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厄洛斯這邊同意了後,那位船長就帶著自己的大副,提著一些禮品乘坐小艇來到了厄洛斯這艘船上。
厄洛斯在船樓一樓的會客廳內接待了這位名叫哈姆德的中年船長。
這次見麵一共持續了半個小時,也算是賓主儘歡吧。
通過這次交談,厄洛斯明白了這位船長突然跑過來拜訪的原因。
這位叫哈姆德的船長是過來詢問他們的目的地的,看看是不是順路。
如果順路的話,就問他能不能一起結伴同行,說這樣彼此間也好有個照應。
然後這位船長又跟厄洛斯講了一下這處海域的危險,說這裡時常有海盜出沒劫掠。
由於確實是順路,所以厄洛斯就沒有拒絕這位船長說的同行邀請。
畢竟這些裝滿貨物的貨輪,可是用來釣海盜的上好餌料啊。
當然,厄洛斯對這件事其實並不抱太大期望。
根據那位叫卡皮巴拉的大副提供的消息,那些海盜們也是會喬裝打扮去參加海上交易大會。
而海上交易大會距離開始,似乎隻剩下一天半的時間。
不出意外的話,除個彆幾個海盜團以外,剩下海盜團的應該都已經前往海上交易大會舉行的那片海域了。
那裡毫無疑問會更加熱鬨,也更好渾水摸魚。
就比如自己剿滅的大蝦海盜團,他們之所以會選擇橫穿雷鳴海域,似乎就是想在交易大會舉行之前,趕到那片海域。
這點和金蘋果寶藏團的想法一致,隻不過後者顯然沒有前者準備充分。
如果不是厄洛斯正好路過的話,恐怕他們這個團隊估計活不下幾個人。
目送著那位叫哈姆德的船長帶著自己的大副離開後,厄洛斯就回到了船樓頂樓。
一進那個大客廳,他就看到了溫蒂尼正倚靠在陽台的欄杆上,似乎在打量著什麼東西一樣。
那姣好窈窕的曲線,也因為她此刻地動作展露無疑。
厄洛斯邁步走到了溫蒂尼地身側,然後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溫蒂尼的腰間。
下一秒,溫蒂尼就像是應激了一樣,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厄洛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你怎麼了?”
看著厄洛斯的臉,溫蒂尼磨了磨牙:“狗東西,你故意的是吧!”
厄洛斯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當即就為自己辯解道:
“我隻是看你像是在發呆,所以就戳了一下你。”
溫蒂尼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信?你就是故意的。”
厄洛斯攤了攤手:“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
溫蒂尼鼓了鼓腮幫子,小聲咕噥了一句:“狗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厄洛斯隻當做沒聽到,故意轉移話題道:“你剛才在看什麼?”
果不其然,溫蒂尼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厄洛斯的新問題給轉移了。
她指了指不遠處航行的鋼鐵貨輪道:“你看看那艘船上掛著的旗幟。”
厄洛斯聞言,偏頭看了一眼那艘船上掛著的旗幟,然後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啊。
“這有什麼問題嗎?”
見厄洛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溫蒂尼隻好直接說道:
“你看那些旗幟上畫的圖案,像不像一頭黑色大野豬。”
厄洛斯哦了一聲,有些好笑道:
“那是因為人家那艘船的名字就叫野豬號啊。”
至於厄洛斯是怎麼知道的,那是因為剛才那位船長有做自我介紹的,他隻是聽了一遍,然後記下來了罷了。
溫蒂尼眨了眨眼睛,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好奇的問道:
“那我們這艘船叫什麼名字啊?”
這話倒是把厄洛斯給問住了,因為他還真沒給這艘船取名字。
“怎麼了?”
見厄洛斯突然不說話了,溫蒂尼語氣中帶上了些許疑惑。
厄洛斯搖了搖頭,隨後笑道:“沒有,隻是剛剛在想,我們這艘船叫什麼名字。”
“那你想到了叫什麼嗎?”溫蒂尼眼睛一亮道。
厄洛斯神情鄭重的點了點頭:“就叫賽爾號吧!”
溫蒂尼小臉上露出了一絲茫然,因為她不明白這個名字到底有什麼深意。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啊!”溫蒂尼忍不住開口問道。
厄洛斯隨口道:“我隨便想的!”
溫蒂尼沒好氣的白了厄洛斯一眼,扭過頭去,不想在和這個家夥說話了,就知道逗她玩。
見溫蒂尼氣鼓鼓的模樣,厄洛斯啞然失笑。
正在他們閒聊間,與此同時,一處距離此地十分遙遠的島嶼上,一個麵容有些疲倦,一看就飽經風霜的中年男人敲響了麵前的房門。
如果厄洛斯在這的話,應該能一眼認出麵前的男人是誰。
正是他第一次參加褻瀆俱樂部會議時,見到的那位叫做馬裡奧的男人。
厄洛斯當初就是從他口中知道的永夜星海,後續還出售了一件被阿莉安娜做過手腳的黑夜途徑的封印物給他。
然後在前不久前,阿莉安娜還通過芭芭拉,將她留在那件封印物上的後手被人抹除了的事告訴了他。
當時,他還以為這個叫馬裡奧的男人應該凶多吉少了呢。
卻不料,他現在居然還活著,除了麵容更顯滄桑了一些外,其它情況倒是和厄洛斯初見他時差不多。
馬裡奧伸手敲了敲門前的房門,等了一會兒,見依舊沒反應後,他再次伸手敲了敲。
這次,房間內倒是有動靜傳出了。
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一道縫隙,一隻明顯是女人的眼睛貼在縫隙上,向著門外打量道:
“你找誰?”
聽到這聲時常在夢裡響起的嗓音,馬裡奧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起來。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自己的妻子似乎沒有認出他來。
於是,他連忙說道:“親愛的,是我啊,馬裡奧!”
門內的女人眉頭緊皺,語氣有些不悅道:“你喊誰親愛的呢?還有,我不認識什麼馬裡奧,你應該是找錯人了。”
馬裡奧眼睛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門縫內的女人,嘴唇哆嗦: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的丈夫啊!”
女人罵了一句:“有病!”隨後就猛的將門合上了。
她都沒結過婚,哪來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