句話可沒讓老管家放心,他還是提心吊膽地看蓮圳。當我們一進爹的房間,立刻感覺到了修真人身上特有的靈氣。我們一起看向靈氣散發的人,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可是看到她身上淡紅的仙裙和胸口眼熟的徽章,我和蓮圳低臉笑了,那不是蜀山的修真女弟子嗎。我們還在想哪個俠女半夜三更會在樹林裡轉悠,如果是修真女弟子,倒是有可能了,比如她正從哪裡飛來,聽到了爹爹們的呼喊,趕來救了。但是又不能暴露身份,隨隨便便說個俠女搪塞過去。蓮圳立刻給爹把脈,這位我曾經的爹爹,現在躺在床上不時痙攣,滿頭冷汗,唇色發紫,臉色發白。真是嚇得不清了。“這位大夫,爹爹怎樣?”已是二十五歲的元旭,變得成熟穩重,更加散發出男人沉穩的魅力。“是啊,這位大夫,老爺怎樣?”娘也來問。蓮圳立刻從醫箱裡拿出銀針,我見狀對房內的元旭,娘,二娘,和其他人說道:“我家大夫要施針了,請勿圍在床邊,可到屋外等候。”娘滿臉的擔心,二娘扶她出去,隻剩下了元旭,顯然他對我們的醫術還帶著不放心。第六章心傷還需愛情來治療三針下去,爹爹深吸了一口氣,可算是活了過來。蓮圳再給他按摩了一番,讓他沉沉睡去了。元旭看在眼裡頓生佩服。在蓮圳收針時也對他變得尊敬:“請問這位大夫高姓大名?”到桃源鎮以來,一直沒怎麼開張,也無人問起我們的名諱。蓮圳不說話,隻忙著收針。我說道:“我家大夫姓艾,名川。”“原來艾大夫。”蓮圳站起來,元旭跟在身旁,一直跟到屋內圓桌,蓮圳開始寫藥方,一邊寫一邊說:“老爺平日吃得油膩,才有了這心疾,說簡單些,也就是他的心血脈管都長了油,這病要靠食療,我這裡也會開一些疏通的草藥,從今往後呐,元老爺隻能改吃素了。”元旭連連點頭。和蓮圳一起慢慢走在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