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不是飯桶嗎?怎麼和貓的胃一樣?(1 / 1)

書房裡。

喬容川掏出一根煙點燃,而後將煙盒直接丟給了喬布·霍格。

霍格接下,從裡麵掏出一根。

喬容川抽了口煙:“那王家,不用存在了。”

霍格點煙的動作一頓。

他就知道,剛才商場的時候爺隻是慣著小姐,所以沒說什麼。

要什麼大客戶,直接要讓這大客戶沒有消費能力。

喬星葉在港城的所有資產,都是霍格在打理,星川國際,還有那奢侈品商場。

甚至接下來的,工作室……

本來喬星葉要將自己的工作室交給唐酥,結果唐酥去了F國。

而她對那工作室的員工放心不下,麻煩都喬容川一起處理了。

“明白。”

霍格點頭。

想了想,看了喬容川一眼,說道:“其實小姐這兩年在港城沒受什麼委屈。”

霍格來的時候,喬星葉已經從醫院蘇醒並且出院。

之後梁家,就一直雞飛狗跳的。

當時那梁語彤被她撕的幾乎跪地求饒,要是那次她不離開港城,橫豎要躺屍!

喬容川彈了下煙灰,眼神微眯:“她們的存在,既是她的委屈。”

霍格:“!!!”

她們?說的是梁家?

這麼說好像也是,隻要想到自己的血緣親人是那種人品,估計小姐心裡也鬨心。

……

王家,肯定逃不掉。

上次在湯泉山王家那邊就已經得到了教訓,沒想到這麼不長記性。

這次,不用想也知道其結果!

尤其這次他們得罪的,還不僅僅是喬星葉一處,還有……,靳陽。

那個整個賀家都不待見的存在,卻被賀長風捧在手心那麼多年。

這邊車上。

賀長風打了個電話出去,這電話的目的不言而喻,最後掛斷之前。

他隻有一句:“一星期內,我要聽到王家破產的消息。”

靳陽:“!!!”

男人掛斷電話,一把撈住靳陽纖細的腰肢,輕輕一帶,就將她帶入看了懷中。

靳陽腦子有些眩暈。

“你乾什麼?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突然?”

男人眉峰微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纖細的下巴抬起,霸道的吻了下去。

靳陽想躲,然而躲不開。

彼此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男人聲音低沉沙啞:“這麼多年還沒習慣?”

靳陽哼哼唧唧的扭捏著身子。

賀長風一把將她摁住:“彆動。”

靳陽:“!!!”

男人放過了她,下巴落在她小巧的肩膀上靠住。

“陽陽,我剛才得到了一個消息。”

靳陽:“!!”

聞言,呼吸一沉。

身體也在此刻繃緊。

賀長風直起身子,捏著她小巧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的目光與他對視。

這一刻,靳陽看不清賀長風深邃的眼底,蘊藏著什麼情緒和信息。

“什,什麼消息?”

賀長風:“你見封青野了。”

靳陽:“……”

聞言,她呼吸一頓。

賀長風感受到她身體瞬間的僵硬,捏著她下巴的力道不由得重了重。

“他對你說了什麼?”

封青野。

那個,賀長風再也不想見的人,當年的很多事情,看似已經清楚。

但其實……,這背後還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而封青野對賀長風充滿敵意。

賀長風不相信封青野會無緣無故見靳陽,甚至也不認為他會對靳陽說什麼好話。

尤其是此刻從靳陽的表情裡就看的出來。

封青野,肯定對靳陽說了什麼。

靳陽抬眸,眼眸裡有了一絲水汽:“長風哥在慌什麼?”

賀長風:“……”

慌?

靳陽吸了吸小鼻子:“你母親,為什麼對我那麼大的敵意?”

“我父親明明以死救下了你的父親,可你的母親對我表達出的不友好,簡直到了想要我命的地步,這到底是為什麼?”

賀長風:“!!!”

靳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稍稍用力,就將賀長風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拿下來。

她坐到一邊的位置上,目光看向窗外,眼底有了一絲酸澀。

“這些年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可現在……”

“封青野給你答案了?”

賀長風厲聲打斷她。

靳陽:“……”答案嗎?

不,封青野並沒有給她什麼答案,但也算是給她內心投下了一顆炸彈。

激起的千層浪,現在需要去挖一些東西出來,看能不能平息。

賀長風捏著她纖細的後頸,再次將她一把撈進懷裡,男人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封青野不是好人,不管他對你說了什麼,都忘記,嗯?”

男人語氣冰冷,幾乎帶著霸道。

靳陽雙手慢慢放在他的胸前,一點一點的想要推開他。

然而男人捏著她後頸的力道也更重了些:“陽陽要乖,以後不見他了,好不好?”

靳陽呼吸不穩,抬眸睨了眼賀長風。

兩人的距離極近,她看不清男人眼底的情緒,但卻明顯感覺到了他對封青野的危險殺意。

……

話分兩麵。

遠在F國的唐酥,已經非常努力的找八卦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掛斷喬星葉和靳陽的電話後。

她腦子裡還是下意識浮現出了自己上午醒來時,身上什麼都沒有的畫麵。

白天赫爾出去了。

她嘗試想從這裡出去,結果這裡很多保鏢,她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一直到晚上,赫爾才回來。

此刻兩人麵對麵的坐在餐廳,餐桌上擺滿了港城菜係,唐酥靜靜的戳著碗裡的飯,始終沒動幾口。

赫爾睨了眼她碗裡沒怎麼動過的食物,“不是飯桶嗎?怎麼和貓的胃沒區彆?”

唐酥:“!!!!”

飯桶……

他這真有點過分了。

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飯桶了?

唐酥眼巴巴的看向赫爾,動了動唇瓣想說什麼,卻也有點難以啟齒。

赫爾像是看出她有話要說,寒聲問:“怎麼?”

他的語氣有些冷,一聽就是沒什麼耐心的。

唐酥咽了咽口水。

這讓她怎麼開口?難道直接問她昨晚自己睡覺怎麼沒穿衣服?

更要命的是,她還在床單上看到了一些血跡。

這要是問出來,這男人要是凶凶的給她來一句:就是把你shui了,你能怎麼樣?

啊……

救命!

赫爾:“不想吃?”

唐酥搖頭:“不是。”

吃是想吃的,但現在她這心裡擱著事兒,吃什麼都不香。

尤其是麵對這個凶巴巴的男人,她更吃不下。

這裡的管家和傭人也見鬼,這男人不回來就不開飯,現在這都八點了,才吃晚飯。

她早就餓了,可麵對赫爾,她胃口實在不佳。

“那個,我能不能問問,昨晚我身上的衣服……”說到這裡的時候,唐酥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不問不行啊!

這麼大的事兒不問清楚,她實在是心裡難安。

咽了咽口水,低下頭不去看赫爾的眼神,也儘量忽略他身上的危險氣息。

心一橫:“是不是你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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