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的命令你都敢不聽了?”這還沒幾天,長公主就聽到了曲敬悠哭著來見她,要她撤下交給宋溪澤的事情。
她的事什麼時候論得到彆人做主了?
“母親,你能不能換一個人來教我。”曲敬悠話說得真誠,就差是當場留下誓言了,“我不是不學,我不想去父親那兒了。”
“你不想去他那裡?”長公主一聽氣得說道:“他怎麼你了,他有什麼不好的說與我聽,你還不想去了!”
她都安排好的了,現在說不學就不學了,真是沒用的東西。
曲敬悠說不出來,慢聲說道:“沒…怎麼,我就是不想去了。”
“母親還是換個人來教敬悠吧。”
這些天,學得太痛苦了些。
她不管有沒有時間都要去書房候著,等來的都是父親的玩弄。
有時候話都沒說上一句,就被拖去床上了。
曲敬悠還想讓宋溪澤教她一點就好,隨便的打發都行了,她自己慢慢琢磨都行。
可他就是不好好給她說,都是讓她坐著靠他才去開口講這些有用的話。
她想努力記住,在他寫字示範時就看著,但一到這時就是被乾到呻吟。
曲敬悠撐不下去了,再學下去,她不關是學不會,就是真被男人肏死。
“你以為我不想叫彆人教你啊!”長公主氣憤之餘,還不忘說道:“誰叫駙馬的字好,你讓我找誰給你學!”
除了宋溪澤探花郎成名。長公主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還有另外的人能是字好的了。
就這字好不好,並不是長公主所關心的。
主要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女人還敢瞧不起她,就這字拿出來有什麼用呢。
誰學還不是一樣的。看把她嘚瑟的都成啥人了。
皇弟也是有眼無珠,都知道她最不爽這種女人了,還甩個筆墨就感歎所看到的字跡。
“母親,不是這樣的。”曲敬悠有苦難言,低著頭,她就沒有去看長公主,臉上有一瞬的難受,忍著了又忍不了,訴說想法道:“我最近有點不好,母親要不讓我回宮吧,我休養好身體再來。”
她來找母親,還是宋溪澤有事出府叮囑了她要多久回來。要不然她現在都是坐在他身上承歡了。
她是專門找他不在公主府,來找的母親說情。
“你有這時間,我還沒有呢,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的嗎。”長公主一聽就知道她想回宮去皇弟那了,免談道。
“你回去就彆想了。”
“老老實實在這待著。”
皇弟那她自有辦法去說。
長公主儘管看曲敬悠哪哪不順眼,可要是讓她回宮,皇弟這個性子準是噓寒問暖。
要是給他問出了什麼,他準是多氣她為人母太讓人寒心了。長公主又不是沒聽過他的嘮叨,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她當初就是賭對了人。
現在的皇帝不就是她的皇弟嗎。
曲敬悠求都求不回去,她想想都好絕望。
他一回來,不知道要被弄多少次才行了。
每次都是操得她快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