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那異族人就爆發全力,那他們三人怕是也早就見了閻王,可不單單是重傷這麼簡單。
須臾之間,火浪消散。
啪!啪!啪!
葉凡身子一陣顫動,朝後足足退了三大步,這才穩住身形。
反觀狂怒魔蛇一族族長,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拳之下,兩人高下立分。
“那異族人怎麼這麼強?”
三長老臉色微變,“族長已經進入第二形態,力量何等恐怖,竟然隻是將那異族人擊退三步?”
進入第二形態之後,族長的實力暴漲數十倍,一拳之下,大宗師六重之境的強大凶獸也能重創。
而那異族人不過大宗師四重之境,竟然隻是被擊退三步,足見其力量有多恐怖。
二長老也是臉色微沉,“那異族人所用的拳法必然是仙人的神通,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威力。”
“如果我們也能學會那拳法,狂怒魔蛇一族的實力必然會更加強大。”
狂怒魔蛇一族的強者進入第二形態之後,便會長出兩條人族一樣的手臂。
若真學會葉凡所施展的烈陽焚天拳,那威力隻會更加恐怖。
“話是沒錯,但那異族人怕是沒那麼容易被拿下啊。”
大長老臉色有些凝重,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在他看來,那異族人身上極有可能不止這一種神通。
到時對方一旦全部施展,到時族長能不能擊敗對方,還是個未知數。
“老大,族長實力何等強大,怎麼會拿不下那異族人,你是不是太高看那家夥了?”
聽到大長老這話,二長老臉色微變。
大長老沉聲開口,“若那異族人身上隻有一種神通,那族長自然可以輕鬆將其拿下。”
“若是剛才那拳法隻是冰山一角,那這一戰孰勝孰負,還真不好說。”
他並非漲他人誌氣,而是那異族人從始至終,神色都極為坦然,根本沒有絲毫的懼怕。
這無非兩種情況,第一種,那異族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第二種,則是那異族人有絕對的把握擊敗族長,所以根本不需要害怕。
聞言,二長老和三長老麵麵相覷,雙眸中滿是凝重之色。
大長老的擔心不無道理,那拳法已經極為強大,如果那異族人還有其他更加強大的神通,族長想要將其擊敗,怕是也要費些功夫。
場上。
葉凡甩了甩發麻的右臂,眼眸中燃起熊熊戰意。
“力量不錯,終於可以酣暢淋漓地打上一場了!”
剛才這一拳,他並沒有注入赤焰之力,隻是簡單的二十倍烈陽焚天拳而已。
換做其他大宗師六重之境的強大凶獸,怕是早就被葉凡一拳重創。
可對麵這狂怒魔蛇一族族長,不但沒有被打傷,反而將他擊退數米。
由此可見,狂怒魔蛇一族族長進入第二形態之後,實力有多恐怖。
看到葉凡眼眸中的熊熊戰意,狂怒魔蛇一族族長臉色微沉。
“動用全力吧,不然你在本座的手下根本撐不了太久!”
剛才這一拳,他隻用了八成力道,並非全力。
聽到這話,葉凡嘴角微勾。
“你也不要留力,不然隻會死得更慘!”
“找死!”
見葉凡死到臨頭還如此猖狂,狂怒魔蛇一族族長爆喝一聲,便再次揮拳朝其砸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留力,而是動用了全部的力道。
葉凡輕哼一聲,同樣抬拳迎了上去,這一次他的鐵拳中注入了赤焰之力。
瞬息之間,葉凡和狂怒魔蛇一族族長激戰在一起。
兩人拳拳到肉,誰也沒有動用過多的招式,就是你一拳我一拳的對轟。
“那異族人什麼情況?怎麼實力更強了?”
看到葉凡和族長打了個旗鼓相當,三長老直接瞪大了雙眸。
剛才族長沒有動用全力,一拳便將那異族人砸退數米。
現在動用全力了,怎麼反而奈何不了對方了?
二長老眉頭緊鎖,“難不成,那異族人一直隱藏了實力?”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第二個答案。
可那異族人不過大宗師四重之境,就算再怎麼隱藏實力,也不可能是進入第二形態的族長對手才對啊。
可如今兩人卻打得難解難分,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那異族人的戰力可不能簡單地用境界來判斷。”
大長老沉聲開口,“畢竟對方可是修煉了仙人的神通,戰力遠強自身實力也在情理當中。”
仙人的神通何等強大,就算那異族人隻是學了點皮毛,也足以對付遠強於自己的對手。
“話是沒錯,可那異族人的戰力未免也太強了吧。”
二長老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是族長也奈何不了他,那我們今日豈不是都得去見閻王?”
他們三人早就被重創,早就沒了再戰之力。
就算他們迅速恢複傷勢,也絕不可能是那異族人的一招之敵。
對方可是能和族長平分秋色的家夥,他們三綁在一塊都遠不是對手。
“彆那麼悲觀。”
大長老卻安慰一聲,“那異族人有仙人的神通,難道族長就沒有殺手鐧了嗎?”
“所以,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族長可不是吃素的,那異族人想要戰勝族長,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聽到這話,二長老和三長老臉色才稍微緩和。
場上,葉凡和狂怒魔蛇一族族長還在拳拳對轟。
狂怒魔蛇一族族長的眉頭緊鎖,顯然沒想到葉凡的肉身力量會如此恐怖。
他剛剛可是砸中了對方好幾拳,不但沒有將其砸飛,反而拳頭被震得生疼。
這家夥不是大宗師四重之境嗎?怎麼肉身力量這麼恐怖?
同時,葉凡也是同樣的想法。
他本以為,自己的鐵拳可以破開狂怒魔蛇一族族長的防禦。
可誰曾想,對方這一身蛇鱗仿佛銅牆鐵壁一般,根本無法將其破開。
即便是注入了赤焰之力的鐵拳,也無法傷其分毫。
現在兩人誰都破不了誰的防,照這麼打下去,兩人怕是打個三天三夜,都未必能分出一個勝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