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
翟宇瀚緊咬牙關,眼角情不自禁收緊,顫抖,不甘的說道,“你叫任莉吧?回去告訴你老子,讓他知道今天你得罪了誰!如果將來經營不下去,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嗬,錯過今天,以後你任家就是跪著來求我,我也不會幫助你們!”
任莉氣勢未減,針鋒相對道,“姓翟的,出門記得向我的客人們道歉,不然,我也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翟宇瀚氣笑了,最後撂下一句,“好,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轉身就要離去。
殊不知,門外他那些手下,都已經被東盛和藝龍公司的手下,給控製起來了。
就在任莉給李霖打完電話。
李霖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東盛在平陽的負責人,又通知了徐藝龍
東盛的人第一時間上樓,七八個人,硬生生把翟宇瀚帶來的十幾個手下全都逼到了牆角。
門外的幾位棉紡廠的供應商,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陣仗,一個個嚇的手足無措,麵色鐵青。
他們都在心裡嘀咕,“那可是翟家,勢力滔天的翟家,要是把他們得罪了,以後還怎麼在棉麻界混?”
他們排成一排,站在二樓的過道裡,瑟瑟發抖!
尤其是在東盛的一眾手下趕到之後,他們更加的恐懼。
並不是恐懼會被東盛的人收拾。而是恐懼,卷入了平陽棉紡廠和翟宇瀚的鬥爭,對自己的生意會有何種的影響。
當東盛的手下與翟宇瀚的手下推搡在一起的時候。
曲修文帶著十幾名藝龍公司的手下趕到。
人數上的優勢,直接壓製了翟宇瀚的手下,讓他們瞬間老實下來,靠牆站著,一個個低著頭,一言不發。
此時,翟宇瀚剛巧推門走了出來。
本來他心裡還憤怒不已,覺得任莉太他媽不識趣,心裡正想著如何讓任莉低頭,就看到走廊裡擠滿了人
他的手下們正被東盛和徐藝龍的人壓製著,一個個老實的像個小學生,大氣不敢喘
翟宇瀚瞬間傻眼,站在門口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來的時候,他還是意氣風發...現在,竟成了弱勢的一方。
當他看到曲修文的身影,翟宇瀚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哼,任莉這個賤女人,真敢跟我作對?”
翟宇瀚惡狠狠的在心裡罵了一聲,然後不服氣的看向曲修文道,“修文,你這是做什麼?”
曲修文一臉笑意的說道,“翟總,你又是在做什麼?”
翟宇瀚笑了笑說,“是不是誤會了?我隻是來和任總談筆生意...”
曲修文笑道,“沒有誤會!我隻不過是奉龍哥的命令,專門來堵你的!”
翟宇瀚臉上笑意凝固,不忿的說道,“曲修文,你什麼檔次?也敢跟我作對?”
曲修文不屑笑道,“叫你一聲翟總就是給你麵子!我們剛跟棉紡廠談完合作,你就站出來找他們麻煩,不是在跟我們作對嗎?既然要作對,我們藝龍公司從沒有怕過誰!”
翟宇瀚握緊了拳頭,“好!你牛逼,今天我認栽了,咱們山水有相逢,走著瞧!”
曲修文隻是奉命來幫任莉解圍,沒想過這時候跟翟宇瀚乾仗,於是一臉輕笑的側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翟總,以後棉紡廠我們藝龍公司罩了,你要動他們,先想想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曲修文笑嗬嗬說道。語氣中,儘是對翟宇瀚的不屑和輕蔑。
翟宇瀚冷哼了一聲,從人群中穿過,就要下樓。
任莉從屋裡走了出來,冷聲喝止,“曲總,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他驚嚇了我的客人,他必須向我的客人們道歉!”
曲修文倒是沒什麼意見,伸手就攔住了要走的翟宇瀚。
然而這一幕,卻再次嚇壞了棉紡廠的一眾供應商。
其中一個人走到任莉麵前,很慫的說道,“任總,算了吧...我們不介意...”
其他幾人見狀,為了不得罪翟宇瀚,紛紛說道,“是啊任總,翟總也不是有意要難為我們...算了吧...”
任莉卻毫不退讓的說道,“你們不介意,但我介意!我任家生意可以不做,但骨氣不能丟!”
一眾供應商啞然,麵麵相覷,額頭冒出冷汗...他們心想,如何能承受起翟家少公子的一個道歉?這不是自斷經脈嗎?自絕後路嗎?
此言一出,東盛七八個手下立刻挪動腳步,站直身子擋在了走廊出口處。
因為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維護棉紡廠小任總的威嚴,按小任總的指示辦事。
見狀,曲修文也很詫異,東盛的人,素質就是高啊!萬萬想不到,李霖在東盛,竟然一言九鼎!
同時,他對任莉這個女人心生好感,覺得一個小城市的企業家,竟然敢硬剛翟宇瀚這位京城公子哥,著實是魄力驚人!
曲修文轉過頭正視翟宇瀚,笑道,“翟總,我再叫你一聲翟總!任總的話你聽到了吧?你不道歉,今天恐怕難以善了!”
翟宇瀚握緊拳頭,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扭曲
“你問問他們,敢接受我的道歉嗎?”
“在這個世界上,配讓我道歉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如同驚雷,從天而降。
“是嗎?我倒要看看,不道歉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李霖的身影緩緩出現在走廊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