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你死我活(1 / 1)

鑒寶撿漏從1988開始 易宿 1079 字 19小時前

可憐的小女孩連忙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急忙說道:“圖蘭朵一定不會耽誤你們的行程,大戈壁深處的大黑山我真的去過,那裡的路我都記著呢!”

原來她叫圖蘭朵,在蒙語裡麵,這個詞既有女兒的意思,也有公主的含義。

不過,在日常生活中,極少有人會用這個詞作為名字,仿佛這個名字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神秘與高貴。

入夜之後,大地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一切皆被黑暗吞噬。

遠方起伏的山巒,在黑暗中隻剩下模糊的輪廓,宛如沉睡的巨獸。

近在咫尺的戈壁灘,也隱藏在了這無儘的黑暗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沌。

而此刻,遠在幾千公裡之外的米國,一場激烈的打鬥正在漆黑的街頭上演。

暴雨如注,像是上天在宣泄著無儘的憤怒,無情地澆灌在漆黑的街頭。

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麵上,濺起一朵朵渾濁的水花。

沙比利一瘸一拐地緩緩後退,他的身體搖晃不定,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雪亮的匕首,那匕首在閃電的映照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他在這絕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

在他對麵,站著曾經被他拋棄的手下食人魚。

食人魚手中緊握著一把砍刀,刀刃上閃爍著寒光和血痕。

他的雙眸之中燃燒著濃鬱的殺意,死死地盯著沙比利的要害部位,仿佛要將眼前的仇人千刀萬剮。

沙比利大口喘著粗氣,後背緊緊地靠著一堵牆,牆壁的冰冷透過衣服滲透到他的身體裡,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這寒冷遠遠比不上他心中的恐懼。

“食人魚,老子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食人魚破鑼似的嗓音叫道,“唐人街,你就賣了老子,今天老子和你隻能活下去一個!”

他扭頭向背後叫道:“郭大少,幫我弄死他,我給你找一條船回國!隻要你幫我度過這一劫,什麼條件都好說!”

然而,躲在遠處的郭進卻像個膽小鬼一樣,連一個屁都沒放。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片刻之後,他扭頭向著黑夜中狂奔而去,隻留下沙比利在這風雨交加的街頭,麵對著食人魚那致命的威脅

“殺!”沙比利陡然暴喝,那聲音仿若炸雷在寂靜的雨夜中轟然炸響,恰似蓄勢已久、伺機而動的獵豹,裹挾著一往無前的決絕氣勢,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食人魚猛撲過去。

雨幕被他的身形衝破,濺起一片渾濁的水花,每一滴都似帶著他滿腔的憤懣與殺意。

食人魚眼眸瞬間一亮,仿若夜空中驟現的寒星,全神貫注地高舉手中刀,刀身在慘淡的光影下折射出森冷的光,那光隨著他手臂的肌肉繃緊而微微顫動,仿佛也在蓄力待發,隻等獵物自投羅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沙比利猛地將匕首狠狠擲出,那匕首恰似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裹挾著呼嘯的風聲,直取食人魚的胸口要害。

而他本人則借著這股衝勢,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腳步踏在積水中濺起高高的水浪,每一步都像是與死神賽跑,濺起的水花四散飛落,似是他在這生死博弈間留下的慌亂又決絕的印記。

隻聽“噹啷”一聲脆響,食人魚反應極快,揮刀精準地磕飛了那來勢洶洶的匕首,反手之間,長刀便化作一道凜冽的寒芒,被他當作飛鏢狠狠投向沙比利的後背。

這一投又快又狠,在空中劃過一道筆直的軌跡,似要將這無儘的仇恨與殺意儘數傾注在這一擊之中。

沙比利悶哼一聲,慘叫劃破雨夜的寂靜,後背插著長刀,整個人踉蹌著倒在了暴雨如注的地麵,鮮血瞬間染紅了他身下的積水,血水交融,順著地勢緩緩蔓延,宛如一朵盛開卻又透著無儘悲涼的血色之花。

“臭狗屎,終於死了!”食人魚發出一陣桀桀怪笑,那笑聲在雨中回蕩,透著說不出的陰森與暢快。

他大步踩踏著積水,每一步都濺起一片水花,步步逼近沙比利,抬起腳便狠狠跺了下去,似要將這一路積攢的怨氣都在這踐踏之中宣泄而出。

然而,就在他這一腳抬起,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無法躲避的刹那,積水坑中驟然飛起一片水花,如同隱藏在暗處的陷阱被觸發。食人魚下意識地伸手去格擋,卻還是慢了一步。

“噗”一聲悶響,那水花之中,赫然露出了食人魚剛才扔出的長刀,此刻正精準無誤地紮在他肥碩的肚腩之上,刀柄還在微微顫動,似是在訴說著這場生死逆轉的戲劇性。

沙比利嘶吼一聲,仿若從地獄歸來的惡鬼,強忍著劇痛從地上掙紮著站起,雙手緊緊握住長刀,拚儘全身最後的力氣,朝著食人魚的腹部更深處狠狠捅去。

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與死神掰手腕,他的手臂青筋暴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混合著雨水滾落,眼神中滿是不死不休的決絕。

他背後破裂的衣服被夜風吹動,露出了裡麵的凱夫拉防彈衣。

剖腹的劇痛讓食人魚發出了非人的慘叫,那聲音打破了夜的沉寂,在雨中傳播開來,透著無儘的恐懼與痛苦。

他雙手死死地掐住了沙比利的脖頸,十指如同鐵鉤一般深陷進沙比利的皮肉之中,指甲仿佛都要嵌入沙比利的骨頭裡,想要借此挽回自己即將消逝的生命。

刹那間,二人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僵局。

沙比利兩眼泛白,呼吸愈發困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拉扯著破碎的風箱,空氣艱難地擠入喉嚨,發出“赫赫”的聲響。

可他依舊沒有放棄,雙手機械卻又瘋狂地捅著刀子,一下又一下,似是不知疲倦,又似是在這絕境中唯有如此才能尋得一絲生機。

食人魚這邊,用儘了渾身的力氣死死掐著沙比利的脖頸,麵目猙獰,眼神中透著瘋狂與絕望,嘴裡不停地嘶吼著:“死吧,一起死吧!”

仿佛隻有拉著沙比利同歸於儘,才能慰藉他此刻內心的不甘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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