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他如同擂鼓的急速心跳。擰眉:“心跳,吵。”立時,心跳消失,我閉眸揚唇而笑。輕輕淡語:“你不是一直想這樣?怎麼心跳還會這麼快?”他沒說話,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放了鬆,入了夢,夢到了與敖姬嬉戲水中,她現出漂亮的,紫紅色的龍尾,龍尾上每塊鱗片都像是紫紅的寶石,晶瑩閃亮。她讓我現出我的蛇尾。要跟我比誰的尾巴美。我說好。於是腰下月牙色的光芒開始閃現,雙腿漸漸化作圓滾滾的蛇尾,蜿蜒在清澈的水中。月牙色的光芒遍布下身,如銀河印入水中。她看得驚訝,摸上我的蛇尾,吃驚搖頭:“你這蛇尾怎麼沒有鱗片?你到底是什麼?”我淡笑不語,緩緩睜開眼睛,嘴角還掛著夢中的笑,慵懶地動了動下身,好像……有點不對勁。靈桑呢?身下不見靈桑,隻有一個大大的軟枕。忽然間,有人在輕輕觸摸我的腿側,我微微撐起身體,不知為何,他似乎不知驚動了我,繼續沿我的腿線,慢慢撫下。我慢慢轉頭看向身後,雖然此刻是白天,但是房內,卻被朦朧的月光充盈。月牙的光芒正在下身閃耀,暖黃迷人,一條長長蛇尾蜿蜒在靈桑雙腿之上,沾滿了整個床榻,軟軟掛落床沿,蜿蜒在地。沒有鱗片的蛇尾,如用月光做裙,光滑溫暖。他正目瞪口呆地觸摸我的尾身,那月牙的光芒甚至染上了他的手指。我笑著搖頭:“沒想到失血過多,疲憊地現了原形。”他怔怔呆坐,驚詫的小臉僵僵看向我,銀瞳閃耀:“這根本不是蛇尾,阿寶,你到底是誰?”我對他揚唇一笑:“現在可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揚起細細尾端,掠過他尖尖下頜,慢慢恢複成雙腿,起身,頭還有些暈眩,撫上額頭:“看來下次不能等黑澤餓荒了喂他。”“沒有下次了!”靈桑在我身後生氣大吼,“你看看這次他把你吸的,原形都出來了!”他氣呼呼把我扶坐起來,我立刻問他:“我睡了多久?”“你看看你,就知道關心彆人。”他手臂撐於我身後,讓我靠在他身上,一條腿屈起,生氣地轉開臉不看我,“放心,沒多久,至多半刻,黑澤也還沒回來。”“不行,看來黑澤一個人搜尋有些吃力,我還是……”正要起身,肩膀被他重重摁回:“你還是給我好好休息!黑澤如果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回來我燒死他了事,免得他又來吸你血。”“嗬……”“阿寶,你真是氣死我了,有必要對黑澤那隻蝙蝠那麼好嗎!那可是你的血!心疼死我了,你都沒對我這麼好過!我吃醋!”“靈桑,如果你需要,我也會給你。”“那我要你寵幸我。。。。。。”他單手撐在屈起的腿上,托腮看向旁邊嘟囔地說。我有點哭笑不得,正想說話,忽然,門外傳來“撲啦啦”蝙蝠翅膀的聲音,靈桑立刻揚手,大門打開之時,黑黑的蝙蝠群飛入房間,“撲通”一聲,一個女孩從蝙蝠群中掉落,摔在地板上。隨即,蝙蝠群消失,黑澤現於那女孩身旁,單膝跪地:“老婆大人,凶手找到了。”我看向地板上的女孩,她一身青藍棉襖,慢慢爬了起來,靈桑在我身後化作大大白雞,讓我可以挨靠。緩緩的,她抬起臉,驚恐而害怕地看向我,她的臉上,毫無血色,而嘴唇,更是青黑。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妖氣,但是,隱隱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僵屍?”我看她,她立刻蜷縮身體,抱住腦袋,一聲不吭,“不對,僵屍沒有意識。黑澤,哪裡捉到她的?”黑澤起身:“在雪凝母親山間老宅。”“哪裡?”心裡有些吃驚,這到底怎麼回事?見女孩隻是抱住不說話,擰眉,抬手,手中火焰立顯,刑訊逼供的時候,我可從不溫柔手軟,一把火甩落女孩麵前,“砰!”一聲,她嚇得哆嗦。第三十七章柳暗之妹還有12票粉紅就又有一加更羅~~~一月連番三更,爽歪歪哦~~~************“說,你是誰?為何要吸血,否則,我一把火燒死你。”當我的話沉沉說出之時,那女孩惶恐地朝我看來,她沒有神采的眼睛閃爍不定,似在猶豫不決,掙紮不定。忽然,她一咬唇,“咚!”一聲對我重重一磕:“求你燒死我吧!”她的話,讓在她身旁的黑澤一時怔愣,我沉眉看她,她的容貌……總覺眼熟,好像跟誰……長得有點像。是他。心中謎團叢生,看來,要請一個人來:“靈桑,去把師傅請過來。”靈桑沒有多言,化作小小白雞出了門。門外依然大雪漫天,寒氣陣陣逼人,威嚇過後,我改為溫和:“到底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呢?”“不……幫不了的……”她搖頭哽咽,“我活著隻會害死更多人,還會連累……連累……”她無法再說下去,青木色的地板上,滴落她一點一點淚水,“求你了,什麼都彆問了,燒了我吧!求你了……燒死我就是幫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她突然對我連連磕頭,讓我也心生疼惜,似乎另有隱情。即使黑澤看她之時,也露出不忍神色。“阿寶,夢生老師來了。”小蘭的房間,就在我們樓下,所以二貨飛出去叫,很快便帶著夢生老師一起回來。夢生老師還麵帶疑惑進房,那女孩見又有人來,縮緊身體,不再出聲,她似乎不想讓更多人知道自己,或是……與她有關的那個人。她在保護那個人。夢生老師入門先看見黑澤,還未看見縮在黑澤身下的女孩,他邊走邊看黑澤。我直接問他:“師傅,柳暗當年偷的什麼丹?”同時之間,我看見夢生老師和那個女孩,同時陷入僵硬。夢生老師快速回神,似是要掩飾那一瞬間的僵硬。他頓住腳步嬉笑看我:“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你還提起來做什麼,倒是你,打算把這黑澤怎麼辦?”“黑澤?”看他嬉笑的臉。心中算是明白了,抬起右腿,疊放在左膝之上,雙手環胸,昂首沉沉看他:“醉夢生,你是打算讓我的黑澤做替罪羊嗎?!”倏然間,他怔怔看我,被我的威嚴所攝,大大眼睛還帶著一絲酒醉後的紅,完全沒反應過來我叫的是他全名。我冷冷看他:“這麼說。你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