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VIP候機室。
周揚看著司宴禮左側脖子上的那道紅色抓痕,心情複雜,表情也複雜。
已經複雜一路了。
淩晨四點多他守在酒店走廊等著司宴禮從江敘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心情都沒這麼複雜。
那是一道簡單的抓痕嗎!
不!那根本不僅僅是一道抓痕,那是能讓人浮想聯翩的證據。
那可是二爺啊,常被他那些活潑得不像能跟二爺交朋友的損友們調侃,就他那清心寡欲的樣,放修仙文裡都是修無情道的好苗子。
私下裡居然……居然玩這麼花。
周揚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了,抬手收了下嘴。
那邊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司宴禮冷不丁開了口:“我臉上寫什麼了?”
他睜開眼,墨色的瞳孔好像什麼都能看透。
麵對這樣的眼神,周揚總有一種哪天二爺說出他那天穿的褲衩子是三角的還是平角的,他都不奇怪的感覺。
周揚輕咳一聲,笑起來說:“寫滿了您心情好。”
司宴禮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看來以後哪天您心情不好的時候,把江敘拉出來見見就好了。”周揚說。
司宴禮:“這取決於我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
周揚:“二爺,您現在是真變了,順個開到機場要四個多小時的路,以前可從來沒發生過。”
司宴禮:“以前他也沒出現過。”
雖然這影響了他的辦事效率,但在心情上他獲得了巨大的滿足。
另一方麵的話……隻能說食髓知味。
機場廣播傳來登機提示,司宴禮起身,因為落地後就要麵見D國集團方的大老板,他換上了正裝。
灰色的戧駁領西裝被他穿的成熟穩重,像是歐洲貴族的儒雅紳士,卻頂著一張淩厲冷峻的東方麵孔,經過歲月沉澱後形成一種特殊的,吸引人視線的魅力。
可誰都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儒雅穩重的男人,腦子裡想的東西,卻可以稱之為下流。
與此同時。
阮檬正跟著江景成來到司氏集團大廈,他昨晚上回了趟家吃飯。
那是江雲天發現家裡的孩子們長大後,越來越湊不齊之後定下的規矩,每周抽一個晚上的空回家吃飯。
江敘昨晚上沒回來,自從他離家之後,他們所有人都失去了江敘的消息,電話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電話大概是拉黑了,V信沒有,消息還能發出去,隻是都石沉大海了。
昨晚上他提了一嘴,江叔叔就生了氣,不提還好些,一家人難得吃了頓安穩的飯。
唉,江敘也真是,要什麼直接說就是了,用這種方式弄得大家都不安穩。
算了算了,不想著這種煩心事。
昨晚上在飯桌上聽江景成說他要代表雲天集團去司氏集團談公事,私下裡就找了景成哥想扮做助理混進去看看。
真實目的他可不敢跟景成哥說,不然景成哥肯定不帶他來,幸好,馬上就能見到司先生了。
阮檬既期待又緊張,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找機會跟司先生解釋清楚會所那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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