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雷霆宛若狂風暴雨一般,頃刻之間就將路華所在的位置覆蓋。
刹那之間地動山搖,宛若人間地獄一般。
恐怖的攻擊瘋狂動搖著鐘型法寶,路華迅速離開,他仔細一看,頓時麵色巨變。
隻見整個競技台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遍布金色雷球。
恐怖的雷球散發著恐怖的氣息,每一枚雷球都有著讓他聞之色變的可怕力量。
“這異雷竟然這麼強。”路華失聲驚呼。
之前看張文軒的聖耀金雷無法撼動他的鐘型法寶,他還對其不以為然,殊不知張文軒隻是單純用聖耀金雷進行進攻而已,並沒有使用任何的法術。
此時稍微認真起來,聖耀金雷的真正力量便徹底釋放出來。
整個經濟台上遍布雷球,那密密麻麻的場景看了就讓人頭皮發麻。
嘩!
觀眾席位上的人一片嘩然,許多人都驚訝不已,沒想到張文軒竟然展現出這麼驚人的私立。
包廂內,路非則是變了臉色:“不好,二爺爺落入下風了。”
在無數雷球的深處,張文軒赫然就站在那裡,他雙手抱胸,臉上有著幾分戲謔的神情。
“路華,我給你準備的這份禮物你意下如何?”張文軒戲謔輕笑。
哼~!
路華口中冷哼一聲:“張文軒,你莫要太小看老夫了,以為這樣的法術就能夠將老夫拿捏嗎?”
“是嗎?那就好好玩一玩吧。”張文軒態度隨意。
看著他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場景,路華震怒無比。
“真是狂妄。”路華怒斥。
轟!
可怕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彌漫而出,如同風暴一般肆虐。
一團火焰升起,頃刻之間火焰迎風就漲,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一片巨大的火海便肆虐而起。
火海內傳來一連串的咆哮聲,隨後一條條火龍呼嘯而出。
吼!吼!吼!
數十條火龍咆哮著,在路遠的操控之下朝著張文軒而去。
火龍與雷球碰撞,雷球瞬間爆炸,無數的金色雷霆肆虐而出,引動了其他的雷球。
轟!轟!轟!
這一瞬間,成百上千道轟鳴聲震耳欲聾,可怕的爆炸聲充斥整個競技台內。
恐怖的力量不斷肆虐,衝擊著保護競技台的陣法,一時之間讓陣法劇烈顫抖,眼看著就搖搖欲墜。
台下,競技場的人變了臉色。
一人連忙道:“快,加固陣法。”
四個元嬰修士迅速上前,將滂湃的靈力注入陣法內,原本搖搖欲墜的陣法瞬間穩定下來。
良久之後,當恐怖的爆炸散去,隻見競技台上的雷球已經消失,連一個都不剩,同時路華召喚而出的火龍也消失不見。
兩人一次交手,看上去是平局的結果。
路華臉色不太好看,他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滿意,之前放出那麼多的豪言,此時平手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侮辱。
“哼。”
“老夫真是小看了你,看來想要真正將你拿下,需要動用一些手段了。”
路華雙眼湧現出精光,直接他雙手掐出法決,一股澎湃的火焰瞬間從路華的身上湧現而出
磅礴的火焰宛若火山噴發一般,當達到一定程度時又重新回到了路華的身體裡麵。
轟!
路華的氣息瞬間以驚人的速度提升,與此同時,他的皮膚表麵出現一連串玄奧的火焰紋路。
“這是路家老祖自創的秘術,天火變!”有人頓時驚呼。
“哈哈哈!”
路華的大笑聲響起,超越元嬰巔峰的氣勢從他的身上肆虐而出,無儘的火焰纏繞在他的四周,看上去路華仿佛成為了火焰之主。
青色的火焰並非異火,更像是靈火,但如此強大的靈火已經有著堪比異火的驚人威能。
恐怖的青色火焰占據了大半的競技台,可怕的力量讓四周的空間都仿佛在顫抖一般。
“這靈火不錯,竟然能夠擁有這樣的威能,弱受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你路家老祖所使用的吧。”
“他將子火交給了你。”張文軒饒有興趣道。
路華冷笑著:“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著這樣的見識,能夠看得出來這是我路家老祖的本命靈火。”
“彆以為你掌握著異雷就可以肆意妄為,老夫的靈火未必就比你差。”
“能死在老夫的手中是你的榮幸,接下來就送你上路吧。”
轟!
當路華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無數的青色火焰瞬間朝著張文軒而來,眨眼之間便將他的身形淹沒。
張文軒不閃不避,就這麼任由青色靈火落在自己的身上。
沒有任何的慘叫聲,一切都悄無聲息,好像是張文軒瞬間便被焚燒成為灰燼一般。
“哈哈哈!”
路華大笑,蒼老的麵容上滿是得意的神情。
“這便是敢挑釁我路家的下場。”
嘩!
旁人一片驚訝。
"不愧是元神修士的本命靈火,哪怕是子火竟然都有著如此驚人的威能。
“是啊,那散修恐怕是已經死在這恐怖靈火之下。”
“誰讓他敢去招惹路家,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旁人嘖嘖驚歎,不少人都搖頭。
“好!”
包廂裡,路非大笑出聲,臉上滿是興奮地神情。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張文軒已經死在路華的恐怖靈火下時,一道聲音從焚燒的靈火內響起。
“誰說我死了,你未免高興的有些太早。”
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路華大吃一驚,他的臉上露出愕然的神情。
“不可能!”
“你竟然能在老夫的靈火下活下來。”
他立刻想要操控靈火繼續攻擊張文軒,然而這個時候卻驚愕的發現,他竟然無法操控這些靈火了。
“怎麼回事?”路華大驚失色。
如此這般的情況他從未出現過,他想要去控製自己的靈火,但任憑他怎麼努力都沒有任何作用。
而這時,所有的靈火湧動起來,隨後彙聚到了張文軒的身旁。
“不可能。”
“你……你怎麼能操控老夫的靈火?”路華震驚到了極致。
轟!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一片嘩然。
張文軒麵帶戲虐的笑容:“沒什麼不可以,做不到隻是你見識不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