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外公一家其實是祖上哪位先祖遺失在外的血脈?
然後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黑夜一族的後裔,所以就躲過了教會的搜查,並且幸存至今?
啊?不會這麼狗血吧?
“你之前沒有發現嗎?”靈魂空間中,厄洛斯皺眉問道。
自己媽媽當初因為靈魂撕裂導致昏迷的時候,芭芭拉是檢查過她的身體的。
按理說,如果自己媽媽是黑夜血脈她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
芭芭拉也有些納悶的回道:“之前確實沒檢查出她是黑夜血脈。”
“現在之所以察覺,還是因為她用鮮血刻畫出來的血脈儀式陣法所散發的靈性味道,很像黑夜一族的血液。”
靈魂空間中,一人一器靈麵麵相覷,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最終厄洛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我也不知道,我畢竟我不是神靈,沒有全知的權柄,因此有些事情我也不明白。”芭芭拉攤了攤手。
“那這會對我媽媽有什麼傷害嗎?”
厄洛斯此刻最關心的就是這點,其餘的可以等下再說。
芭芭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自己不就是黑夜一族的人麼?你說有沒有傷害?”
厄洛斯怔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這其實也不怪他,實在是屬於是關心則亂。
隻是沒想到居然真的會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偌大個帝國,數十億人口,成千上萬的貴族家庭,結果就這樣好巧不巧的找到和自己擁有同樣血脈的貴族成婚。
這算什麼?也是一種靈性聚合效應?
相同的血脈會不自覺的相互接近?
“有可能是她身上屬於黑夜的血脈經過了數十代乃至上百代的稀釋,變得太過稀薄,以至於我一時間給忽略了。”
“而現在她晉升序列5,設計血脈儀式陣法時,又激活了她那部分稀薄的黑夜血脈,這才讓我有所察覺?”
這時候,芭芭拉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這也勉強算個理由吧,厄洛斯點了點頭。
眼下也沒有其它更好的解釋了。
意識從靈魂空間中抽離,厄洛斯繼續注視位於血脈儀式陣法中間的艾絲黛兒,等待著她晉升完成。
由於沒有詭異的乾擾,艾絲黛兒的晉升儀式進行的非常順利,沒用多久就完成了晉升。
看著從血脈儀式陣法中起身的艾絲黛兒,感受著她身上不受控製往外逸散的靈性波動,厄洛斯臉上露出了笑意。
“媽媽感覺怎麼樣?”
艾絲黛兒沒有回答,而是蹙眉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身體,好一會兒才搖頭輕笑道:
“就是身體有些脹脹的,其它還好。”
“這是因為你還沒成功控製住身體向外逸散的靈性。”
“等你這幾天熟悉一下自己的力量,讓體內的靈性不再逸散後就不會有這種感受了。”
厄洛斯開始細心為自己媽媽講解序列5的知識。
艾絲黛兒莞爾,也沒打斷厄洛斯的講述,十分認真的聽著講,哪怕這些知識她早就已經了解的滾瓜爛熟。
叮囑完注意事項之後,厄洛斯這才看向一旁侍立的伊莎貝拉道:
“你的那份魔藥就暫時放在我這吧,等你幾天後徹底滿足晉升條件後再來找我要。”
伊莎貝拉對此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
“我的呢!”
溫蒂尼伸出小手戳了戳厄洛斯的腰,眼巴巴的看著。
厄洛斯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放心吧!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呢,你的那份我也幫你兌換了,等你徹底消化完魔藥就可以來找我要。”
溫蒂尼唇角微翹,輕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厄洛斯忍不住用雙手捧住她的小臉,然後來回揉搓了幾下。
溫蒂尼頓時怒目而視,就在她準備報複回來的時候,已經早有預料的厄洛斯立刻起身說道:
“我突然想到缸中世界內還有件事沒有處理,我得去處理一下。”
說著,他就溜出了自己媽媽的居住的房間。
看著厄洛斯離去的背影,溫蒂尼癟了癟嘴,將小腦袋埋在自己媽媽懷裡拱了拱,委委屈屈的告狀道:
“媽媽你看,他天天就知道欺負我。”
艾絲黛兒輕輕撫摸著自己女兒嬌嫩的後背,眸光寵溺,嗓音溫柔:
“好啦!不傷心了,等他忙完回來,媽媽幫你教訓他。”
溫蒂尼重重的點頭:“媽媽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讓他天天欺負我。”
聽著這凶巴巴的語氣,艾絲黛兒美眸彎成了一道月牙兒。
不愧是自己女兒,確實可愛呢。
……
另一邊,已經回到自己房間進入缸中世界的厄洛斯,找到了正在和眾女一起玩著紙牌的希芙蕾雅。
他這次進來的目的自然就是幫助希芙蕾雅晉升序列6。
“給!”厄洛斯將準備好的序列6成品魔藥遞了過去。
希芙蕾雅隻是一眼就認出了麵前這個東西是什麼,隻是瞬間,她的美眸中就閃過了一絲驚喜。
“這是序列6的魔藥?”雖然已經十分肯定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求證道。
厄洛斯輕笑道:“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去教會兌換的哦,你不是已經消化完序列7的魔藥了麼?”
聽到厄洛斯是特意為自己花費大代價去教會兌換序列6的成品魔藥後,希芙蕾雅看向厄洛斯的美眸中,已經有一層薄霧開始彌漫,滿是綿綿情意。
見希芙蕾雅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厄洛斯又將手往前方遞了遞,笑道:
“走吧!我帶你去晉升。”
希芙蕾雅吸了吸鼻子,輕輕軟軟的嗯了一聲。
隨後她向牌桌上的瑪麗等人道了一聲歉,就跟著厄洛斯離開了。
越走她的身子就越軟,到最後已經是整個人都依偎在了厄洛斯懷裡了。
以前實力不夠,無法幫到厄洛斯,但等她晉升序列6後,應該就能幫到厄洛斯了吧?
她可不想隻是做個好看的花瓶。
在兩人走遠後,瑪麗看了一眼縮在自己身後的媽媽,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
“你躲什麼?”
“啊?沒有啊!我什麼時候躲了?我不是一直站在這嗎?”瑟拉芬娜眼神飄忽,強裝鎮定道。
瑪麗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媽媽:“我感覺你從昨晚開始就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跟你媽媽說話的?我哪裡不對勁?”瑟拉芬娜有些心虛。
瑪麗越看越覺得不對,把手中的牌一丟,連忙拽著自己媽媽來到了一處角落,質問道:
“你是不是勾搭厄洛斯然後被他拒絕了?不然你躲什麼?”
一開始還有些心虛的瑟拉芬娜聽到這話,立刻就有些不滿了:
“說什麼呢!就憑我這身材,我這氣質,我這容貌,你覺得會有男人拒絕嗎?”
瑪麗一聽,頓覺也有道理,以她對厄洛斯的了解,如果自己媽媽真的開口了,那他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可既然不是被拒絕了尷尬,那自己媽媽躲什麼?
估計瑪麗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個滿嘴葷段子的媽媽其實是個嘴強王者吧。
明明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嘴皮,結果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