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這會兒已經被扔進了另一輛汽車裡,為首的男人給她蒙上了一層黑布,語氣威脅。
“黎小姐還是乖乖配合我們,不然動起手來,也是你吃虧。”
她沒動,任由那黑布蒙在眼睛上。
她能感覺到汽車又調轉了一個方向,坐在車裡的這些人也從始至終都嚴謹的沒有說話。
這些人比起以前那些想要對付她的,似乎更專業一些。
汽車行駛了一個小時,她被人扛在肩膀上,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直接被扔了下去。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然後世界變得寂靜無聲。
她現在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隻能試探著先起身,找準一個支點站了起來,然後把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蹭掉。
這周圍沒有一絲光亮,隻有最上麵的一絲窗戶裡透著車燈的光,那些人還在外麵守著。
她四處看了看,卻因為腳上也綁了繩子,行動不便,一個趔趄差點兒磕石頭上。
她連忙轉換了一個方向,把手放在石頭上磨,希望繩子能斷掉。
那些綁匪很沉得住氣,顯然是在等著誰的命令,現在那邊沒打來電話,他們也按兵不動。
她得在這段時間裡,抓緊時間逃走。
手上的繩子一旦鬆開,她馬上彎身把腳上的繩子解開,然後站在那扇窗戶下麵。
窗戶很高,距離地麵有三米,而屋內除了一些混亂的石頭,什麼都沒有。
根本不可能夠到窗戶上去。
她隻能在一堆石頭裡挑了挑,挑出一塊最鋒利的,又在角落裡找到了兩截斷掉的木棍,用剛剛的繩子把木棍纏到一起,又把尖銳的石頭纏了上去,做成了一個簡單的趁手武器。
她在手裡揮了揮,殺傷力應該還不錯。
她站在門的背後等著,等著這群人開門。
可是過去了一個小時,門外都沒有傳來腳步聲。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們等得也有些著急,語氣都不善起來。
“那女人到底要做什麼?也不給我們下一步指示。”
為首的人指尖夾著煙,冷嗤一聲,“淡定,人家還在商量,你急個屁,等錢到手,我們直接跑。”
“我就奇了怪了,對付一個娘們還要商量什麼,要她命我們直接掐死,要她變臟我們兄弟直接上,不是很簡單麼?”
為首的人彈了彈指尖的煙灰,眼底嘲諷更甚。
“真正聰明的人,在乎的可不是什麼人命,人命在他們眼裡如同草芥,他們是要獲得自己最想要的東西的同時,還能玩弄彆人的命運,不像咱們這些五大粗。”
男人說完,其他人都紛紛唾了口唾沫,有人扭頭問。
“葉哥,你好像很懂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啊,你家以前是不是挺有錢的來著,我記得是開賭場的?”
被叫葉哥的男人手上頓了頓,又彈了彈煙灰,“隻是場麵見得多了,知道一些事情罷了。”
說完,他就看著自己的手機,似乎在等誰的電話。
這邊,喬梔和霍佑寧見麵了,兩人見麵的地址很隱蔽,整個場所隻有他們兩個人。
甚至周圍都有些昏暗。
喬梔坐下後,直接開門見山,“霍少爺應該有本事把黎歲的那個男朋友引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