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連著兩天要睡得不好,被操得狠了,人都說不出來話,一洗完就被放在榻上給男人打開腿擦藥。
“…嗯…父親…你又要做什麼…啊…”曲敬悠沒合上眼,看到了宋溪澤找來了什麼放在榻上,先是塗在手上弄入穴又頓住了,轉身就重新塗另一處。
她的穴紅腫,被操得媚肉翻開,這一時也好不了,還流著點點剩餘的白精。
“給你塗藥,要得重了些。”宋溪澤藥不塗在手指上了,而是塗在下身的肉棒,見她流淚說了幾聲不行的,抓著她的腿大開肏了進去。
“有傷就要治。”
不然他以後怎麼隨時想虐死她。
“父親…父親…啊…嗯。”曲敬悠還想讓男人放棄,就被入來的肉棒堵住話,嘴張開吸氣呼氣,第一次的感覺是藥的濕涼,再就是肉棒的粗壯,大得她隻想著叫他父親。
濕涼的感覺散去,體內的東西插抽,使她被迫哀哀受操,連著十幾次的哀叫,終是讓男人抽了出來。
“藥要進去的好,不知道有沒有塗勻稱。”
“多來幾次的好,不然疼得睡不了。”宋溪澤當看不見曲敬悠哭來的眼淚,又刮來了藥,用於塗在肉棒好是去插穴。
曲敬悠那一夜挺不好的。
宋溪澤為了每一處都塗到藥,頂得她要死了,還要哭得大叫相求:“父親…不能了…我要死了…”
她不懷疑他的話。
他真的要操死她得了。
宋溪澤插穴是按著想法來,等插夠了,藥留在她的穴裡夠久了,他才不插進來。
男人離去前,看著被插暈的曲敬悠,一想到明日就能教她寫字,有大把的時間給他玩樂了。
他笑起道。
“好好睡一覺吧。”
以後就少了。
曲敬悠睡不夠又得起來了,趕早就要去公主府的行宮請安。
一日三請的安不但是沒請到,還得到了母親的批評了。
批評她無非就是來得時候算晚了。
長公主就是有一日不待見她,有一日心情不錯就待見她。
待見她也不算太好,頂多就是不說她了,讓她早早的回去。
長公主酒睡了不少,不至於是讓侍女侍奉在側,她還為著曲敬悠昨天不應著的事發火道:“讓你做什麼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來有什麼用。”
“去,你去和你父親學字。”
“練不好就彆來見我了!”
“可是母親,我去和父親學是不是不好,我學不會的。”麵對母親的火氣,曲敬悠咬緊了唇,她現在還痛著,一聽到還是要學,那對象更是操得她要死的男人。
她就敢向母親說出不想去學。
曲敬悠是不想見到宋溪澤了,他給她的印象很深,一見他就是被操的命了。更不要說是去學字了。
長公主無緣無故被忤逆,長瞪著她道:“你學不會跟我說什麼?我能教你學嗎?我可沒有你這種沒有用處的女兒。”
“現在就給我走,從今日起你不必來給我請安!”
長公主本來就對曲敬悠沒有多少親情感,一氣之下就指著門外麵讓她滾。
要真是這樣沒用,不如不見。
請安都省了,倒給她少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