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澤做完事,抱著人在懷中安置好,他枕著少女的肩靜了會,直等到窗欞透著暗來,天黑了才去想著動。
他一拉開人,肉棒要抽離穴口,腰上的玉腿繃緊死纏,不稍抽離出來便絞咬著肉身不放,懷裡的人立刻被這惹得呻吟哭叫,“嗯…嗯嗚…嗯不要嗯。”
宋溪澤放開曲敬悠,沒了讓她如願鬆腿的想法,他看懷裡的人閉著眼睛,哪還有半分好精神,腿因他的扯動還在顫個不停,全無之前腿都動不了非要讓他這個父親幫忙代勞弄弄。
不幫忙,她都在哭。
他是幫她鬆了幾次腿,可這幾次都能數出來,其餘的皆是他故意不給她鬆下來,反讓她有了力氣繼續跟著纏上來。
一纏就纏到了現在,不扯開要醒了腿軟站不了,她都不知道能上哪裡哭去。
“真是個嘴貪的。”
人都沒醒,還不鬆口,拉她起來都不願意的在這兒叫不要。
宋溪澤說了這一句,明知懷裡的人聽不到,還是頓覺她有所哭向,都沒有動過內心的想法。
曲敬悠腿不受控製的纏人,花穴深處嘬吸老欺負她的肉棒,心裡都不想有這樣的做法,卻因為暈過去變得有一點動作都要吟叫。
像極了不舍得穴內的東西出穴,拚死的絞緊,使得男人氣息不似平常好,改變了要她起來的決定,讓她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再起來。
書房內點了一盞明燈,油蕊燈下,不是太明亮,剛剛好用來照明即可行事。
宋溪澤看向放好的書法墨帖,他沒了雅興去寫,改而靜坐於這,當想到已入夜,都不知道坐著多久。
他再去看懷裡的人,見她還是暈著沒有醒來,隻是腿不再複顫,安穩的夾纏。要是能醒著,絕大多數還是會為自己動不了求著他移開腿。
宋溪澤今年已是二十有五,想著曲敬悠的年紀是小多了,要真算起來,他上學堂有誌向遠大那時還沒有她,叫聲父親不是太荒唐。
曲敬悠漂亮是真,容易掌控也是真。
宋溪澤當時是奉旨迎娶長公主,所有人都為他可惜仕途,說好好的一個人沒了好仕途就罷了,還要碰上個拖家帶口的皇帝賜婚。
皇帝眼瞎,做事糊塗,哪有這麼安排賜婚的,這不瞎折騰人嗎?
文官說起來都要搖搖頭。
宋溪澤十六就已中有探花,筆試的考官看他太年輕不是很滿意,想殺他銳氣,那次就當作了廢。
到了十九榜眼還是如此,都是看他年輕殺殺銳氣。
身邊的朋友見他不當回事,問他怎麼想的,換作自己心情能好了才怪了。
他們都是富家子弟,仕族公子,看都看不上這種行徑。
宋溪澤那年仍是一個人,有事拖身,一拖再拖不與同齡人早就有了婚事,他聽及怨念聲,展露笑容,“若我有緣,必不用記於心傷身,不安,不寧,這豈不是獨自煩惱?”
宋溪澤從來不表達自己內心所想,話都是說了令人明白,不裝高深,沒有人見到了大厭。
宋溪澤說得簡單易懂。
換句來說,該是他的就是他的,想這麼多做什麼,隻不過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