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動腿了,彆說是不能走動,她連將手放在榻上支撐著身體都維持不了多久,退而求其次的癱睡在榻沿邊上,頭搭上發虛的雙手,輕漸地呼吸。
“嗯…難受。”
曲敬悠根本就不想留下,卻是越待越久,本就是起不來,身體和手都因為長時間的肏穴沒有力氣了,她張口緩解,便是無用到隨口喃出身下的感受來。
從一開始叫聲父親到現在,她在書房什麼都沒有學會。
字跡一樣沒討教多少。
倒是累上加累,哭得多,來書房就是噩夢連連。
種種事有的困難,她光是想想都不行了。
“嗯…不…不行了。”腿軟了,就不太想動,曲敬悠低喚了一聲,睜著眼看著身旁吹動的細紗,於夜間垂落,輕軟的拂過臉龐,又隨窗外風減弱消退。
雨後顯涼,半開的窗透著雨夜的濕冷,隨後湧動紗帳,薄薄的層中帳因風起,幾次險落趴在榻側的少女,未全然拂過全身,便隻巧然的動過她的臉。
吹動的細中帳往後蕩,芙蓉帳下一人垂頭枕手觀作眠,長帳從臉貼至無力的手,逐漸離去,再來亂風從一而終接著撫摸。
被占了挺久的穴,失了男人,隱約可見穴內不斷吐出的些許白精,呼出幾聲多受罪的縮緊身體,還是不能阻止小穴流下它咽不完的糧食。
“…嗯…”曲敬悠不止是縮著身體,枕著的手都受不起從而微微扯動,她驚想不久前的事,那夜雖少了雨,竟也是這般的淒冷。
她是不想留夜的,除了睡不好外,還極其不好過。
她總想什麼時候是個頭,忍著多了,少不了反抗向床榻外邊爬去,爬不出還被抓回來劈頭蓋臉一頓訓教。
男人一訓她,應著做事的情惑,微啞的聲音隨著動作變重,啞得更厲害,罰意也更久,“你還敢再做一次?”
“再做啊。”
那些話,回應最多的是她呻吟聲。
窗外風雨吹去室內,弱了屋裡頭的淫糜氣息。
曲敬悠覺得冷,眼皮困中睜不開,她閉眼沒睡著就聽到窗戶關上的“啪嗒”聲響,以及朝著她走來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越來越近。
等到腳步聲踩在她的心頭上散不開,才覺得他就站在身旁。
曲敬悠剛睜眼,還沒看清男人的身影,就看到他低俯而來為她蓋上找來的衣裳,再來順手抱她坐到榻上。
她因及這荒唐的動作輕聲喚了下,手垂碰到兩人的衣物。
“怎麼還不走?”宋溪澤做完這一切,問話道:“我不來看,是要在這睡了嗎。”
他問得不是很重要,誰知他真的是來不來了。
曲敬悠給他動,腿更軟了,先前還是能忍就忍,這下忽視不了雙腿從足底湧上來的顫麻,觸見榻外心裡都給了自己走不了的答案。
“嗯…走…走…走不得了。”雙腿顫麻,傷心之餘,還得說出真實的話來,曲敬悠手上也沒力氣,不然還是要摸著腿從不相信到無可奈何的哭。
“原來如此,那不用走了。”宋溪澤聽聞此話,沒覺得有何不可,不同的是他看著她的美貌計較上心,隻覺人一旦被他摘下,就沒什麼不能說的動的。
到他們共處一室,從來都是他說的算。
曲敬悠不願意得很,在男人說完就說道:“這怎麼行,我要回去的…”“…父親。”她話中帶著控拆,再不想說都要說,“你跟我說可以了。”
要不是她腿纏久了,還可以走的。
“你這是不聽我這父親的話了?”宋溪澤明說道:“少想沒用的事,我是不會帶你回去的。”
“你要就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