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橋橋也許真的遺傳到了金紳的醫學天賦。
蕭徹瞬間激動起來,反正現在船隻還未靠岸,他也就問,“那你跟你爸都學了些什麼?”
“太多了,我爸曾經很癡迷華國古老的醫術,就是一些老祖宗當年的方子,研究了很久呢,我得去你妹妹的麵前,好好看看才能確定,我也不敢保證百分之百能醫好她。”
到達黎歲所在的地方後,金橋橋好奇的摸摸這裡,又摸摸那裡。
她在島上時,那房子還是父親當年留下來的,十分破舊,沒想到這外麵的房子這麼好看。
黎歲坐在自己的床上,聽到蕭徹的聲音,有些驚喜。
“哥,你把人帶來了?”
“帶來了,不過是個長了張娃娃臉的女孩子,她負責聯係那些人的,而且她還會醫術,我讓她來給你看看。”
金橋橋從他的身後好奇的探頭,等看到黎歲的長相時,有些驚訝,這人長得真漂亮啊。
她的臉頰瞬間紅了,輕咳了一聲,走到黎歲麵前,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眼睛。
“是中毒,我應該可以配置解藥,一周就能好。”
北美這邊的醫生要一個多月,這個小丫頭居然隻要一周。
蕭徹連忙推了推她的肩膀,“那你快去做解藥,需要什麼跟我們說一聲。另外,你聯係一下那些人,讓他們隨時聽候命令,也不知道蕭嶠能忍到什麼時候,也許很快就會發現玉佩是假的了。”
金橋橋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眼裡都是無辜,“可是我們隻認第一個帶著玉佩來見我們的人哎,後麵這塊玉佩就相當於沒用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甚至可以直接把玉佩送過去嘛,再讓他的心臟被狠狠嚇一嚇。”
蕭徹的眼底都是驚訝,忍不住使勁兒揉著金橋橋的腦袋,“你雖然沒出來過,但是這壞心眼可是一點兒都不少啊,就這麼辦!”
說完,他趕緊看向黎歲,“妹,你覺得呢?”
黎歲的嘴角彎了彎,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現在蕭嶠還沒懷疑那塊玉佩是假的,隻是覺得自己可能用錯了方法,等再過幾天,他開始懷疑的時候,就把真玉佩的事兒泄露給他。
蕭嶠這邊仔細研究了好幾天的玉佩,終於不得不承認,這塊玉佩也許是假的。
奶奶臨死前隻見過蕭長玉一個,所以他合理懷疑,真的玉佩絕對跟蕭長玉有關。
蕭長玉被連續審問了三天,都覺得好笑。
“哥,有沒有可能,奶奶去世之前設了一個局?”
蕭嶠看著他臉上的笑意,隻覺得窩火。
他從沒吃過這樣大的癟,他抿著唇,“你想說什麼?”
“奶奶給我的也許就是假玉佩,你被玩了。”
蕭長玉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奶奶這一招玩得還真是高級,不輸她年輕時候的手段,哥你已經被她看透了,他知道你不會輕易相信人,就算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隻會覺得是我在騙你,隻會認為是我把真玉佩藏起來了,你不敢動我。奶奶耍了你,又把我給護住了。”
話音剛落,蕭嶠一腳踹翻了旁邊的茶幾。
他一直都是很能沉得住氣的人,而且一直都是運籌帷幄的姿態,哪裡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玩這麼一出,而且還是來自親奶奶。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還在笑著的蕭長玉。
蕭長玉臉上的笑意淺了幾分,聳了聳肩膀,“不過真玉佩真不在我這裡,可能奶奶曾經還給其他人留了什麼線索吧,經常照顧她的不就一個肖翠,你去問問肖翠唄,但是以你這狠心的性格,可能肖翠早就被你殺了,你但凡多留幾天,也許現在就知道真玉佩的線索了。哥,你說這還是不是報應?”
蕭嶠直接拿出一把槍,就這麼抵著蕭長玉的額頭。
蕭長玉閉上眼睛,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
但是那子彈久久未上膛,蕭嶠放下槍,“我送你去華國,之前我們在華國那邊開了分公司,以後你不要回北美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蕭長玉垂下睫毛,扯了扯嘴角,喉嚨瞬間有些哽咽。
蕭嶠把槍收好,出門的時候留下一句,“你滾了就不要回來,我已經不需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