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的用被子將自己的臉捂住,渾身都是汗水。
門外的人一邊議論,一邊嘲笑,大家更看不起黎歲了,隻覺得這就是個賤貨。
可是一旁的電梯很快停在這裡,電梯門打開,裡麵是美得不像真人的黎歲。
她從電梯裡走出來,看到二十幾個人擠在這裡,有些驚訝。
“看來大家都是來看八卦的?”
剛剛還說裡麵的女人是黎歲的人,這會兒臉色一變,有些厭煩,怎麼黎歲在這個節骨眼出現了?
黎歲的雙手微微抱著,看向敞開的門內,“嘖嘖”了兩聲。
有人大踏步的進入裡麵,將被子一把掀開,“直接看看不就知道是誰了,藏頭藏尾的,敢做出這種事情,難道害怕被人發現嗎?”
“不要!不要!”
蕭鹿拚命的拽著被子,可她的力氣哪有男人大,被子瞬間被拽開了。
被子之下,更加不堪入目。
她尖叫了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我是黎歲!我就是黎歲!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她是黎歲,可黎歲分明站在這群人的背後,光彩奪目。
黎歲垂下睫毛,她本來不想這樣對付蕭鹿的,可是蕭鹿自己先想出這樣的辦法。
她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大家看到真是蕭家小姐,都知道壞事兒了,蕭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有人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離開。
這裡轉眼隻剩下黎歲和蕭鹿,還有那幾個意誌昏沉的保鏢。
蕭鹿的眼眶猩紅,死死的盯著黎歲,“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黎歲覺得好笑,“蕭小姐這是自食惡果,跟我有什麼關係?”
蕭鹿的指甲都深深嵌進掌心,然後冷笑一聲,不再說話了。
黎歲進入電梯,緩緩朝著樓下大廳走去。
剛剛看八卦的人們這會兒都已經回到大廳了,誰不知道這次的事兒是黎歲折騰出來的,她居然敢這麼算計蕭家小姐,難道就真的不怕蕭嶠的報複麼?
大家看她的視線都變得忌憚起來,還是第一次領會到黎歲的手段,跟霍硯舟比起來也不差,難怪這兩人能湊到一起去。
黎歲看向人群中的一個女人,這女人是剛剛最先說裡麵的人是她的人。
女人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十分不悅,然後端著酒不說話。
黎歲隨便詢問了旁邊的人,“她叫什麼?”
旁邊的人都不想跟她接觸,但是礙於她主動開口了,還是回答,“陳華君,你不知道她啊,大學教授,兩年多前追過霍硯舟,但剛告白就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而且拒絕的沒有餘地,她說可以等十年二十年。”
一個女人說可以等一個男人十年二十年,那是真的很愛了,而且這個陳華君似乎這幾年確實沒有結婚,也沒有任何男朋友。
黎歲隻知道這張臉很麵熟,看來她一個大學教授的身份,時刻出席這樣的場合就是想要遇見霍硯舟吧?
近期霍硯舟出了事,她覺得是霍硯舟跟黎歲這煞星走太近了,才會有此橫禍。
一個大學教授的身份,按理說是不能來這種地方的。
旁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你不知道嗎?她跟嶽驚鶴的老婆是親戚關係,不過嶽驚鶴那個老婆從來都不出席這樣的宴會,都結婚三年了,我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倒是這個陳華君,出現的還挺勤快的,看樣子對霍硯舟還是不死心啊。”
陳華君大概知道自己引起黎歲的注意了,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