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父親,你怎麼不叫我。”
夜色已晚,曲敬悠恍然醒來,不知道昏了多久,她見腿依舊是穩紮著纏腰,沒有希望的那樣子分開,而是落進男人的懷裡,腿上近身糾纏,兩隻手都被他抓去。
“我…還要回去的。”
“很晚了。”
曲敬悠半累半醒,她的聲音帶了點疲憊,還不忘記開口說先前所想的話。
“知道很晚了,你不如留下來陪父親睡。”宋溪澤擦著膏藥,用手抹開曲敬悠紅去的肩臂,為免擦不好,直接就抓上她的一雙手來固定住不給動。
“你說好不好?”宋溪澤看著曲敬悠,親自問道。
他都這樣問了,事兒已經明擺著了,她說什麼都是硬要留下來的。
“父親…可是我不想…”曲敬悠很為難,她是整顆心都不想留宿於書房的內室,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白天都是在書房,什麼理由都不給走,定要留到晚上。
要是隻練練字,寫寫詩句就不要緊了,但來了父親這裡都是被叫著罰去脫下衣裙。
原來是寫不好一次就脫一件,可父親叫了沒幾次就覺得麻煩就要她脫完。
那是一件都不能留下。
曲敬悠為了不被罰都是謹慎下筆,看了好些時候才敢交給父親看字,就算如此,他都能看了說她寫不好,非要她過來操弄。
本就是脫下了衣裙,叫過來給弄了幾次,久一點了都是會求著父親饒了她。
白天挨著肏就算了,若是夜上都要跟他相處,更要同床共枕,她是萬般不願意的。
“你不想留下來?也行啊。”宋溪澤不看她,摸塗著後肩上的紅跡樣,沒聽全話打斷她,遂而說道:“我把這些擦完,你等會就可以走了。”
被腰衿綁手於案台強肏穴,曲敬悠落了不少的紅痕,都是身體壓下不斷移動搓落下來的。
到現在都沒有消散,隻好擦些藥來好散去。
藥塗到身上涼絲絲的,溫度間的碰撞引起她的顫抖。
宋溪澤仿佛沒尋見曲敬悠身體的顫意,他沒一句話,一心一意皆用在塗藥上。
曲敬悠想不到父親會這麼好說話,要在以前那是說都不能說的。
不要提會主動放她離開。
曲敬悠心中仍有顧慮,她真的不敢相信,就閉了口,看著父親擦藥的動向。
塗藥不知過去多久,還沒有塗完。
宋溪澤沒停下手中的動作,除了要塗藥外,還要擦抹紅起的地方,直把人弄得不再顫,從而感知那份觸感的力度。
由他塗藥自是不好,她自覺手碰到自己的勁變重了,人也隨著這重想起身卻起不開,男人手指壓去的皮膚隱隱加熱,不再是剛觸摸的溫度,那地方變得熱來。
“沒有能塗的了。”曲敬悠不得不開口哭說:“好了父親…不用塗了。”
“我要回去了。”
都塗了好些時候了,怎麼還沒有塗完。塗了還要用手壓搓,她都感覺被壓的那處燙了,還不如不塗呢。
省得費心,她早該走了。
“你在急什麼?”宋溪澤淡笑,眼神倏地望來道:“再這般與我說話,罰你是小。”
“說你事大。”
是了,他從來都是隻說罰這字眼。
彆的還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