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沒計較上(1 / 1)

曲敬悠轉頭醒來就發現自己不僅回到了院居,人還躺在床上。

外頭還下著大雨,此時不知幾時,天沒亮,反而是黑著,唯一僅有的響聲還是她被困涼亭聽了許久的雨聲。

雨聲漸大,傾盆的雨聲漫進屋裡,紗帳應著窗台上雨風簿動,涼意瞬間襲來。

曲敬悠身體動了動,想起身沒動著,這時候才意識到不隻是她躺在榻上,還有父親也在內。

男人擁著她,擱腹中的手又讓她想起涼亭的一切。

不想還好,一想就遭殃,那幾乎都是她的哭求聲,回想不起是不是下著雨聲小了,壓不完她的聲,不然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要不是沒力氣哭著越來越小聲,她都是要多求幾句的。

暈了是好,不用知道都做了什麼。

可醒來也不是個好時候,他都在這,她哪時都不安寧。

曲敬悠沒敢回頭去看宋溪澤,不知他是睡了醒了,還是說就沒有睡沉,她一動他就能知道了。

她給他抱著,是不行的。

睡也不能睡,趕又不能趕,一想到他的事都是書房和涼亭的罰,這樣就更難相處了。

曲敬悠拉了幾次男人的手才全拉開,坐起來沒力氣下榻去彆的去處,她苦著很,受著男人的肏來腹裡滿是精水,腿還軟得厲害。

“我沒想到你到現在還不聽話。”

曲敬悠還沒心酸多久,就被人從身後一下子抱住道:“你在想些什麼?”

宋溪澤抱著人睡是睡了,但好在他能發覺懷裡是不是沒人,以便醒著時能看到她的背影。

這不,又給他逮著問了。

“父…親…我沒想。”曲敬悠身體僵硬,話更是硬邦邦的沒點生氣,很不適應道:“我們太近了,我睡不了。”

“我從來都是自己睡的,不是好了嗎,你在…不好。”

“要不父親還是回去吧,我這屋小,比不得你哪裡。”曲敬悠再次開了口,提醒著他都做完了就不要留下來嚇她了。

有他在,她什麼都有錯處。

“那你想怎麼著。”宋溪澤靜著幾秒,給自己解著睡去的倦怠,他問向她道:“聽你的意思,是要我冒雨走?”

曲敬悠不說話,任著男人索性將話扯開,“你知不知道,這是在趕我走啊。”

兩人的衣物都脫了個一乾二淨,如此相貼,少不了心事。

宋溪澤抱著這軟玉似的人,總想到她平日的打扮不豔不濃已是好嬌容,特彆是脫她幾回衣更是叫人難以忘懷。

他是不打算跟她計較上了,轉手就拖人回來躺著。

“不是的。”曲敬悠再怎麼整不明白,都知道他絕不是要拖她來安生睡下的,以兩人的差異來看男人要是硬來她也沒辦法,卻還是哭道:“我不是要趕你走,不要再來了…”

又來做那事,真要被肏死了。

宋溪澤不為所動,“我一開始是想抱著你睡就完事了,誰叫你醒了這麼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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