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得穿高領女裝,像溟海這件,可以遮住胸口的肌膚。“不對啊,溟海,我記得這件裙子是你十四歲的時候穿的,很小了,現在怎麼這件裙子被加大了,溟海,你這裙子又借誰穿過?”溟海不再出聲,似是睡熟。“溟海?溟海?怎麼今天睡那麼快?小寶,溟海的裙子太素了,不如穿我的。”他趴在被子上朝我笑看,如墨的長發鋪蓋在素被之上,顯得嫵媚多嬌。“啊~~~~”我打個哈欠轉身背對,故作困倦懶懶而語,“你那件後背不是撐破了?補起來豈不是後背一條蜈蚣紋?”身後,半天不再有人說話。“對了,小寶,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要穿女……”“彆吵了,公子睡了,你這人煩不煩。”小劍嫌惡將露華師兄的話語打斷,我麵對書架,揚唇而笑。輕輕的,小劍將拆好的布料與衣裙折疊整齊,放上桌麵。吹熄了燈,輕輕躺落我的身旁。月光靜靜流淌進這個房間,寧靜的月光,讓我再次想起方才樹冠上的一切。黑暗成為我的麵紗,我可以放心臉紅,心跳加快,無法入眠。即使溟海睡在遠遠的另一端,依然感覺他仿佛此刻就躺在我的背後,與我背靠背而眠。忽然間,一隻紙鶴飄落麵前,我笑了,又是溟海的飛鶴傳書。(。。)第一百五十四章小劍偷偷來拉手第一百五十四章小劍偷偷來拉手露華很快也會知道寶寶是女孩的,差不多該都知道了。^_^打開而看,正是溟海的話語:【寶寶,我睡不著。】【為什麼?】紙鶴飛離,靜靜看眼前月光,我的麵前,是溟海的書架,所以……我睡的是他所睡之處。忽然又落下一隻,溟海這麼快回了?打開一看,卻不是溟海的字體:【你們在說什麼?又想撇開我?】是……露華師兄。忽然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想到白色衣裙,有心與他開個玩笑:【在說那件白色衣裙,白裙是當年溟海師兄所穿,而露華師兄偏愛的女子也是身穿白裙,所以露華師兄是喜歡溟海師兄嗎?】這句話飛出,想必他今晚會老實。又一隻紙鶴飛落,應是溟海,打開看時,【想你……】兩個字,讓我呼吸因此而收緊,後麵,是他綿綿話語,【改日再去看萬靈之花,好嗎?下次……我會注意……克製……】揚唇而笑,心跳撲通,男女之情甜蜜卻又那樣危險。輕點仙鶴之唇,唇漸漸發熱,輕輕咬上下唇,唇內再次出現溟海淡淡竹香,臉越來越熱,輕輕寫落:【好……】正準備發送,卻見露華師兄的紙鶴飄然而下,轉念一想,繼續寫道:【露華師兄看見我們飛鶴傳書了,明日見。】雖然,並不介意露華師兄插入我與溟海之間,可是彼此私語傳遞,讓人看見,依然有些尷尬。不像小劍,他雖躺於我身邊,但從來不問,安靜自眠,讓人容易忘卻他的存在。而露華師兄,與小劍可全然不同。紙鶴飛去之時,打開露華師兄的紙鶴,好長的話,密密麻麻:【小寶你可千萬彆誤會,我是跟溟海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我絕對沒喜歡溟海,即使我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溟海。】看到此處,覺得怪異,好似露華師兄真喜歡男子。【如果喜歡,早喜歡了。自己的心,到底喜歡誰,難道自己還不知道?所以,小寶你彆再誤會了。溟海若是知道,又要生氣。他這人,心氣可小了。還有……你們……是不是去過神樹樹冠,看過萬靈之花了?我看到……溟海那件衣服上,沾上了萬靈之花的花粉,晚上在月光下會發光……】會發光?我微微起身,看向桌麵,果然,那被拆落的衣裙,在月光下正隱隱閃爍淡淡靈光。回落床榻,看向自己枕邊的衣衫,亦是如此。【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此後,再沒了話,總覺得,露華師兄因今晚被我與溟海撇開,心情有些低落。露華師兄是個好人,對我也是真心誠意,他也隻想與我們一起。一直以來,他與溟海形影不離。而現在,他也很喜歡我,想與我成為好友。但我和溟海……總將他撇開,他定覺失落吧。我是否……不該再對他有所隱瞞?他任何事情,都會與我來說,而我……至今都沒告知他我其實是……女孩兒。但是,我還沒做好告訴他的心理準備。雖然他大嘴,可這樣的秘密,他定會保守吧。想了想,還是寫下:【露華師兄,下次我們三個人一起去神樹吧,還有……我確實有個秘密,也想告訴露華師兄,隻是……還未做好準備……請諒解……】露華師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師兄,我想,他會理解。否則,他不會總是哄師弟們開心。紙鶴靜靜飛離,不久之後,傳來露華師兄開心的輕輕笑聲:“小寶……放心……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嘿嘿……”忽然,他從小劍的身後,遠遠低聲喊來,我後背一緊,撫額,明明是私語,現在,大家都知了。輕輕一歎,右手枕於臉下,左手伸出被單,隨意放落麵前,今晚,總覺得有點熱。昏昏欲睡之時,忽覺放落麵前的手被人輕握,一時驚醒,卻見月光之下,一條手臂橫過我的肩膀,握住了我放落麵前的手,那修長的手指,溫熱的溫度,是小劍。“公子。”身後,傳來小劍低語,“請入小劍之夢。”輕輕的,他為握我手,而輕壓我的後背,薄被相觸,感覺到了他身體的一絲緊繃。是啊,我答應過他,無極殿回轉,讓他出竅。而我……失約了。緩緩的,閉上眼睛。沉睡之時,依然可感覺他將我手緊握,帶出他渴望出鞘的迫切之情。睜眸之時,眼前是那封入冰山的女人,光滑冰麵上,映出小劍高挑黑色的身影,他正立於我的身後,熱熱注視我映在冰麵上的臉龐。黑紗內的劍紋,正閃耀放光。我從未見過如此景象。之前看他劍紋,也隻是隱隱閃爍,而今天,如寶劍被磨亮,又如血脈在為何事膨脹,不停閃爍,青金之光分外耀眼。想轉身之時,他突然伸手環過我的身體,將我緊緊擁入。我怔怔而立,他將我越擁越緊,後背緊貼他赤luo胸膛,清晰感覺異樣的氣息在他身上升騰。是他的劍氣嗎?似是因為將要出鞘,而分外灼熱。“小姐,你真知我真身了嗎?”他埋下臉,下巴放落我的肩膀,熾熱的臉龐,熨燙了我的側臉。語氣裡,還帶著一絲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