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超笑道:“你祖師爺可不是江湖的那些術士,隻懂一點皮毛,就敢坐在湖邊給人看相算卦。
他是根據一個人的時辰八字,再加上麵部氣色和五官的變化,判斷出你未來幾年,甚至是後半生的人生走向。”
賈二虎笑了笑:“我小的時候在山村裡,也聽說有人會看相算命,但大家都說那是封建迷信的東西。
有些老人相信那個,隻是偷偷的,年輕人根本不屑一顧。
你年輕的時候,還是從那個特殊年代過來的人,難道你真的相信祖師爺說的那些東西嗎?”
呂誌超笑道:“你看西方的科學是不是比我們更發達?可是西方的科學家,有哪一個不相信上帝的?
就算是那種特殊的年代,由於許多科學解釋不通的問題經常發生,雖然表麵上大家都說破除迷信,可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的時候,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或者在工作單位不順心的時候,即便是領導乾部也相信那種東西。
雖然當時我是不信,但我從小就覺得你祖師爺厲害,而且到了他跟我講這話的時候,他在海城已經相當有名。
他不僅自稱自己是張天師的後人,還在海城開了一家跌打損傷館,不過沒有收徒弟,當時隻有你師爺,也就是我的師兄跟著他學。
雖然他的話讓我動心,但實施起來還是很有難度的。
畢竟我當時是在市裡,申請往縣裡的港務站調,而且越遠越好,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領導隻會覺得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乾,誰也不可能同意我的這種調動。
所以我隻是笑了笑。
你祖師爺一是懷疑我不相信他,二來也估計到工作調動沒那麼容易,所以就教了我一套吐納功,想必你師爺也交了你吧?”
賈二虎點頭道:“是的,他讓我用腹式呼吸法,每天按照小周天的軌跡運行。
不過說實話,我沒覺得有多大用。”
說完,賈二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呂誌超仔細打量了他一會,笑道:“看得出,那是因為你不得要領,或者是你的師爺,沒有認真全麵係統地教你。”
賈二虎一怔:“師叔,你說看得出,那你是怎麼看出我不得要領的?”
呂誌超笑道:“年紀輕輕就做老總,而且在社會上大有名氣,身邊應該有不少女人吧?”
賈二虎尷尬地笑了笑,心想:你這哪裡是看出什麼,完全是憑著自己的經驗胡猜的。
隻不過呂誌超後麵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二虎,難道你看不出來自己印堂發黑嗎?”
賈二虎一驚。
自己真要是印堂發黑的話,那就不是吐納功得不得要領的問題,這是說自己短命的節奏呀!
不過他不敢說呂誌超是胡說八道,畢竟出獄這麼長時間,他確實乾了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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