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含笑。
yeko是那種非常清純的長相,可她眼睛裡偶爾流露出來的媚意能把人勾得死死的。
嶽驚鶴恰好就吃這種款,所以還真有點兒放不開了。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他,他有一天會跟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圈裡也有其他人玩得很花很花的那種,甚至兄弟之間還能共用一個女人。
但嶽驚鶴一直都看不上這樣的玩法,有點兒臟。
一想到這個人上一秒在跟你親熱,下一秒就用相同的姿態去對待彆人,他就有點兒想吐。
可是放到yeko這裡,就真的有點兒不甘心了。
她長這麼漂亮,性格又這麼好玩,她老公居然都沒把人看緊。
那就怪不得他了。
嶽驚鶴自然不會覺得自己是喜歡上對方了,隻是出於男人的一種不甘心而已,說得更糙一點兒,那就是還沒睡夠。
等把人睡夠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的丟開。
yeko從這裡離開之後,隻覺得頭疼。
她又拿出手機打了黎歲的電話,可電話還是打不通。
她和黎歲作為短期合作商,又是某種意義上的朋友,自然要關心對方的安危。
而且前不久黎家的公司不是還處於動蕩當中麼,也不知道黎歲現在還需不需要錢。
yeko坐在車上,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家裡人打來的。
近期家裡一直在找機會讓她把嶽驚鶴帶過去,她推了很多次。
公司需要融資了,這會兒都讓她穩住跟嶽驚鶴的關係。
她眼底有些諷刺,按了接聽鍵。
“霜霜,不是讓你把驚鶴帶回家裡來吃飯麼?怎麼你還沒約到?你也知道驚鶴的條件,要是不把人看緊一點兒,要是讓彆人捷足先登了怎麼樣,我記得他以前是不是有個喜歡的小明星來著?”
yeko將背往後靠,“約了,但是人家不答應。爸,我跟他關係沒那麼好,隻要不去他的麵前討嫌,短期內他不會再說離婚了。”
至於她自己會不會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邊沉默了幾秒,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不答應,你就不會用彆的辦法麼?霜霜,你媽那邊目前恢複的很好,你也知道我為了找這些專家,把這輩子的人脈資源全都搭進去了。你要是繼續這樣消極的姿態,就彆怪我。”
她的眼裡出現一抹煩躁,直接把嶽驚鶴的電話號碼發了過去。
“爸,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就自己約他吧。”
男人不是沒有給嶽驚鶴打過電話,但嶽驚鶴不是一般的討厭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妻子,所以在聽到妻子的父親又打來電話時,他隻覺得諷刺。
那邊的中年男人隔著手機就展現出了一種低姿態。
“驚鶴啊,你跟霜霜也結婚幾年了,要不要一起過來吃個飯,霜霜記得你喜歡吃的每一樣東西,我們會吩咐廚房這邊做好的,明天晚上怎麼樣?”
嶽驚鶴端著手中的酒,眼底更是嘲諷,“跟你家霜霜結婚三年,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我說你們溫家人,真要識相就老老實實的彆跟我聯係,省得我還想起家裡還藏了一窩子蟑螂。”
這話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中年男人的臉色都紅了,忍不住問,“你跟霜霜還沒見過麵?可是她說之前跟你談得還不錯。”
嶽驚鶴隻覺得好笑,這個女人還真是謊話連篇。
心裡對她的不喜更深,隻留了一句,“行了,彆來煩我。”
他真是夠煩的了,特彆是老爺子那邊也在讓他多去跟這個霜霜接觸,越想就越是心煩。
他將領帶一把扯掉,喉結滾動,莫名就想到了yeko。
現在她應該回去了吧?
不知道跟她那個老公相處的怎麼樣了。
他心裡有些不舒服,特彆是剛見到人,那種骨頭裡癢的滋味兒就一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