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聞言,趕緊走過去,一聲不吭地把溫誌剛往外推,感覺再晚一點,賈二虎就要後悔似的。

吳玲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溫誌剛,溫誌剛如夢方醒,趕緊摸了摸口袋,掏出錢包一看,身份證在裡麵,立即把錢包放放回口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立即朝樓下走。

吳玲趕緊挽著他的手臂,兩人都微微顫抖著。

“老頭子!”溫母朝溫父喊了一聲,同時又朝他使了個眼色。

溫父也有一點激動和緊張,畢竟是兩套彆墅,他這輩子都不敢做這種夢,立即一聲不吭地朝外走去。

賈二虎看了溫茹玉一眼,溫茹玉卻朝他翻了個白眼,同時又伸手挽著他的胳膊。

他們家住的是3樓,看到電梯在上麵還沒下來,他們直接從樓梯走了下去。

看到兩邊的門都沒關,溫茹玉搖了搖頭,先是把這邊的門關上,又把對麵的門關上了,然後默念地對賈二虎說了一句:“現在得意了?”

賈二虎佯裝一臉愕然地默念道:“得意什麼?”

溫茹玉默念道:“你就裝吧!我們家都是鄉下人,沒見過這麼多錢。”

賈二虎微微一笑,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默念道:“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是鄉下人似的。”

溫茹玉這才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家裡的人特彆勢利?”

賈二虎笑道:“這不再正常不過嗎?他們把女兒養得這麼大,又這麼漂亮,總不能像地攤貨一樣甩賣吧?”

溫如玉瞪了他一眼:“會說人話嗎?”

賈二虎突然把她摁在牆上親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會不會說人話不要緊,隻要能辦人事就行。”

“懶得理你!”溫如玉嘟囔了一句,同時伸手再次挽著賈二虎的胳膊,朝下走去。

溫家人在前麵走著,不停地竊竊私語,一個個都抑製不住內心的興奮。

溫如玉忽然發現,母親居然挽起了父親的手臂,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是她有生以來第1次看見。

“哎,”溫茹玉問賈二虎:“你剛剛怎麼想到要寫我的名字?”

賈二虎解釋道:“寫你弟弟的名字,就是讓你未來的弟媳婦知道,這棟彆墅就是專門給他們的新房。

你弟弟臉上有光,你未來的弟媳婦在他父母麵前也有麵子。

至於另一棟寫你的名字,那是要讓你父母永遠知道,另一棟房子的產權是你的,是你送給他們的禮物。

直接寫你父母的名字,久而久之他們都忘了。”

“瞧你這小算盤打的。”溫如玉搖了搖頭,心裡卻甜蜜蜜的,接著又歎了口氣,問賈二虎:“你是不是覺得我媽媽特彆市儈,就是一個典型的小市民,彆看在外麵做老師,在家裡,跟我爸說不了三句話就得吵,煩都煩死她了。”

賈二虎說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剛剛看到你媽懟你爸的時候,我是既感到溫暖,又感到難過。

溫暖的是這才像一家人,難過的是,我媽就是想跟我爸吵架都吵不了!”

溫茹玉充滿憐愛的看了賈二虎一眼,說道:“其實你媽挺可憐的,也挺愛你的。我覺得這次回去,我們應該好好地打開你媽的心結。”

賈二虎搖了搖頭:“不,等我從國外回來再說吧。”

“為什麼?”

賈二虎解釋道:“現在這樣最好,我都不打算跟她告彆,免得她擔驚受怕。”

溫茹玉問道:“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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