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1 / 1)

曲修文有點驚訝的看著徐藝龍。

在他的印象裡徐藝龍是那種做事很有分寸,不會動不動喊打喊殺的人。

可見,翟宇瀚這夥人,這次是戳中徐藝龍軟肋,所以他才會表現的如此痛恨。

記得最早的時候,徐藝龍是被徐永昌安排進燕京行政單位上班的。那時候他還是領導們眼中比較上進的年輕人。

但是自從他和童小萱結婚之後,整個人仿佛都變了。婚後一年,他便辭去公職,毅然去國外做生意,沒人知道是為什麼。隻是大家猜測,是童小萱給了徐藝龍不小的壓力,所以才導致他瘋狂追求金錢和權力,像是在向誰證明什麼

曲修文抬抬手,示意徐藝龍稍等。

然後打了個電話,叫進屋一個人。

來人是個平頭,身著乾練的深色西裝,眼神犀利,一看就不好惹。

徐藝龍看著來人,有點疑惑的問曲修文,“這位是誰?”

曲修文笑道,“孔濤!部隊剛轉業,我通過家裡的關係將他招過來的,留下來給你做個幫手。”

孔濤像是在部隊見首長那樣,當即向徐藝龍敬禮道,“徐總,以後我就是你的兵,時刻待命!”

徐藝龍朝孔濤禮貌點頭,然後起身將曲修文拉到一邊,說道,“我手底下有人,也都是老兵,怎麼又給我找一個?”

曲修文解釋說,“他不一樣,有實戰經驗,身上都是殺招,關鍵時候絕對能幫得上你!”

徐藝龍壞笑的看著曲修文,打趣道,“準備這麼充分,看來這次不打架都不成了?”

曲修文笑道,“以防不測!你也知道翟宇瀚那幫人,一個個鼻孔朝天,誰都不服的樣子,我怕你們話不投機,到時候有一兩個好手在你身邊免得出什麼意外。再說,剛才不是也分析了嗎,漢江水很深,魚龍混雜,你忘了陸家父子不就折在漢江嗎?”

“咱們能跟姓陸的一個樣?咱們是做正經生意的,怕什麼?”徐藝龍笑道。

曲修文解釋說,“總歸是做生意的,難免要和人結仇,小心無大錯。我可是聽說漢江還有什麼“長老會”“本地派”各種勢力,想在這兒混飯吃,那是要用實力說話的。孔濤他們能給你裝門麵,不讓人小看咱。”

徐藝龍緩緩點頭,說,“也是,好意我收下了。我先動身去山南,等我在那邊站穩腳跟,你緊跟著就過來。”

曲修文說,“知道,等我回趟燕京捋順一下關係,人馬和資金到齊之後就去找你會合。這一戰許勝不許敗,如果敗陣了,咱們就得灰溜溜離開漢江,永不再來!”

徐藝龍自信說道,“放心,咱們這幫大院子弟爭的就是個麵子,誰來也不好使,手底下見真章,他翟宇瀚有多大能力讓他儘管使出來!”

翟宇瀚他們的父輩,和徐藝龍、曲修文父輩級彆都差不多,在背景相等的情況下,就是個人手段的比拚,誰狠誰贏!

曲修文沉穩點頭,對孔濤說道,“濤子,你去把兄弟們召集起來,即刻跟徐總去山南縣,我叮囑你一句,若是徐總受半點委屈,你提頭來見!”

孔濤立正行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徐藝龍還沒到山南。

曹子明等人就遭遇到了麻煩。

說來全是自找的。

趙成義帶他們去打獵,這幾個人瘋了似的,對準農戶散養的羊群,“哐哐”一頓猛烈輸出。

其中一隻羊身上就有五六個彈孔,血流滿地,火藥氣彌漫,慘不忍睹。

劉支書見這場麵,直接就嚇傻在原地,拉著趙成義的胳膊,一個勁的問,“趙總,人家不依,這該咋辦?”

趙成義一把甩開劉支書的手,皺眉道,“不就幾隻羊嗎?去問問誰家的,我給錢就是了!他養羊不也是為了賺錢嗎?有什麼好慌張的!”

劉支書心想也是這麼個理,鬆口氣,點頭說,“那好,我打聽一下誰家的羊,按市價賠給他。”

趙成義卻大方的說,“按市價的兩倍賠!”

劉支書眼中亮光,激動的連連點頭,心想大老板就是豪橫...到時候他拿錢賠給農戶時,還能克扣一半。有利可圖,他瞬間開心起來,領著曹子明和岑明遠往前邊走邊說,“老板們,我去給你們探路,看還有沒牛羊之類...”

曹子明和岑明遠一聽來了興趣,跟著劉支書就往前趕,趙成義落在了後邊。

不知道是不是劉支書嘴巴開過光,剛說到牛,就看到一頭牛拴在林子中間的一棵樹上。

那一片荒草密集,隻能隱隱看清楚半個牛身子,還有一頂草帽搭在草堆上。

劉支書看到牛的一瞬,就知道這是附近村子誰家養的。心想趙成義如此闊氣,這頭牛還不得給個兩三萬塊錢?到時候自己能揣兜裡一萬五,多美的事!

當即他笑著對身後的曹子明和岑明遠說,“兩位老板,你們瞧,牛!”

曹子明打眼一瞧,好大一頭獵物,正是展示槍法的好機會,於是搭槍就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過後,牛安然無恙,搭在草頭上的草帽隨之落地。

緊接著一聲慘叫傳來,“哎喲...誰呀?!”

話音剛落,一個提著褲子的人影從草叢裡站了出來,捂著被子彈打傷的胳膊,順著槍聲望過去,正看到縮著脖子愣在原地的劉支書和曹子明三人。

此時,他胳膊鮮血直流,慘叫連連,見劉支書他們一群人都端著槍,驚恐大叫,“有人開槍了...殺人了...救命啊...”

他顯然受驚,連拴在一旁的牛都顧不上,邊跑邊扯著嗓子喊

打著人了?

劉支書嚇壞了,臉色蒼白,身子不住的打擺子

趙成義聞聲趕上來,推了一把嚇傻的劉支書,問道,“怎麼回事?”

曹子明站起來說,“我那一槍,好像打著人了。不過他還能跑,估計隻是擦傷。一會兒咱們賠他點錢了事。”

聞言,趙成義驚的汗毛豎起...心想你曹公子當這裡是正規獵場?這他媽是山南縣,我們是偷獵!你說賠錢了事就賠錢了事?萬一人家先報警了怎麼辦?到時候還不得追究咱們非法持槍的罪名?

“草!”

趙成義心中怒罵一聲。

心想翟宇瀚派這兩個膿包來不是幫他的,是來要他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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