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他們入淩霄殿!”北極冷然說完,我從花中起身,溟海,你也錯了,是我風希先入淩霄殿。起身禦劍飛起,飛回他們上空俯看他們二人:“你們悄悄話說完了嗎?我要出去了。”他們二人一起仰臉朝我看來,白衣銀紋的北極,豔服華袍的南極,他們在看我的同一刻,目光轉柔,綿綿情意,溫柔深情。北極眨眨眼,低下臉看向南極:“寶寶的元丹呢?”玉清也眨眨眼,揚唇壞笑,低臉看北極,指指自己小腹:“在這兒,讓她自己來吸。”北極的臉瞬間下沉,忽然,他扣住了他的尖尖下巴,就要俯去,玉清大驚,一把推開北極,摸上自己雙臂:“你彆亂來!你知道的,我從不親男人的!”“那你把元丹交出來。”北極冷然伸手。玉清還是不願,雙手叉腰,高抬下巴,一副有本事你來拿的模樣,他在故意逗北極。他知北極不會在他是元神時強行取出,那樣對他元神的傷害,更加巨大。擰眉,急速飛落,在他隻顧對北極壞笑挑眉時,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他回神驚訝瞪視我,我在北極驚訝的目光中,吻上他的唇!長發和衣裙在空中飛揚,我飄飛在空氣中含住他的唇,終於明白,那種莫名的牽引感,是元丹與我之間的感應。元丹感受到了我的召喚,力量開始從玉清口中慢慢回歸進入丹田,再次化作我的元丹,瞬間,整個人更加輕盈,渾身充滿力量。忽然間,眼前出現了模糊的身影,似是個男子,長發及腰,正在修剪花草,影像十分模糊,但看上去應該是個年輕的男子。身上的白衣很簡潔,卻散發聖潔的光芒。“希兒,你也大了,你二爹說他家裡有個孩子想見見你,看看你們之間是不是有緣分。”二爹?二爹是什麼意思?“阿爹。”我不由一愣,這聲呼喚,是從我這邊而出,“我看上北極紫微大帝了。”腦中一片轟然,這個年輕的男子,是風希的爹!不,應該說,是我爹!我到底生在一個怎樣的家族?一個年輕的男人做爹,還有二爹!“這樣啊……紫微那孩子倒是不錯,不過,你若要去見他,還是要隱去身份呐……此去或許會有入世之劫,也好,你也許久沒有入世了,去吧,一切小心……”“是……”我……難道真的是……第二十一章點點回憶襲心頭今日第三更送到~~~聖誕快樂~~***************那年輕的男人漸漸轉身,幾乎要看清他臉龐之時,忽然有什麼輕觸我的唇,我瞬間回神,上唇內側,殘留著被軟舌碰觸的火熱,我瞪向玉清,他匆匆側開的難抑火熱的目光,擰眉露出一絲痛苦之色。隱隱感覺,我吸回的力量,也染上了屬於他的火熱。我深吸一口氣,吸回最後的神力,離開玉清的唇,然後,揚手,打落在他臉上。“啪!”他側開臉,這次什麼都沒說“這一掌,是為你逼我親你。我不接受玉清,但是,我接受露華。你最好把露華還我,否則,我不會再與你說半個字!”說罷,在空中直接轉身,飛向高空,衣裙“呼呼”飛揚,凍結的彩虹瀑布瞬間融化,靜靜流淌,空中出現了絢麗斑斕的彩鳥,從我身旁歡快飛過。“小寶——你接受的是露華的情,還是露華的身啊——”那個輕浮的家夥在下麵不要臉地喊,又來臊我。我頓住身形,遠遠冷視他:“不要得寸進尺!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真的嗎?”他對我挑眉,雙手去拉衣領,忽然,一隻冰清之手按在他衣領之間,是北極。他如同往常麵無表情地看玉清:“隻要寶寶一天沒接受你,你就一天不準隨便在她麵前脫衣!現在,你還不是他男人,但是,她是我的女人!”玉清咬唇斜睨北極,我轉身直接離開他的元神世界。露華還是那麼沒節操,原先隻是喜歡到處亂摸他人,現在可好,還喜歡在彆人麵前脫起衣服來。回到肉身之時,形神合一。立刻再次感覺到了元丹巨大的能量充盈四肢百骸,奇怪的是,似乎在露華體內放久了,力量又強大一些。“溟海還未歸嗎?”仙尊微笑看我,他白眉下的眼睛睜得溜圓,裡麵閃閃發亮,宛如已經看到了我在仙法會上獨占鼇頭的景象。我不介意他利用我,畢竟最終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我站起身:“恩,他們還有話說。”仙尊笑了,笑得眉飛色舞:“真好啊……年輕的兄弟之情真好啊……年輕人就是激情呐……”確實,溟海與露華,南極與北極的兄弟之情,的確讓我也羨慕不已。每每想到小溟海背起小露華,不離不棄地走在沙灘上的畫麵,總會感覺自己有些多餘。如果沒有我,他們二人今日不會生出這些災劫來。“要繼續閉關嗎?”仙尊倒是問起了我,我想了想:“在閉關前。我還是先見見夢生老師,這麼久不見他。有些想他。”按照年份,夢生應該可信。當初不想讓人知道,還是因為心煩,想逃避那些感情。現在,至少該去跟夢生老師說一聲,他待我更如女兒,我不能再瞞他。否則心裡也過意不去。而且。我想他會想知道瑤霜師姐在深淵之獄的情況。“好……你去吧。現在正是夜晚,他該睡在玄天殿,你可去陰池恢複你的天人。在那裡也能見到夢生。”“多謝仙尊提醒。”仙尊真好,方才與玉清大戰,其實此刻確實有些疲憊,元丹如氣,天人如神,精氣神缺一不可,神累需養神,陰池再好不過。許久未泡陰池,入池即全身地舒爽。今夜月朗星疏,偶有青雲飄過,也是絲絲縷縷如同輕紗薄霧。微風徐徐,再次聞到蓬萊的味道,真好。這是自由的味道……“失去自由,生不如死!”耳邊,回響起小白的話,我入深淵之獄是為修行,並且可自由出入。但是瑤霜呢?她可是真正實實在在地被囚困了十八年,在那種沒有時間,沒有空間,沒有風,沒有聲音,更沒有靈的地方,呆了十八年,那種滋味,豈是我這種過客能明白的?“小劍,你在家鄉的時候,做什麼?”我問起身後的小劍,小劍和靈桑都背對我坐於岸邊,不敢窺視我半分。“很多時候……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