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方對情這一字實在是不了解。她還記當初白桉說要娶她的時候,她隻覺得這是每個女子都要經曆的事情,沒有激動,更沒有傷心,那是一種淡淡的,足以讓人忽視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那是不是喜歡,她當時隻是在想,從今以後要過另一種生活了。她記得那時母親病在床榻上,對她道:“我知道桉兒是個好孩子,白家也是個好歸宿,可是我隻想問問你,你對白桉究竟是怎麼想的?”她當時不解其意,問:“什麼怎麼想的?”母親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從小到大,身邊的人總拿你和桉兒開玩笑,我害怕的,是你潛移默化地被我們影響了,所以覺得自己應該嫁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