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被孝道壓得喘不過氣的兒子21(1 / 1)

沈雅慧從來沒有被母親這麼對待過,一時竟被母親這般的凶悍給嚇住了。

沈雅慧頓時想起了母親對待大哥大嫂時候的凶惡。全身一個激靈,頓時就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一邊往後退一邊呼喊。

”母親,不要,我不敢了,不敢了,您不要打我,不要像是對待大哥大嫂一般的對我,不要……”

她這一退,就退到了門邊。

徐氏被自家女兒這般樣子給氣到了,這個女兒現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說她凶悍嗎?

她今天也是氣狠了才第一次動手,徐雅慧為什麼要汙蔑她?

徐氏自是不會明白她平常打罵磋磨秋娘的時候,這些女兒也看在眼中,特彆是徐雅慧從小膽子小。

但這個年紀她該懂得也都懂了,她甚至因為徐氏對秋娘的磋磨已經害怕嫁人。

徐氏這個親娘在徐雅慧眼中和最惡的鬼也沒有什麼區彆。

特彆在沈默離開府中之後,徐氏變得越來越暴躁,她平常被罵的也越多。

她不知道沈默不是徐氏的孩子,認為平常有著大哥當煞,所以母親才沒有對他們姐妹幾個打罵。

現在擋煞的大哥離開了,母親就要打罵她們幾個了。

而今日的巴掌印證了這句話。

徐氏被沈雅慧的行為給震驚了,她一步步的逼近沈雅慧怒道:“沈雅慧,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打罵過你了?你這般模樣裝給誰看?”

徐氏聲音因為發怒而顯得有些尖銳,若非不是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外麵打馬遊街,這邊包廂的動靜早就被人發現了。

徐氏一步步的逼近,在沈雅慧眼中,那就是母親就要加害她了。

她嚇的六神無措之際,剛好店小二推門進來加茶水。

“沈雅慧,你給我進來。”徐氏一聲大吼。

沈雅慧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她趁機往後退。

沒看清路,腳踩空樓梯,一聲尖叫,整個人滾落了出去。

李家莊得知沈默考中狀元,族長再次開祠堂,這次族中張燈結彩,比起上次慶祝還要隆重。

而且這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以往從來不和族中走動的飛騎將軍,這次居然派人送了賀禮過來。

要知道這位自從當上飛騎將軍之後,就沒有和族中走動過,更彆說送禮什麼了。

其實飛騎將軍和族中走動,這是因為看到了沈默被皇帝的看重。

加上他收到消息,威定將軍也賞識這個狀元郎。

雖然威定將軍已經退下來,沒有掌兵,但朝堂武將有一大半都是他以前的兵。

最悔恨的莫過於沈家莊了,沈家族中,族長被族中之人破口大罵,往日威信全無。

年輕人高喊著罷免族長。

他們早就不滿族長之位一直由著一脈把控,所以沈默這件事,剛好給了這些年輕人一個反抗族長的理由。

這些事情沈默並不知曉,他打馬遊街之後,回家洗漱休息了一番。

次日赴了瓊樓宴。

由著王繼玖拉著他介紹官員認識。

威定將軍來到沈默跟前,拍了拍沈默的肩膀,眼睛一亮。

“你小子學過武?”

“就跟著書本練過五禽戲,這應該不是武吧!”沈默給威定將軍見禮之後說道。

威定將軍點點頭:“你筋骨很好,非常適合習武,不過我更欣賞你再殿試上寫的觀點,兵不血刃的解決北境的問題,要是真有這麼一日,你將成為我大淵的功臣。”

“在下誠恐,但在下願意為皇帝肝腦塗地。”

沈默說這話的時候,當然是發現皇帝挽著美人穿著一身常服朝著這邊走來,還沒有讓人通報。

“愛卿說的極好,我大淵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皇帝開口。

沈默連忙跪下行禮,而和沈默一樣,周圍嘩啦啦一片全都跪下

“各位愛卿免禮。”皇帝說完,就帶著欣賞目光看向沈默。

他對著身旁的美人說道:“愛妃,這位就是朕向你提到的,你李家的族人,你可認識?”

沈默朝著貴妃看了一眼,馬上低下頭去。

彆說,這位委托者還真認識,和秋娘是手帕交。

“說起來狀元郎還真是臣妾的舊識,臣妾說過,所識之字都是族中秀才所教,因為秀才女兒和臣妾是手帕交。

狀元郎也是臣妾族中秀才所收的學生,臣妾記得他小時每次都是在窗口趴著聽課,秀才後來考校了他一番,還說服了寄養他的那家人,免了他的束脩。”

“朕聽聞他是廣德伯府的嫡長子,怎麼會連區區束脩都交不起?”皇帝當然知道原因,之所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問起,就是故意讓廣德伯出醜。

眾人目光紛紛朝著廣德伯看去,迫使廣德伯不得不來到皇帝跟前回話。

“皇上,臣家中的事情都是徐氏在操持,徐氏聽聞法源寺慧遠大師算的,就沒讓沈默讀書,”

他低著頭,四周圍的目光如芒被刺。

“皇上,微臣還要感謝廣德伯,年少時候的經曆讓我倍加珍惜讀書的時光,不然,微臣說不準也會成為幾個廣德伯公子那樣的紈絝廢物。”

“沈默,你竟敢在皇帝麵前汙蔑自己弟弟是紈絝廢物,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彆以為考了狀元郎就能高枕無憂了,皇上,沈默不認父母,這是忤逆不孝,臣鬥膽請皇上剝奪了這個不孝之子的狀元功名。”

廣德伯跪地。

皇上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收斂。

他看向沈默:“你為什麼會說廣德伯公子是紈絝廢物?”

“皇上,畢竟這是廣德伯的家醜,在下雖然不再是廣德伯的兒子,但還要給廣德伯一些臉麵,這些還是不必說了。”沈默對著皇帝方向躬身。

“廣德伯,朕的狀元不願意說你廣德伯的家醜,但不代表朕不知。”皇帝的話讓廣德伯渾身一顫。

隻聽皇帝有道:“你家兩位公子小小年紀便沉溺於聲色犬馬之中。

為了避免兒子頻繁出入花樓的行徑為人所知,你的夫人徐氏將他們所傾心的樓中女子買回府中,給兩兒子當通房,可不就是廢物紈絝嗎?狀元郎一點都沒有說錯。”

皇上的話一出,宴會上所有的人,都對著廣德伯和尚書徐遠山指指點點,誰讓廣德伯的夫人就是徐遠山的庶長女。

“這徐家就是亂呀,尚書自己這是嫡庶不分,讓庶女生在嫡女之前,生的女兒還把廣德伯府後院禍害成一團亂,這樣的人家可千萬不能嫁。”

徐遠山一張老臉頓時漲的通紅。

他很想要解釋一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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