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想到那位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從沒有人這麼敢對自己無禮,就憑她也能是才女,怕不是開玩笑吧。
“駙馬!!”
長公主想要宋溪澤說句話,連聲音都加大了。
宋溪澤如她所願,開口道:“公主在想什麼?”
“我能想什麼,不就是想皇弟跟我說的那人?也不知道他們什麼眼神,朝堂上的大臣都跟瞎了一樣!她能跟本公主比?她哪裡比我好啊。”長公主趾高氣昂,指著宋溪澤的字帖,一點再點,恨不得點出洞來。
“不就是會寫好字嗎,我再怎麼樣都是公主。”
“要不是駙馬是探花郎,她跟駙馬比不上,我都想叫她開了眼!到底是誰厲害。”長公主喝了酒就是不同,態度不好,想到年輕時的那根刺,就說個不停。
她在彆人手裡栽了跟頭,就沒有想過宋溪澤千金難買他真跡,其實早不用比了。
可她就不,就偏是要叫皇弟說幾句的女人慘才好。
長公主一生氣就想找個人來罵,但是又舍不得拿駙馬,想到了女兒,靈光一閃道:“敬悠,你過來。”
“母親跟你說句貼心話。”
能有貼心話就有鬼了。
曲敬悠都躲到他們身後去了,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忍受著肚子裡的精液,想哭又不能哭出來。
她腿軟的彎了腰,痛苦的領悟到男人一夜入她穴弄出來的精液有很多沒出去。
“母親。”曲敬悠一聽到長公主叫她,為了早點回去換濕了的衣裙,她努力笑出來,走到身邊道。
貼不貼心無所謂。
是不是為了罰她也無所謂,隻求他們讓她走。
曲敬悠雙腿皆軟,下身的內裙擺都因為多量的精液濕了,穴裡還有漫出來的濕潤,還有精液流著。
她擔心再久待著,那些精液留多了就滴到了地上。
長公主跟曲敬悠道:“母親想了想,皇弟跟我說過了你課業都學會了,琴棋書畫都通點,那字還不怎麼好。”
“你父親字寫得很好,你有空和他學學。”
“等寫好了,我看看你的字。”
長公主不在乎跟不跟那女人比,聽說她也有個女兒,她就算再不喜歡這女兒,那也不能去比。
就一個女人罷了,用得著浪費她精力去針對?
她想讓曲敬悠學好字,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在宴上看到了,也好讓那女人知道。
不就是會寫個字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和誰…”曲敬悠字寫得絹秀還行,她聽到了長公主說的話,不願意了,“母親,我自己來就好了。”
長公主不管她,去問宋溪澤,“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宋溪澤笑道:“當然,願意為公主效勞。”
曲敬悠雙腿不適,還想插一嘴,“我想自己學。”“就這麼說定了。”長公主擰著眉,起身要去醒酒了,“你彆跟我說你不行,駙馬都行,你為什麼不行。”
“母親…”曲敬悠都要哭了。
長公主還處於酒中,她一看這女兒還在說,批評道:“我管你!你還在說是吧?!”
“你給我明日就來學!學不好你彆想回皇弟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