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
兩聲脆響,手銬鎖上。
隻穿著一條小褲衩的白笱站在那裡,極力地壓下滿腔的殺意。
對他而言,這根本不是變不變態的問題,而是對方在純粹的羞辱。
這混球,把他當成了一條狗!
實際上,包廂彌漫的獨特香水,摻雜了針對繁衍的特殊效果,包廂逗留時間越長,玩家的欲望便會無限增長。
換句話說,就是會激發人的戀癖。
但製造這些繁衍香水的不是詭物,而是藏在某個角落的一隻小詭。
這些小詭,常常被他們拿來充當情趣的一部份……
隻是沒想到,這個該死的J玩家的戀癖,是喜歡蹂躪彆人。
不過很快,他發現自己還是低穀啦對方。
在鎖鏈扣上後,紀言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把刀。
嘴角帶起笑意:“好了,接下來是重頭戲了。”
“讓我們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歡快時間!”
白笱瞳孔收縮。
“你……你想要做什麼?”
“忘記告訴你,正戲之前,我的前戲會比較多。”
“我的癖好,或許有那麼丟丟讓你感覺獵奇。”
紀言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站在白笱身前,手中的刀光:“那就是鮮血會刺激我的荷爾蒙!”
白笱嘴角抽搐,心頭驚恐:“這家夥是性虐狂?!”
“等等,你彆忘了,考試期間是禁止殺戮的,如果你傷了我就是違規!”
“傷害你?誤會了。”
“我是一個自虐癖狂!”紀言舉著刀子,說完這句話,一刀深深地切在手腕處。
這一刀明顯把血管割斷了,動脈的鮮血噴濺而出,甚至染紅了天花板的吊燈。
伴隨著鮮血飛快流逝,一般玩家已經開始彈出生命值過低的提示麵板。
可紀言卻沒有……
上衣迅速被染紅,紀言的表情仿佛被戳中某個興奮點,變地興奮而癡醉。
即便是繁衍專業戶,見過各種獵奇性癖的白笱,看著眼前血淋淋的畫麵,也不得不暗罵一句:“這家夥是真變態啊!”
“你彆忘記了,考試時間隻有60分鐘,你在我身上耗太長時間的話……”
紀言將血淋淋的刀插在桌麵上:“看來你還沒看出來。”
“現在我壓根不在乎狗屁的考試,那根本沒有通關的可能。”
“與其這樣,倒不如玷汙了那該死的信仰【死亡】,投向你們的信仰【生命】。”
“哪怕你們騙我,我至少也在死之前,狠狠讓自己欲望滿足了一把!”
白笱愣住。
很快明白了過來,繁衍的香水,已經成功麻痹了這家夥理智和求生欲。
現在在他腦子裡,所有對欲望的渴望和釋放。
“這白癡,還真以為一個連自己信仰都玷汙的人,我們的詭執教會願意接納?”
“傻的天真!”
他心頭冷笑譏諷,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血淋淋的手掐住。
他看到紀言那雙極具侵略的眼睛,聲音如同命令:“前戲結束了,該開始正戲了。”
看著劊子手一樣的紀言,白笱冷汗直滲,哆嗦開口:“我隻求一件事。”
“輕點……”
“放心,我站前麵的。”
“???”
……
包廂門外的通道,圍滿了Q玩家,聽著兩間包廂內的動靜。
很快,一間包廂緩緩打開。
出來的是白笱,他滿身是血,把所有玩家都嚇了一跳。
“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你們誰違規了?”紅發女玩家眼眸眯起。
白笱搖搖頭,心有餘悸地說道:“佘姐,那家夥有自虐癖好。”
“血都是他自殘弄的。”
“然後呢?”
一個Q男玩家笑眯眯地問道:“你站前麵,還是他站前麵?”
白笱臉色微黑,對紅發女玩家彙報:“他沒有做那事。”
“隻讓我在地上……”
白笱有些難以啟齒。
“做什麼?”
“學狗叫。”
“???”
所有Q玩家聞言,並不是想象中哄堂大笑,所有人都是臉色陰沉。
如果是信仰相同的自家人,他們自然沒當什麼事,但不同信仰的……就純粹是羞辱了。
“這狗雜種!”
“這到底哪門子癖好?我們見過獵奇的,沒見過這麼獵奇的。”
白笱說道:“好消息是,他已經被麻痹的完全沉淪了。”
“放棄了考試,任由我們去玷汙他的信仰。”
“我一個滿足不了他,他讓我出來,再繼續挑選幾個!”
所有人一聽,不約而同地看向佘姐,眼底都帶著渴望,但沒有人敢出聲。
佘姐伸出手,輕輕推開一條縫隙。
觀察裡麵的環境,血淋淋的畫麵,讓她眼睛微眯,對白笱說道:“挑幾個進去,順從他的癖好。”
“讓他糜爛的更加無法自拔。”
說完,她看向那個雙馬尾Q女玩家:“你也進去。”
“進去之後做什麼,不用我教你了吧。”
那女玩家點點頭,沒說什麼。
隨即,白笱繼續帶著兩男兩女進入了包廂。
房門關上,佘姐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掛鐘。
考試時間已然過去一半。
基本宣告這兩個倒黴蛋的結局。
“隻是,另一個包廂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佘姐看向劉聰明那個包廂,眼眸疑惑。
包廂內,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讓剛進來的幾個玩家都心頭一跳,莫名驚恐。
沙發上的紀言,因為流血過多,臉色變地慘白無血。
他散漫看著幾人,精神渾渾噩噩:“來的正好,幫我把身上的衣服換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換了套乾淨的衣服,我們繼續,進程才到一半呢!”
幾人麵麵相覷,隻能像仆人一樣順從上前,將精神糜爛的紀言扶正,一點點脫去上衣。
可紀言卻十分地不配合,手腳不老實,且摸的都是男玩家,這讓兩個Q男玩家壓著怒火,刀就在一邊,如果不是考試未結束,這刀刃已經插在對方喉嚨裡……
白笱說的沒錯。
這混球“純同”!
服飾著紀言更衣,手上都沾了那些惡心黏糊糊的血,【死亡】信仰的老鼠屎的血,這在他們眼裡,比屎尿還要肮臟。
“手腳利索點……彆磨磨蹭蹭。”
紀言昏昏沉沉,搖晃著腦袋開口。
費了不小的功夫,終於脫去了上衣,而似乎所有人都察覺不到的是,站在後麵扶著紀言的馬尾女玩家,不知何時解開了上衣扣子。
襯衫下,纖細小腹一點點鼓起,浮現密密麻麻青筋。
一條血線從中間延伸,撕裂開來,卻沒有鮮血溢出,一隻暗黑枯瘦的詭手從肚子裡伸出來,悄無聲息靠近紀言的後背……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雙馬尾女玩家興奮的臉頰都在顫抖。
可下一秒,她的脖子突然被一隻手掐住。
抬起頭,就看見紀言昏昏沉沉的眼神:“你做什麼?”
“我都要摔了,連個後背都扶不住?”
說著,紀言目光下移。
雙馬尾女玩家的小腹細嫩白皙,沒有血痕,沒有詭手,仿佛剛才的都是幻覺……
“身材倒是挺戳我癖好,可惜是個女的。”
嘟嚷一句,紀言繼續回過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