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他,眼底看不到任何波動,說出的話也十分冷靜。
“嶽總,這樣就沒意思了。”
嶽驚鶴心裡有氣,但也耐著性子,“yeko,當初我們睡一起的時候,你可沒說你結婚了,現在想用這個借口打發我,是覺得彆人的老婆我睡不下去麼?”
yeko眉心擰緊,“我聽說嶽總也結婚了?”
他的手緩緩放在她腰上,微微往下,眼底燃起了火。
“我會離婚,家裡那個女人隻是擺設,你這麼在意,難道想跟我結婚?那可不行。”
他故意這麼說,想看看能不能挑起她的情緒。
可她隻是抓住他的手,緩緩拿開,“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她才往前走幾步,又被猛地一下拉回來。
“你家老公也是個擺設,我們這麼合得來,真舍得結束?怎麼,跟我不爽啊?”
他說話的時候,唇瓣在她的耳邊磨挲著,偶爾低頭咬一口。
兩人廝混過那麼多次,當然知道怎麼喚醒她的身體。
yeko撇開腦袋,一隻手抵在他的胸口。
嶽驚鶴微微眯著眼睛,雙手改為丈量她的腰,“真絕情,要不帶我去見見你那個窩囊廢老公,也許看到我這麼有實力,我們當著他的麵偷情都行。”
yeko覺得好笑,嘴角彎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嶽驚鶴往後退了幾步,明明是調情的場景,但是被她這一笑,氛圍全都沒了。
“你笑什麼?”
她的眼睛彎了起來,身上的氣息變得十分柔和,“沒什麼。”
她笑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嶽總,我有老公,你也有老婆,咱們真該結束了。畢竟曾經是床伴,我不想彼此鬨得很難看,就如嶽總說的,你這麼有實力,應該不缺女伴,用不著來為難我一個有夫之婦,咱們以後要是遇到了,還是裝不認識吧,我不想我老公誤會。”
她口口聲聲我老公,我老公,把嶽驚鶴的逆反心理都給激出來了。
他是真想不通,跟他混過之後,她怎麼還會想起家裡的老公。
難道自己技術沒讓她滿意。
他沒跟彆人做過,也不好比對,但每次她的神情都挺沉浸的,看著不像是不滿意的樣子。
就在他沉思的這會兒,她已經走遠了。
嶽驚鶴又跟上去,直接坐上她的車,“你要結束也可以,要不陪我演場戲?我想跟家裡那位離婚,需要一個女人跟我演戲,讓她徹底死心。”
她握著方向盤,嘴角彎了彎。
“嶽總就這麼確定,人家不想跟你離婚?也許隻要你主動去說,她就願意配合你呢。”
嶽驚鶴嗤笑了一聲,看來她並不了解嶽家的地位。
能攀上嶽家,哪個女人會輕易放棄,何況當初是女方主動貼上來的,這幾年受夠了冷落還是抓著嶽家不放,可見有多在意這個嶽家女主人的位置,還真是挺讓人瞧不起的。
他抓過她的手,放在手裡親了親。
這女人怎麼連手都是香的。
“你配合我,咱們演完,徹底結束,以後誰都不聯係誰。”
他說這句話是有私心的,至少當下真的不想結束,還是第一次生出這樣微妙的心思,讓他心裡癢得不行。
yeko把手收了回去,看向前方,“我老公給我發消息了,我得回去,下次再說吧。”
嶽驚鶴的臉色沉了下去,可驕傲撐著,也不想對一個女人死纏爛打,輕嗤一聲,把人抓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行,下次見。”
他主動下車。
yeko沒說話,剛想踩油門,手機就響了,是家裡人打過來的。
她按了接聽鍵,那邊就響起父親的聲音。
“霜霜,我聽說嶽家今晚很多人,老爺子有邀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