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嶽川忍辱負重、見風使舵的本事,玩得還真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但在陸承澤眼裡,嶽川這種毫無立場、隨風倒的軟骨頭行徑,簡直令人作嘔、唾棄不已。
他現在連正眼都不想瞧嶽川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會玷汙了自己的眼睛。
“你不是一直眼巴巴地想看我被王謹抓起來,然後幸災樂禍嗎?那就等著看吧...看他王謹到底會派誰來抓我...嗬,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嘍嘍,也想治我的罪?簡直是癡人說夢、不自量力!”
陸承澤不屑地冷笑道,眼神中充滿了對嶽川和所謂“抓捕者”的輕蔑與嘲諷,仿佛他們在他眼中隻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隨手便可碾死。
嶽川此時已徹底亂了分寸,他緊張得雙手不停地相互搓來搓去,額頭上的汗珠如黃豆般滾落,打濕了他的衣領。
他硬著頭皮解釋道,“爸,我真的是為你好,我不想看到你被抓走後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我...”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十分牽強附會,十分的可笑,簡直就是自欺欺人,毫無說服力。
但此刻他已然走投無路,彆無選擇,隻能先低頭服軟,試圖兩頭押注,幻想著如果陸承澤真的能逃過這一劫,不要對自己趕儘殺絕、痛下殺手。
此時陸承澤在心中暗自冷笑,心想小角色就是小角色,永遠上不了台麵。
就嶽川這副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的慫樣,還妄圖全盤接手陸家的巨額財產與龐大勢力?
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人說夢,他根本就不配!
陸承澤冷冷一笑,說道,“嶽川...你剛不是還大義凜然地說我不再是你嶽父嗎?那就彆再假惺惺地叫我爸,我聽著就覺得惡心,想吐。相比於你現在這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我更喜歡你之前直呼我姓名,那種小人得誌、桀驁不馴的樣子,起碼還能讓我高看你一眼。
嗬,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當初為什麼不讓遠峰弄死你!現在倒好,讓你在我麵前像個跳梁小醜般上躥下跳、蹦來蹦去,真他媽讓人厭煩透頂!”
麵對陸承澤如此輕蔑、羞辱的語氣,嶽川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紅得像熟透了的番茄,又像被點燃的火焰。
他的雙手忍不住緊緊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也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般暴了起來。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心中湧起一股強烈到幾乎要將他吞噬的衝動,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陸承澤狠狠地捶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但最終,理智還是艱難地戰勝了衝動。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苦笑搖頭道,“嗬,你看不起我沒關係,儘情地貶低我也無所謂。我就不信你真的有什麼能逆天改命的殺手鐧,咱們走著瞧吧,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他咬著牙說出這番話,看似強硬無比,實則心裡慌得如同驚弓之鳥,並狠狠的咒罵著陸承澤老不死的!
陸承澤狠狠瞪著嶽川,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個“滾”字。
嶽川不再糾結,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
李霖已經帶人來到了彆墅外。
他平靜的抬手對身後的手下說道,“把門撞開!”
倏地,幾名民警上前,拿出破門器對著彆墅大門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巨響。
彆墅大門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開。
屋內的陸承澤和嶽川皆是一驚
還不等他們倆有任何動作,一大群民警衝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李霖快步走了進來,迎麵撞見已經被控製起來的嶽川,隻是冷冷瞪了他一眼,便徑直朝沙發上的陸承澤走去。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李霖麵無表情,沉聲說道,“陸承澤,終於見麵了!”
陸承澤鎮定下來,輕蔑的環視圍在四周的民警,輕聲嗤笑。
想他什麼大場麵沒見過,怎會被一群警察嚇住!
尤其是麵前的李霖,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他冷冷笑道,“李霖,你是來抓我的?嗬,就憑你,也配?!”
他起身,卻被民警一把摁回原位。
他怒視著那個對他動手的民警,惡狠狠道,“把你的手拿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憑你們也配對我動手動腳?”
李霖輕笑道,“陸承澤,到這個時候,還裝?我來告訴你是誰吧,你是黨的叛徒,人民的罪人!”
人民的罪人?
好新鮮的稱呼!
陸承澤咧嘴笑道,“就憑你也想拿大話來噎我?嗬嗬,我當省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兒泥巴呢...想抓我,可以!
你讓王謹親自來吧,如果他不來...哼,燕京紀委的案頭馬上就會多出一摞漢江處級以上乾部的資料...你想清楚後果,再跟我說話!”
哦?這算是威脅嗎?
不過可惜,這點威脅李霖還擋得住。
他隻是淡淡一笑,一抬手,便對民警們說道,“全都帶回去!”
“李霖!你怎麼敢?!”
陸承澤慌了,見李霖態度堅決,頓時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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