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妄若是站到林寒一方,這對他們來說,絕不是什麼好消息!
“堂堂龍族,難道當真要屈身一個血脈肮臟的賤種?”
商淺淺忍不住喝道:“龍族的朋友,我們可以幫你一起乾掉這家夥!”
“閉嘴!”
敖妄咆哮一聲,它目光幽冷無比,最終低喝道:“人類,我敖妄,答應你!”
它終究還是做出了選擇,決定遵從林寒的號令!
“敖妄?”
林寒點了點頭,他平靜道:“接下來,我傳你一門秘術,你聽好了!”
說著,他迅速念出一段秘術口訣,而聽著他的話語,敖妄的眼眸頓時迸發出一陣精光。
它發現,自己選擇屈服林寒,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光是這門秘術,竟然便超過了龍族內的大部分傳承!
“吼!”
下一刻,它咆哮一聲,竟是衝天而起,直接朝著虛空深處衝去,仿佛要遁入天穹當中!
“他們這是想做什麼!”
這一幕,讓血鷲兩人臉色更加陰沉,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轟!
忽然間,一道驚人的光芒降落下來,仿佛太陽墜落,然而仔細一看,那根本不是什麼太陽,而是敖妄!
它從天穹之上俯衝下來,那速度越來越快,與空氣產生劇烈的摩擦,引發滔天火光,才導致它仿佛化身成太陽一般的錯覺。
“好快!”一時間,血鷲兩人的臉色都是大變,那敖妄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讓他們都生出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轟!
眼看著敖妄距離他們已經不足百丈,下一刻,一道身影從敖妄身上一躍而下,正是林寒。
他手握噬劍,整個人仿佛都與噬劍融合成了一體,渾身都繚繞著驚人的劍意,猶如一柄絕世神劍出鞘!
以身為劍!
周圍的空氣瞬間炸開,似乎是無法承載林寒的速度,將要崩裂開來!
原本,敖晟的速度就已經夠快了,但林寒的速度,卻還要疊加了敖晟的勢能,更是快到無法想象!
摧枯拉朽!不可阻擋!
這一刻,血鷲隻看到瞳孔當中浮現出一道細線,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發生什麼,林寒化身的劍,便已經是貫穿了他的身體!
嘭!
他的胸膛瞬間炸開,浮現出一道巨大的血洞,隨後,他似乎才意識到發生什麼,臉色頓時驚駭、難看到了極點!
“怎麼可能!”
他艱難地捂著胸口,想要堵住流下的血液,然而,這傷口實在是太巨大了,鮮血如瀑般噴湧,他根本止不住!
麵對林寒的攻勢,他竟然連阻攔都沒能阻攔,便已經受到了致命的傷勢!
林寒與敖妄結合,竟然能施展出如此可怕的招式!
他難以接受,自己竟然就這樣敗了!
不,他不止是敗了,而是將要死了!“我早就說了,想殺我,你不夠格!”
下一刻,林寒冷漠的聲音響徹起來,他身形重新浮現而出,依然是白衣如雪,那潔白的衣袍上,竟是沒有染上半點鮮血。
那是因為他的速度太快,那些鮮血,根本來不及濺到他的身上!↑返回頂部↑“你不該以我身邊之人來威脅我!”
他冷冷地望著對方,忽然捏動劍訣,冷冷道:“放心,就算你要死了,他們所承受過的折磨,你也逃不了!”
咻!咻!咻!
刹那間,噬劍呼嘯著飛出,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傷痕,足有成千上萬道,一時間,那血鷲的身上,再也沒有半寸完好的皮膚!
“啊啊啊!”
血鷲痛苦的慘叫起來,他第一次意識到,他曾經用在彆人身上的折磨,原來是如此的痛苦!
最終,在極度的痛苦與折磨下,他流乾了最後的鮮血,“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沒用的廢物!”
這一幕,讓商淺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隻是一縷靈魂,借助傀儡泥胎塑造的肉身降臨,所能發揮的戰力,也隻是處在天人境。
林寒能夠如此輕易擊殺血鷲,便意味著,也同樣能夠殺了她!
“龍族的朋友,你當真要鐵了心幫助此人?”
她陰沉著臉望向敖妄,冷聲道:“此人,是我商族必殺之人,你若是與他站在一起,便是與我商族為敵!”
“若是掀起了商族與龍族的戰爭,這個後果,你承受得起嗎?”
“聒噪!”
敖妄冷笑著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個商家的奴仆,就憑你,也敢動輒以商族自居?”“你記清楚了,像你這種卑賤之人,我就算殺上千萬個,商族,也不會因此與龍族為敵!”
“你!”
商淺淺臉色更加難看,忽然望向林寒,冷聲道:“林寒,你好歹是一個男人,難道要以多欺少,圍攻我一個女子嗎?”
“你若是有種的話,可敢與我單獨對決?”
“你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
林寒神色冷漠:“在我眼裡沒有男女之分,隻有該死的敵人!”
“不過……”
頓了一下,他眼中浮現出濃鬱的殺機:“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若是不親自鎮殺,如何對得起我林家滿門上下!”
轟!
下一刻,他身形化作一道光束殺向對方。
當初,向聖殿下令滅掉林家的便是商洛神與商淺淺,對這兩個罪魁禍首,他自不會輕易放過!
“孽種,你上當了!”
見林寒殺來,商淺淺臉上浮現出一陣冷笑,她白皙的手腕上,那翡翠手鐲忽然飛出,釋放出碧綠清脆的光芒,猛地朝著林寒砸來。
刺耳的尖嘯聲爆發,這翡翠手鐲蘊含的威能,足以將一名普通的天人境強者肉身轟爆!
咻!
然而,林寒的速度卻是絲毫未減,他翻手取出養劍葫蘆,扒開蓋子,十幾道劍氣便是齊齊呼嘯而出,隻是一瞬間而已,便將那翡翠手鐲轟爆!
嗤!嗤!在商淺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林寒催動噬劍,接連兩劍斬出,便是將她的兩條手臂全都齊齊斬斷!
隨後,林寒又是一劍斬出,將商淺淺的兩條腿筋齊齊挑斷,對方的身體頓時一軟,不受控製的跪倒下來!
他負劍而立,冷漠地俯視著對方。
他不借助敖妄之力,獨自出手,就是要以絕對碾壓的姿態,徹底擊潰對方,踩踏其尊嚴,讓她感受到絕望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