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山是最厭惡黎歲和霍硯舟的,畢竟他的兩個兒子都折損了,簡直恨不得吃霍硯舟的肉。
他們都知道霍硯舟很愛黎歲,現在將他的愛人千刀萬剮,那霍硯舟就算是到了地獄,也不得安生。
霍敬山光是這麼想著,就覺得心裡暢快得不行。
“你在晚會上折騰出來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沒想到你這麼能打,不過我今天帶了三十幾個人來,就不信你能全都解決掉。這棕櫚灣從霍硯舟死了之後,就樹倒猢猻散,我看現在守在這裡的也沒幾個人了。”
黎歲的心口都在劇烈發抖,確實,之前棕櫚灣的安保很嚴格,暗處也有很多人在守著,根本不會讓霍敬山這樣的雜碎進來。
而霍硯舟一出事兒,似乎大家都走了。
她的眼眶一紅,繼續看向霍敬山,“棕櫚灣是霍硯舟的財產,就算他真的死了,也不是你們能染指的。”
霍敬山笑了起來,“看來你不知道霍家的規矩啊,這棕櫚灣可不是屬於霍硯舟,而是屬於霍家繼承人,現在霍硯舟都死了,繼承人當然不是他了,所以這棕櫚灣又回到了我們霍家人的手裡,這些傭人今晚都必須離開。至於你黎歲,嘖,霍航說得對,大家都想嘗嘗霍硯舟睡過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兒,就算我不對付你們,出了這個門,就看看有多少人盯著你了。”
說完,霍敬山大笑起來,真沒想到,霍硯舟也有今天!
站在他身後的律師紛紛開口,“黎小姐,按照法律來說,現在棕櫚灣確實是屬於霍家的,霍先生已經去世了,還請你也離開,以後不要再進來。”
黎歲的拳頭握了起來,“誰說他去世了?他隻是失蹤了,等他回來,他依舊是霍氏總裁。”
話音剛落,霍宗川就開口,相比較霍敬山的得意,霍宗川稍稍收斂了許多,但眼底依舊是野心滿滿。
“黎歲,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昨天硯舟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你也清楚,再加上那一撞,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黎歲將茶幾一腳踹翻,襲向霍敬山。
霍敬山嚇得往後躲,看向自己帶來的保鏢。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她抓住,這賤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晚就把她賞給你們了!”
三十幾個保鏢瞬間朝著黎歲攻擊過去。
黎歲進來的時候,讓黎斂青和黎一就在車上,所以這會兒沒人能幫她。
但她還不把這點兒人看在眼裡。
不到十分鐘,三十幾個人全都躺在地上叫喚,不是被折斷了手,就是斷了腿。
霍敬山的臉色都白了,連忙就要往外麵逃去。
黎歲抬腳便踹飛了一個花瓶,直接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霍敬山的後腦勺瞬間滿是血跡。
他一隻手捂著自己受傷的地方,臉上都是驚恐。
“黎歲,你要乾什麼?你該不會要殺人吧?!現在是法治社會!”
黎歲一步步的走近,抓過地上的花瓶碎片,就要劃向他的喉嚨。
霍敬山突然大喊,“二哥,你愣著做什麼?!救我啊!”
霍敬山排行老三,霍宗川是老二。
霍敬山擔心霍宗川是想等黎歲殺了人之後,坐收漁翁之利。
他的臉上都是猙獰,大吼道:“黎歲,你以為貨車司機是我一個人安排的麼?霍宗川也參與了!我們兩人這次是鐵了心要弄死霍硯舟,你要對付我,是不是也得先把霍宗川殺了?!”
霍宗川的眉心擰緊,想著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