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把衣物脫了,我看看(1 / 1)

第364章把衣物脫了,我看看

燕晉為收到消息之後,知道事情緊急,獨自一個人快馬加鞭趕過來了。

他原本想著,或者很快就能回去,沒想過會要在這裡留半年。

魏寧瑤知曉燕晉為不放心讓於氏一個人留在青州半年。

笑道:“爹放心,三弟已經去接了。”

數日後,於氏被接過來了,一家人吃了一頓團圓飯。

飯後,於氏拉著魏寧瑤敘了一會兒話,看得出來,她還挺高興的。

魏寧瑤也很高興。

母女兩人從一些瑣碎之事,說到了裴墨程在外打仗的事。

想到女兒和那位王爺女婿才剛剛新婚不久,王爺女婿就出去打仗去了,於氏有些心疼。

“不知道瑞王爺還要多久能回來。”

“應該快了吧。”魏寧瑤道。

果真,這日過去不到半個月,裴墨程那邊就又傳來了捷報,他們已經成功破城了。

又過去十來日,剛入七月,裴墨程終於回來了!

他回來這天,魏寧瑤並不知道他會回來,如往常一樣,洗漱過後看了一會兒醫書,就躺到榻上睡下了。

剛要睡著的時候,隱隱約約間,她忽然聽見窗子那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似乎有人跳進來了!

她當即完全清醒過來,手中捏了一枚毒針。

厲聲喊道:“誰?”

瑞王府的禁衛是頂好的,但再好的禁衛,也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

當然,也防不住處心積慮想要混進來的高手。

讓魏寧瑤沒有想到的是,很快,一道熟悉的嗓音便傳了過來:“是我。”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魏寧瑤當即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墨程?怎麼是你?”

裴墨程:“不是我,你覺得會是誰?”

魏寧瑤收了手中的毒針,起床將屋內的燈點了起來,下一瞬,一張熟悉卻又略微有些變化的臉龐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這張臉俊朗依舊,但黑了不少,也瘦了一些,輪廓變得更加分明淩厲了幾分。

“你不是要明天才能到嗎?”魏寧瑤孤疑的問道。

率軍回京的這一路上,裴墨程給他寫過幾封信告知她回來的進程。

上一封信,是前日收到的。

信上說,他們大概會在三天後,也就是明日,才能回城。

魏寧瑤睡前還在想,明天要不要去城門口迎接他呢!

裴墨程目光幽深看著她,開口說道:“大部隊在城外十裡的地方,確要明日才能入城。”

但他,等不了明天了,他隻想快點回來看到她。

兩人皆望著對方,案上的燭火不算亮,但足夠讓人看清楚對方。

裴墨程深深地看了魏寧瑤幾眼之後,再也忍不住抬手,將人扯入了自己的懷中,不過,就在她撞進他懷裡的時候,他輕輕地“嘶”了一聲。

雖然那聲音很輕微,但魏寧瑤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

她連忙抬起了頭,問道:“你受傷了?”

戰場上刀劍無眼,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但受的傷有輕重之分,魏寧瑤不知道他受的傷重不重,因而問過這句話之後,她便第一時間去扒拉他胸膛的衣裳,想要查看一下。

不過,她的手剛抓上他的衣襟,便被他抬手抓住,“我知曉娘子很想為夫,但娘子是不是太急切了一些?”

魏寧瑤:“……”

這幾個月裡,他們雖然相距千裡,但經常有書信往來,自那次他在信裡跟她說了一些情話後,之後的信裡,他仿佛開啟了什麼情話機關似的,時不時會跟她再說一些。

有些甚至十分的直白,看了讓人耳紅心跳。

但那些到底隻是一些文字,如今他就站在她的麵前,眼眸深深看著她,感覺當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魏寧瑤因他的這句話臉頰微微熱了起來,很想打他一拳,不過她的手被他抓在掌中,他身上也還有傷,她亦舍不得。

緩了一下臉上的熱意,魏寧瑤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道:“我隻是想看看你受的傷嚴不嚴重。”

裴墨程:“不礙事,隻是一些小傷。”

魏寧瑤當然是不信他這話的,剛剛她的頭撞上去力度並不大,裴墨程又不是一個怕痛的人,且他們結束戰事已有大半個月了,若隻是小傷,這會兒早就痊愈了。

魏寧瑤板起了臉,神情嚴肅起來:“是你自己將衣服除了,還是讓我來?”

裴墨程臉上爬上了幾分不自然,轉了一個話題:“這段時間你可還好?府上一切也都還好吧?”

魏寧瑤見了他這反應,更加確定了他身上的傷隻怕不輕。

“彆跟我轉移話題,把衣物脫了,我看看。”她再次出聲道,這一次的語氣更加強硬了幾分。

裴墨程見魏寧瑤目色堅定,他知道敷衍不過去了,隻好摸了一下鼻子道:“好吧,為夫這就把衣服脫了。”

有些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的手,裴墨程緩緩將上衣解開了。

胸膛露出來的時候,上邊纏了一圈厚厚的紗布,一直從左邊的肩膀上,纏到了右邊的腰腹位置。

手臂上也纏了一圈。

不將紗布拆了,自然是看不出什麼的。

魏寧瑤將人拉到床邊,稍稍使了一些力氣,將他推坐在了床上。

裴墨程知道,不親眼看到他的傷,她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隻好一切順從她。

當魏寧瑤將他身上的紗布全部拆開,親眼看到他身上的傷之後,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忍不住輕輕抽了一口氣。

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從他肩下的位置,沿著胸膛一路蜿蜒至靠近腰腹的地方。

這是有人從正麵給他來了一刀,他應該往後躲了。

魏寧瑤不敢想象,他若是沒有及時往後躲開,會有怎樣的後果。

隻怕,會被生生劈成兩半吧!

魏寧瑤知道戰場上很殘酷,學醫以來,她也見過不知道多少的傷患,有比他這傷還要更厲害得多的,她皆可做到冷靜淡然以對。

但此刻看到他身上的這道傷,心裡忍不住的有些難受了。

“怎的傷的這麼嚴重?”魏寧瑤蹙起眉頭,抬眼往裴墨程瞪了一眼,提高了幾分聲量道:“傷得這麼嚴重,還說隻是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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