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鶴吃完飯洗漱一番就摟著二老婆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阿珍已經不在身邊,胖嘟嘟的兒子躺在旁邊咿咿呀呀的一個人玩著。
這時鐵血電腦提示有虛擬電話打進來,他立即接通:“喂?”
電話裡傳來鬆井的聲音:“出大事了,特使一行人在出發前往金陵的途中失蹤了,護送他們的兩個小隊除了少數找到了屍體,其他人全部都失蹤了!”
張雲鶴問道:“知道了,對於這件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鬆井在電話中說道:“後來我們的人找到了損毀的火車,又派去了一個大隊的兵力過去,而這些人沒有一個人回來,已經失去了聯係!”
“消息已經傳到了金陵,也上報到了國內,昨天夜裡國內已經有了決定,要立即派專人前來調查,看來是不查出一個結果是不罷休的!”
張雲鶴問道:“這件事情如果要追究責任的話,應該與你無關吧?”
鬆井的聲音傳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特使一行人乘坐的火車是出了滬上才出事的,要追究責任也應該追究事發所在地的負責人的責任!”
“這就好,有什麼新消息及時通知我!”張雲鶴說道。
“哈衣!”
掛了電話後,張雲鶴給已經醒來的兒子洗了臉,給兒子喂了一些稀粥和牛奶,沒過多久阿珍就買菜回來了。
“我來吧,你去洗漱吃早飯!”阿珍把兒子抱了過去。
張雲鶴洗臉刷牙後坐在桌邊吃著阿珍做的早點,一邊吃一邊問:“今天市場的行情怎麼樣?”
阿珍憂心忡忡的說道:“柴米油鹽醬醋茶又漲價了,如果一直這麼漲下去怎麼得了喲!”
張雲鶴說道:“這是因為小鬼子在租界之外的地方加緊了搜刮,現在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上午我會想辦法搞一些生活物資回來!”
吃過早飯之後,張雲鶴出了門,一邊開車一邊用虛擬撥號打給藍衣社總部雨水濃的辦公室。
“喂?哪位?”
“我是彼岸花,關於鬼子特使一行人有了最新消息,想不想知道?”張雲鶴問道。
雨水濃立即問道:“我此前收到的消息是他們已經離開了滬上,現在又有什麼消息?”
張雲鶴抽著煙說道:“宮本隆藏一行人全部被人殺了,具體是誰乾的沒人知道!”
“全部被人殺了?這怎麼可能?”雨水濃頗為震驚,藍衣社都沒有辦法,甚至接近都做不到,又何談刺殺呢?
“消息是真的,反正這個消息我已經送到了,這件事情也算是了解,我也沒白收你的錢!”張雲鶴說道。
雨水濃問道:“你說他們全部被殺了消息就一定是真的嗎?有什麼證據?至少我現在沒有收到他們被殺的消息,也沒有新聞報道!”
張雲鶴笑了笑說道:“我的人找到了他們的屍體,也拍了照片,你如果想要照片的話,我會讓人給淞滬站送過去;但你如果想要屍體的話,那就得另外算錢了!”
屍體?
雨水濃聽了這話不由一愣,他馬上想到了鬼子特使一行人的屍體的巨大作用,隻要得到這些屍體並公布於眾,必然會對小鬼子的士氣造成巨大的打擊,也同時增加國際社會對江州這邊的信心和支持力度,能獲得海外僑胞更多的援助。
他當即問道:“你要多少?”
“三十萬!”
“你想錢想瘋了吧?一些屍體怎麼會值這麼多錢?”雨水濃有些生氣的說道。
張雲鶴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你不要屍體也不要緊,我叫人直接扔進黃浦江喂魚算了,現在小鬼子那邊封鎖了消息,他們不公布的話,外界根本就不知道鬼子特使一行人出事了,這個事情就會湮滅在曆史之中!”
雨水濃很無奈,他確實很要想鬼子特使一行人的屍體,但他不想出那麼多錢,說道:“三十萬太多了,我最多隻出十萬,多一分都沒有!”
“既然這樣就算了,我也不缺這點錢,再見!”
張雲鶴剛要掛電話,電話那頭雨水濃立即喊道:“等等,三十萬真的太多了,現在各部門的經費都很緊張,我們藍衣社也是一樣,少點吧,15萬怎麼樣?”
“哼,雨座你也不看看現在外麵物價飛漲到什麼程度了,現在的一百塊法幣購買力還比不上戰前30塊,最少20萬,少一分都不行!”
“你如果同意就打款,收到錢我就派人把屍體給淞滬戰送過去;要是不同意就當我沒說過,掛了!”
結束通話後,張雲鶴找了一個僻靜處停車,然後躲在車裡把自己化裝成石田友人去租界警務處大樓露了麵,在辦公室裡待了兩個鐘頭就開車返回。
返回的途中,他在汽車後備箱裡裝了兩袋大米、兩袋麵粉,幾十斤臘肉,還有幾桶大豆油、鹽巴、各種調料。
除了這些,他還從背包空間取出一些生活用品塞進汽車裡,把後座都裝得滿滿當當的。
回到布料店,阿珍看到他從汽車上搬下來如此之多的生活物資,連忙問道:“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多上等大米和精麵,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到的!”
“你彆管這麼多,把這些東西藏起來,彆被人看見了!”張雲鶴交代道。
此時在醫院裡,醫生正在給王天水檢查傷口的恢複情況。
檢查過後,王天水立即問道:“醫生,我恢複得怎麼樣?”
洋人醫生說道:“王先生,你的身體很強壯,傷口恢複得很好,我建議你再留在醫院觀察兩天,不過你想今天出院的話也可以,但出院之後這幾天之內不要劇烈運動,避免傷口崩裂,更不要沾生水!”
“我今天就出院吧,麻煩醫生您了!”
送走了醫生之後,王天水讓劉書山把病房門關上。
“小劉,這次這件事情你也前前後後經曆過了,雖然我是清白的,但是上峰已經認定我叛變了,否則也不會派人來殺我,想我王天水為他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卻落得這麼一個結局,我不甘心呐!”王天水一臉悲戚。
劉書山沉默了一下問道:“那您打算怎麼辦?”
“我現在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去投靠黎群,沒有76號的庇護,我隻有死路一條,上峰絕不會放過我,如果我過去的話,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王天水看著劉書山問道。
劉書山當即立正道:“站長對我恩重如山,視我為子侄,我劉書山無以為報,願一路追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