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防盜,你們先睡好了,之前看到有人問我作息,我的作息其實是這樣的:我每隔3-4天,入睡時間就會推遲2個小時左右,因為我的生物鐘轉一圈差不多要26個小時,所以永遠是越睡越晚,越起越晚的。一天24小時裡,每一個鐘點,都做過我的入睡時間和起床時間。
所以有時候你們看我12點發了防盜,可能我才剛起床,也有可能在熬夜。最近這陣子,我的入睡時間在早上五點左右(是從前陣子的健康作息慢慢偏移過來的)。
好像以前我解釋過,但是大概很多人都沒看到吧,說起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對我作息時間這麼感興趣……
“當啷”一聲清脆突兀的聲音,令林三酒渾身汗毛一乍,險些原地跳起來——。
銀光晃得她眼睛裡一片白亮,當她直起腰時,一時之間視覺還沒有適應亮光與黑暗的反差;直到意老師突然驚叫了一聲“有人!”,她才猛地意識到眼前銀光中正浮著一張臉——光由下至上地映亮了它,森幽幽的陰影中,竟難以看出這臉是否屬於一個人了。
“誰?”短短時間經曆了兩次驚嚇,幾乎是出於本能,林三酒一鞭子就甩了過去。
那張臉仿佛也吃了一驚,從銀光中一晃而退;龐大猛烈的風勢呼地衝了上去,然而不等碰著那張臉,卻轟隆一聲砸進了她身後的倉庫裡——那一堆雜物和垃圾頓時被風卷得漫天飛揚,嘩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竟連她甩出的風也衝不出副本嗎?
林三酒急急往後一躍,沒忘記飛快地回頭掃了一眼。那屍體渾然不覺,側身邁出的一腳正好踩上幾塊玻璃碎片,又朝她走近了一步。
當她再次轉過頭、搜尋起剛才那張人臉時,不由愣住了。
“是……是你?”遠處草叢上方浮現出一張男人麵孔,好像是剛才吃了一驚摔在了地上,模樣看起來有點兒眼熟:“你,你怎麼……這兒是怎麼回事?”
驚訝衝澹了他聲音裡的死氣沉沉之感;他的目光一落在那具屍體身上,登時把後半句話給忘了——他抬起手,顫巍巍地指著林三酒身後,原本老是沮喪而沒有生機的眼睛都瞪圓了。
“龍二?”
林三酒比他更吃驚:“你怎麼會來?”
龍二從草叢裡爬起身,又看了屍體幾眼,將臉上麵具揭掉了。他在驚魂稍定之下,一張臉又慢慢地垂了下去,生無可戀的神色重新一點點爬上了眉梢眼角。
“我也沒辦法……那個旅館老板把我趕出來了,她非說我和她旅館的損壞有關係,讓我把所有的錢都賠給她,也不讓我繼續住了。我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過夜,想著到荒郊野外裡呆一個晚上算了……這兒難道是副本嗎?”
對了,她曾經和達麗說過是去看朋友的。
“是,你彆往前走了,當心進得來出不去。”林三酒囑咐了他一聲,示意他在外麵繞一圈,繞到倉庫另一頭去;她不僅要避開那具一直朝她走來的屍體,還得回去收拾一下被風吹散了的垃圾和雜物——還有,如果再不補上描述的話,整個倉庫都要消失了。
龍二一邊走,一邊看著倉庫慢慢歪過頭,皺起了眉毛,那模樣仿佛一條上了年紀的狗聞見了新物事:“副本?這兒?不對呀。”
“怎麼?”
“我在木魚論壇工作這麼長時間,各種各樣的消息谘詢都看過,我了解得很清楚。”他有氣無力地說,“這附近幾個小時路程裡都沒有副本,真的,一個也沒有。要不然我也不敢大晚上往野地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