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含著繼父的精液見母親(1 / 1)

好長時間才能緩過痛來,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壓著操,身體虛的冒虛汗。

因為太痛曲敬悠都不想起來了,可是一想到今日的請安都沒有請,不去又不行。

她爬起來,瞧到腰處短帶勒緊了還是能看出異樣來,跟往前差太多了。

曲敬悠痛得不敢勒了,惦著手磨磨蹭蹭,下了心動了下就停了,待到差不多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直接站起來就往外走。

給繼父乾了一宿,腿軟,身體虛。

走時差點想暈。

曲敬悠比罰跪還難受,挺都要挺不住了,去往母親的行宮喘著氣,勒緊的腰害慘了她,不是還痛著脹,就是肉穴給男人開了,還在滴落的精水濕黏著腿間。

為了不讓母親看出異事,她緩緩才敢進去。

“母親,我來給你請安了。”曲敬悠望向位上的美豔女人,倒是沒有想到宋溪澤也在,慌了神,斟酌許久,小心道。

長公主還沒有醒酒,喝了很多的酒,回來還是讓皇帝一言再勸,“皇姐啊,你少喝點酒吧,你再這樣,那些大臣能揚了我。”

皇帝倒不是怕大臣,就是頭疼他們的夜叩宮門,一次還好,次次都這樣,隻能是不怕都不行。

就文臣的上奏就能把他唾罵死,上個朝都如此憋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當皇帝就是為了找罵的。

找的還是大臣們的罵。

把他罵氣了,打他們幾大板,一個個都是一臉英勇就義。這更讓他無處可發火。

長公主聽到了曲敬悠的話,瞧瞧她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你才知道來。”

“你來我這。”

長公主語氣還是很好的,沒到發火的時候。這讓曲敬悠愣了愣,不知道她為何這樣,以往都是對她不耐煩的樣子,揮之即去揮之即去。

曲敬悠走得很慢,雖然想走得正常點,耐不住被男人操得狠了,一瘸一拐的還很腿軟。

“母親…”曲敬悠避開宋溪澤尋望著目光,走到長公主身前,還因為腿軟,聲音帶了點哭向。

她還怕母親發現什麼,忍著哭。

長公主倒是對此看淡了,以為就是罰過了,跪得腿成了這樣了,想到了皇弟要是知道了還來找自己麻煩,她關心了一句,“跟我哭什麼,以後少罰你就是了。”

長公主看向宋溪澤,“駙馬,你說是不是啊。”

宋溪澤沒有回話,安於墨案前,筆落字帖。

他不愧是探花郎,論顏值還是文墨,都是一舉一的大才子。

長公主沒近身去看,等著他的話,可一等再等,還是沒有說,就當他是忙著自己的字帖,誰都不理。

曲敬悠因為腿間還有流的精液不想去看他,可她就站在長公主身側,不想看到還是能看到的。

宋溪澤最愛穿些清雅的外袍,他的長袖端於桌麵,因為角度的問題,她隻看到了側容。

這樣的駙馬確實是比前兩任好了。

他剛才的抬頭看又像是為了看是誰。彆的事都管不到他分神。

要不是她昨晚給他操了一夜之久,腿還有男人的精液,曲敬悠都不敢相信他會背著母親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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