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張文軒再度來到了趙家山莊,一路在趙飛雪的帶領之下來到山莊最深處的待客大廳。
隻見趙家眾人都已經在這裡,隨著張文軒進入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哈。”
“張神醫,快快請進。”趙英才爽朗的聲音響起,他十分熱情的起身,將張文軒帶到了首位上坐下。
很快滿滿一桌菜肴就被端上來,一份份菜肴色香味俱全,僅僅隻是聞著味道就讓人胃口大開。
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熱鬨,趙英才熱情的接待張文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頓午宴下來稱得上是賓主儘歡。
吃完午飯之後,幾人來到花園內休息。
花園裡,張文軒,趙英才,趙高遠,趙飛雪,趙明幾人都在這裡。
幾人各自圍坐,女傭為每個人倒上一杯清茶。
醇厚的茶香飄蕩而出,聞著便讓人心曠神怡。
“這次老夫又一次深陷詛咒危機,多虧了張神醫仗義出手這才化險為夷,兩次救命大恩老夫沒齒難忘。”趙英才萬分熱情。
張文軒微微笑著:“趙老爺子客氣了,不過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哈哈哈,對於張神醫而言隻是舉手之勞,但對於老夫而言則是活命之恩。”趙英才笑著。
兩人又寒暄客套了幾句,趙英才終於進入了正題。
“張神醫,對於這次的詛咒,不知道您有什麼看法?”趙英才眯著眼睛,他蒼老的麵容正色起來。
顯然,趙英才並非什麼傻子。
連續兩次被詛咒,而且這次還如此嚴重,顯然趙英才明白有人在刻意算計他。
張文軒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他道:“趙老爺子既然這麼問了,那我也不瞞著什麼。”
“您這次所中的詛咒是名為詭氣的強大詛咒力量,這種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夠弄出來的,至少也得是先天級彆。”
什麼?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吃了一驚。
趙高遠大驚失色:“這豈不是意味著有一位先天級彆的詛咒師在針對老爺子?”
“沒錯。”
“那詭氣非常棘手,對方在詛咒一道上的造詣非常強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文軒語氣很是凝重。
他並沒有危言聳聽,這詭氣是能夠跟自己靈力分廳抗拒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凡物。
甚至恐怕一般的先天都弄不出來。
趙英才的麵色瞬間凝重到了極致,甚至是有些陰沉。
“到底是誰接連兩次對老夫出手,對方這麼想要老夫的性命,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趙英才雙眼裡湧現出一抹怒火。
幾人都沒有說話,花園內頓時沉寂起來。
靜!
現場非常安靜,寂靜的似乎是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張文軒麵色平靜,眼角的餘光則是看向了趙明。
他可沒忘記昨天在醫院的時候,注意到了趙明異常的事情。
此時又看過去,趙明的偽裝可謂是毫無破綻,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連他都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在天眼的強大洞察力之下,什麼蛛絲馬跡都很難瞞過他的眼睛。
眼前的趙明自然也是直接看穿,可惜他雖然看出趙明有問題,但手中並沒有任何的證據。
“今天就到這裡吧,後麵如果趙老爺子還有事情可以找我。”張文軒道。
“好。”趙英才點點頭。
張文軒起身準備離開,不過臨走的時候,他覺得還是應該提醒趙英才一下,於是便走到後者的身邊。
趙英才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附耳過來。
“趙老爺子要小心,你身邊有一個內鬼。”張文軒壓低聲音。
什麼?
趙英才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滿臉愕然的看著張文軒,如果不是這番話從張文軒的嘴裡說出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
他還想要追問更多的事情,但張文軒已經不想再說,隨即便離開了。
趙飛雪將張文軒送回了彆墅,車內,趙飛雪全程臉上都是擔憂的神情。
“張先生,你有沒有辦法能找到那個對老爺子施加詛咒的人?”趙飛雪不禁道。
張文軒搖頭:“我對詛咒不怎麼懂。”
“好吧。”趙飛雪隻好放棄。
“對了,不知道京都哪裡有賣奇珍異寶的地方?我對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很感興趣。”張文軒道。
他砸了咂嘴,心中有些期待。
京都作為炎國的國都,這裡的好東西著實不少,如果自己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夠發現傳承玉簡或者其他的好東西。
聽聞著張文軒的話,趙飛雪稍微猶豫一下:“我聽說明天京都內有一場奇珍異寶鑒賞會,我可以幫你弄一張邀請函。”
“好,那就有勞了。”張文軒眼睛亮起。
兩人約定好後張文軒隨即便分道揚鑣,張文軒前腳剛剛回到彆墅,後腳又有人打電話過來,拿起一看赫然是來自飛龍武館的號碼。
“喂。”
“張……張宗師。”
打電話來的人赫然是張超。
“你打電話來乾什麼?還沒被我收拾夠嗎?”張文軒沒給什麼好臉色。
聽著這話,張超連忙擺手:“不不不,張宗師千萬彆誤會,我打電話來絕對沒有任何惡意。”
“今晚我想請張宗師您吃飯,還請您能夠賞臉。”
張超的語氣十分卑微,與以前那高高在上的傲然態度可謂是呈現一百八十度的反轉。
嗬嗬!
張文軒輕笑著,臉上有著濃濃戲謔的神情。
“行。”他點頭答應下來。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張文軒出發前往赴約,他很快來到了一家度假山莊,剛下車便有人上前來迎接。
“您好,請問是張宗師嗎?”
“請跟我來吧。”山莊侍者微笑著走上前來。
隨即在山莊侍者的帶領之下,張文軒進入度假山莊的深處,最終來到一間包廂內。
他走入其中,隻見包廂裡赫然坐著張超與張意遠兄弟兩人。
見著張文軒出現,兄弟兩人馬上便起身來。
“張宗師。”
兄弟兩人的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張文軒眯著眼睛看他們:“找我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