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謝蘊然的婚禮一定不能含糊,得大肆操辦,讓所有人都知道,霍家和謝家聯姻了。
霍硯舟閉上嘴巴,聽到兩位老夫人開始幻想未來他倆生出的孩子的場景。
謝蘊然偏頭,看到他不高興,安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執著了?硯舟,你以前不是說過,喜歡我這種不管在什麼方麵都要爭第一的勁兒麼?雖然你的性格跟以前不太像了,但我心裡清楚,你還是你。”
霍硯舟垂下睫毛,心思飄遠了。
等再回神的時候,是霍老夫人問他。
“硯舟,三個月之後吧,你跟蘊然結婚,我會跟外界的人說,你朋友圈的結婚證隻是個玩笑。”
反正也沒人來跟霍硯舟證實,那結婚證是不是真的。
霍硯舟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歲歲是我老婆,我跟她不會離婚,母親,我......”
話音剛落,老夫人就開始咳嗽起來。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了,原本坐得很近的這幾個人,被霍硯舟的這句話一下子推遠。
謝老夫人看向謝蘊然。
謝蘊然沒有被擊垮,反而是安慰自家奶奶,“奶奶,我會說服他的,你不要憂心這件事了,安心挑選三個月之後的良辰吉日,你要相信你的孫女。”
謝老夫人本來還挺生氣,一聽到謝蘊然的話,也就歎了口氣。
“你這孩子,算了,今天我就不該來,你們年輕人自己去折騰吧。”
謝老夫人跟霍老夫人的關係很好,從年輕時候就很好,不然兩家也不會把謝蘊然當成霍家兒媳婦培養。
霍老夫人起身去送客,嘴上安慰,“硯舟可能是沒緩過來,你放心,這事兒霍家不會對不起你們。”
兩人的腳步漸遠。
霍硯舟坐在原地沒動,聽到謝寂辰歎了口氣。
謝寂辰將杯子裡的酒喝乾淨,“這事兒不好辦,蘊然沒那麼好解決。”
一個女人能在建築行業混出頭,這性格可不是幾句話就能隨隨便便打發的。
性子偏執到了骨頭裡,再加上謝家的家世背景,謝蘊然從小就堅定的認為,隻要是她想要的,就絕對會屬於她。
門外傳來腳步聲,謝蘊然送完兩位老夫人,折返回來了。
她看向謝寂辰,喊了一聲,“哥,那晚上你們還有聚會嗎?我跟秦頌他們也好久不見了,正好大家一起喝酒。”
謝蘊然跟那兩個的關係也挺好,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那股拚勁兒讓大多數的男人都很欣賞。
謝蘊然又望向霍硯舟,壓根沒被剛剛他的話打擊到。
“硯舟,你也去吧,放著我倆的事情不談,咱們也算是認識這麼多年了,一起喝個酒的情意還是在的。”
就如謝寂辰說的,謝蘊然沒那麼好打發。
月不落包廂裡,謝蘊然倒了一杯酒,遞給秦頌。
“小頌頌,我聽說你跟你姐鬨掰了,真的假的?”
謝蘊然比秦頌大幾歲,此刻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似乎要把這幾年錯過的樂子全都補上。
秦頌本來還覺得今晚來見這個人怪尷尬的,畢竟都知道謝蘊然喜歡霍硯舟,他們又是霍硯舟的兄弟,不好跟謝蘊然表現的太親昵。
可人家謝蘊然一個女人都大大方方的,他們要是避嫌,那格局還不如一個女人。
“沒鬨掰,又和好了。”
謝蘊然並不知道秦頌和秦有期的那些事兒,畢竟外界都說三年前秦有期離開秦家之後,這兩人關係就墜入冰點,還說秦有期似乎找了一個男朋友。
她以前離開帝都的時候,隻知道秦頌是個十足的姐控,姐控居然會跟姐姐鬨掰,邪門。
她又看向嶽驚鶴,“你結婚的時候我讓人給你送了禮金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不過你好像不太喜歡這個老婆,下次你二婚,我再送一份?”
嶽驚鶴笑了笑,嘴角彎了起來,“興許馬上就二婚了。”
因為謝蘊然表現的實在太大方,現場的氣氛也就不那麼微妙了。
隻有霍硯舟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