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霜吃得飽了,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嶽總你也是出軌啊,你家裡還有老婆。”
一提到家裡那個,嶽驚鶴的臉色瞬間黑了,差點兒把一次性筷子捏斷,“彆提了,我現在想起她都覺得惡心。”
溫霜的臉色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了,他大概是把溫清清當成是她了。
溫清清自我感覺良好,平時又很喜歡化濃妝遮蓋臉上的缺點,再加上她是小三的女兒,又能被教得多好,估計都是一些醃臢手段,嶽驚鶴肯定看不上。
嶽驚鶴想到那個女人的浮誇,膚淺,庸俗,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兒。
“我現在都懷疑我爺爺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居然給我挑這種女人當老婆,幸好一個月之後就要離婚了。”
他說到這的時候,才驚覺自己把離婚的事兒說了出來。
他看向溫霜,發現她沒什麼反應,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他是不是要離婚。
嶽驚鶴莫名感覺到一陣挫敗,臉色微微變了,將手中的筷子放下。
他不想表現得太在乎,因為麵前這個人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
溫霜吃完,就要回床上去睡覺。
嶽驚鶴看著桌子上的一片狼藉,默默收拾,然後跟著回到臥室,“yeko,你真不打算跟你老公離婚?剛剛我在你身上留下那麼多印記,隻要他眼睛沒瞎,應該都能看出來吧?”
除非他老公不在意,或者是知道她出了軌,也不想離婚。
溫霜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嶽總,你到底想說什麼。”
嶽驚鶴的喉結滾動,他想說的當然有很多,但是都被她所謂的備孕和移民壓回去了。
她從未考慮過兩人的未來。
想到這的時候,嶽驚鶴自己也覺得好笑。
也是,兩人都是偷情的人,能有什麼未來。
他站在床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抬腳就離開。
等回到自己車上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剛剛自己有些太狼狽了。
他抬手揉著眉心,將背往後靠,想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他回了自己的家,睡了過去。
日子就這樣往後過著,他強忍著沒主動去聯係她。
偶爾嶽驚鶴都會開車去她的家門口附近轉轉,確定一下她是不是已經移民了。
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很不舒服。
晚上,他約了秦頌喝酒,今晚秦頌有空了,據說他跟秦有期的關係進展得也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水深火熱。
秦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臉頰都被酒精染成了紅色,嘴角抿了起來,“我真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那些事情本來就過去了,不會影響她現在的生活,他為什麼一定要刨根問底,她果然是一點兒都不喜歡我,我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了。”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聲音頓住,苦笑,“其實我知道我有問題,我太在乎她了,卻從未問過她是不是願意,我怕聽到否定的答案。驚鶴,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問出這個問題後,一直沒等到回答,扭頭一看,嶽驚鶴喝得比他更多。
但是兩人都沒有醉,越喝越清醒,他們一定喝到了假酒吧?
嶽驚鶴壓根就沒聽到秦頌說了什麼,想起yeko就很心煩,“秦頌,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看上的是有夫之婦,她還在為他的老公備孕,還在想著移民呢。”
秦頌眯著眼睛,緩了好幾秒,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口味是真重。”
再怎麼樣,也不能碰有夫之婦。
嶽驚鶴的嘴角扯了扯,抬手揉著眉心,“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瘋了,我跟她在她家裡做,差點兒被她老公撞見,然後我躲進了櫃子裡。”
秦頌本來想喝一口酒,聽到這,那酒水直接從嘴裡噴了出來。
他不敢置信的扭頭看著自己的兄弟,甚至都以為這人是被奪舍了。
嶽驚鶴是個十分高傲的人,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情。
可他就是做了,這會兒說出來的時候也很平靜,看來一點兒都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