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之後,缺乏必要條件的厄洛斯放棄了思考。
他揉了揉眉心,長出了一口氣,現在想不出原因就等以後再想吧。
亦或者,等以後實力強了,直接去問教會。
接下來厄洛斯就將目光挪向了報紙上的其它欄目,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過去了。
等到了外出巡街的時間,厄洛斯找機會去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將缸中世界內的賽琳娜和希芙蕾雅等人放了出來。
經過昨晚的事情,賽琳娜見到他時,臉上有著明顯的害羞之色。
嗯,越來越像一個嬌滴滴的淑女了,這反倒讓厄洛斯有些悵然。
以前那個一拳能打死一頭黑色大野豬的賽琳娜其實也挺好玩的,
念頭一閃而逝,厄洛斯看著麵前雙頰泛起紅暈的賽琳娜,柔聲問道:
“身體還疼嗎!”
“啊,呃,我……我已經好多了。”厄洛斯的突然發問,明顯嚇了賽琳娜一跳。
看著臉色愈發羞紅的賽琳娜,厄洛斯不禁再一次想到了昨晚的艱難。
這種艱難,他隻在瑪麗,小多琳,安潔莉卡和艾露莎等人身上感受過。
卻沒想到,身材高挑豐滿的賽琳娜也能帶給他類似的感受。
這內外的反差可真大,怪不得賽琳娜會哭,會忍不住一拳打穿外牆。
厄洛斯眼眸含笑,主動牽起了賽琳娜的手,往她體內注入了一縷生命之力,幫她修複起身體上的傷勢。
感受著身上的傷勢減輕,賽琳娜貝齒咬住了下唇,忍不住從鼻間發出了一聲顫音。
眾所周知,當身體受傷後,人體會啟動修複機製。
新的血管和神經在傷口處生長,新生的神經末梢很敏感,它們在生長過程中容易受到刺激,然後就會產生癢的感覺。
在聽到自己發出的那聲輕吟後,賽琳娜愈發羞臊了。
好在厄洛斯並沒有在這件事上逗她,給她注入了那縷生命力就鬆開了抓著賽琳娜手臂的手。
“現在應該好些了吧?”厄洛斯語氣柔和的問道。
賽琳娜低著頭,小聲的嗯了一句,聲音細若蚊蠅,就差把腦袋埋進自己胸脯裡。
“那先我送你回家!”
說著,他就主動向外走去,賽琳娜和小多琳以及希芙蕾雅這對母女連忙跟在了他的身後。
厄洛斯來到大街上,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馬車,隨後就帶著四女向著濱海大道霍斯特中將的家駛去。
來到霍斯特中將的家門口,和賽琳娜,小多琳這對堂姐妹告彆後,厄洛斯又帶著希芙蕾雅以及肯費爾德夫人趕去了海達拉姆的蒸汽列車站。
他家的私人蒸汽列車現在就停靠在列車站內。
來到列車站,找到受雇於公爵府的列車長後,厄洛斯立刻就將把希芙蕾雅這對母女送回因蒂萊斯的任務安排了下去。
已經閒了幾個月的列車長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聲稱會立刻和列車站這邊協商,以求能夠儘快駛出列車站。
厄洛斯點了點頭,然後就沒去管列車長了,轉身將希芙蕾雅和肯費爾德夫人送上了那截豪華車廂。
站在原地的列車長目送著那位殿下進入車廂,口中嘖嘖稱奇。
他隻是驚歎於那兩位小姐的美貌罷了,作為打工人,他知道什麼該了解,什麼不該了解的。
主人家的私事,顯然就屬於他不該去了解的範圍,因此他隻是驚歎一下。
要是他知道這對看似姐妹的貴族小姐,實際上是對母女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驚的下巴都掉下來。
應該不至於,畢竟這位列車長可是見過艾絲黛兒和溫蒂尼的。
豪華車廂內,希芙蕾雅踮起腳尖摟住了厄洛斯的脖子,將自己香香軟軟的唇瓣送到了厄洛斯的嘴邊。
看著近在咫尺,水潤潤富有光澤的唇瓣,厄洛斯頭一低,就輕輕咬住了。
一旁的肯費爾德夫人眼角抽了抽,主動走到了窗邊,將窗簾給拉上。
這其實沒多大必要的,作為他們這種大貴族私人訂製的豪華列車,車廂采用的玻璃都是單向的防窺玻璃。
從裡麵可以看到外麵,但從外麵卻看不清裡麵的那種。
大貴族嘛,肯定是注重隱私的。
原本厄洛斯就隻是想著吻一下就走的,可不知怎麼的就待了幾個小時。
直到聽到列車上的仆人們在門外提醒列車即將啟程的呼喚,厄洛斯這才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希芙蕾雅的身體,走出了車廂。
隨著一聲低沉的汽笛聲,這輛和列車站交涉好的私人蒸汽列車就這樣駛出了站台,向著遠在萬裡之外的因蒂萊斯駛去。
目送著那輛列車駛離自己的視線儘頭,厄洛斯轉身離開了蒸汽列車站。
他要回家換一身衣服,他這身衣服剛才在車廂內,被不小心碰倒的茶壺給打濕了。
穿著一身有痕跡的衣服去工作,這有損貴公子的體麵。
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果然聞到了屬於希芙蕾雅的體香。
嗯,還得衝一個澡。
遠處的車廂內,身上披著一件薄被,裸露著白皙香肩,身子蜷縮在沙發上腦袋靠著自己媽媽的希芙蕾雅,俏臉上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神色。
肯費爾德夫人對自己這個女兒已經無可奈何了,她歎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道:
“好了,快去洗澡換身衣服吧!”
“我去喊女仆過來,將這些沙發的墊子送去漿洗一下。”
希芙蕾雅腦袋在自己媽媽懷裡拱了拱,撒嬌道:
“媽媽就讓我休息一下吧,我好累,不想動!”
“洗完再休息不行嗎?快點,我待會兒要開窗的。”肯費爾德夫人訓斥道。
希芙蕾雅小聲哦了一下,將自己修長白皙的雙腿從薄被中伸了出去,裹著薄被向另一節車廂內的盥洗室走去。
希芙蕾雅離開後,肯菲爾德夫人立刻來到了窗邊,將窗戶全都打開了一個口子。
頓時,清爽的風就從外麵撲了進來,帶走了車廂內的旖旎。
肯菲爾德夫人在窗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準備去喊女仆進來將那些沙發墊子拿去漿洗。
走的時候,她的視線無意識的掃過了車廂地麵,隻是一眼,她的嘴角便抽搐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沙發到盥洗室門口的地麵,再次長歎了一口氣。
得,還得讓女仆把車廂地板上的毯子也拿去清洗一下。
在她打過招呼之後,女仆很快走來到了這節車廂開始收拾衛生,並且將備用的坐墊和地毯重新鋪好。
待希芙蕾雅洗漱完後,車廂內已經重新處理好了。
頭發還殘留著一些水汽的希芙蕾雅靠在了自己媽媽肩上,口中閒聊般說道:
“媽媽,你覺得我們這次回去能不能見到爸爸啊?”
肯菲爾德夫人思索著說道:“那個慈善基金會的事情那麼多,我們這次回去不一定能碰到你爸爸的。”
“說不定他還在外地哪座城市,為你男人的事業奔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