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得本不願多管林牧瑤的事,不過既然她都舞到舒蘭舟麵前,他也不介意多了解點,好一次性把人解決掉。
這次夫妻二人出來度假是自己來的,一個人都沒有帶,他不能讓舒蘭舟處於危險之中。
之前舒蘭舟拒絕了林牧瑤,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好在,他們明天就回去了。
老板一聽慕思得問得這麼細,心裡咯噔一聲——男人果然都是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
那女人都結婚生子,還一把年紀了,也比不上他現在的夫人,他居然還有閒心問這麼多。
果然是偷來的才香嗎?
“慕先生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總之那女人不是什麼好人,挨打也不怨,你還是不要管她的閒事,好好對你的夫人。”
“我瞧著舒夫人不錯,你就彆讓她見到那些雜七雜八的煩心事了。”老板叮囑了一句。
慕思得心知他這是誤會了,不過也沒想著解釋,隻是微點了下頭:
“多謝,我自然不會讓這些事來煩我夫人。”
慕思得走回舒蘭舟身邊:“老板提醒東區那邊的路不好走,讓我們不要往那邊去。”
那邊是條生活區,有超市、診所之類,之前他們開車過來的時候有注意到。
不過這些天倒是一直沒再往那邊去。
老板特意提醒,怕不是因為那邊路不了走,而是因為林牧瑤就住在那邊。
想必村頭的那家診所就該是郭家梁開的了吧!
舒蘭舟心知肚明,不過也沒有多問。
左右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
散步回來,衝了個澡,夫妻二人早早的上了床。
明天就該回去了。
舒蘭舟打了個哈欠,在慕思得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過去。
不管什麼時候,還是慕思得的懷抱最能讓她安心。
一夜好眠,舒蘭舟是被清晨的鳥叫醒吵醒。
山裡的鳥兒醒得早,天剛亮就已經嘰嘰喳喳吵作一團,很是歡快的模樣。
舒蘭舟伸了個懶腰,微微笑了笑,覺得這鳥兒也是十分有趣。
推開窗戶做了個深呼吸,就去了浴室洗漱。
飯後收拾行李,從民宿出來的時候,接他們的車已經停在門口。
開車的居然是認識的。
保鏢公司新來的退伍兵,二十幾歲,很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叫寧鋼。
“小寧,大老遠的,他們怎麼把你叫來了?”舒蘭舟不太喜歡麻煩人。
寧鋼拉開車門:“不止我,冬哥擔心你們的安全,派了三個人過來。”
他嘴裡的冬哥,是韓冬。
這些年韓冬一半時間在基金會,另一半時間就在傑夫的安保公司。
傑夫是董事長,他就是總教頭,訓練人的活歸他。
有時候傑夫回了漂亮國,或者是想偷懶的時候,公司一大攤子事都會扔給韓冬。
韓冬到底是A國人,又有安保公司的股份,對接退伍兵的事比傑夫出麵方便。
聽到寧鋼這話,舒蘭舟偏頭看了一眼慕思得,想著韓冬擔心是其一,其二怕是慕思得發現了什麼,防範於未然吧。
他總是這麼麵麵俱到,叫人安心。
“你們冬哥有心了。”舒蘭舟不會拒絕這種好意,彎腰上了車。
村子裡的青石路,車子開的十分緩慢。
這個時候孩子們都去上了學,隻有些老人在溜彎。
舒蘭舟打開車窗,看著這個寧靜的村莊,還生出幾分不舍來。
等老了,尋這麼一處養老還不錯。
不過前提是不要讓她再撞見林牧瑤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不喜歡什麼,越是會讓你撞上。
前麵的傳來一聲急刹聲,是寧鋼他們開來的那輛車。
車裡除了開車的人外,還有一位保鏢,而他們後麵這輛車,則是由寧鋼開著,坐著慕思得夫妻倆。
“我去看看。”寧鋼推開車門下車。
很快又走回來。
“車前倒了個女人,看起來傷的不輕,身上還有血在往下流。”寧鋼臉色凝重。
慕思得開車門下車:“先報警,再打120,人得送去醫院。”
“我去看看。”舒蘭舟想著,不管怎麼樣,人不能有事。
至於彆的,等交警來了再說。
這青石路不算平,他們的車速一直很慢,照說不該撞到人。
等舒蘭舟走到出事的車前,看到倒在血水中的女人就什麼都明白了。
“林牧瑤!”舒蘭舟都被氣著了:“你是求救不成,就跑來碰瓷?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你可真有出息!”
她嘴上雖然罵著,可手上到底還是把上了林牧瑤的脈。
一探之下,她大吃一驚:“你懷孕了?”
她朝林牧瑤身下看了一眼,紅色的裙子已經被血水染透,鮮血順著她的雙腿往下流。
“長期的營養不良,加上疲勞過度,你這孩子懷的本來就不穩,你怎麼還能拿他來冒險,你到底是怎麼當母親的?”
舒蘭舟在這一刻恨透了眼前的女人。
她還真是死性不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太不是個東西了。
雖然恨著罵著,可到底還是拿出針,先替她止住了血。
“我……沒有碰瓷,是你們的車撞了我,學姐你要對我負責。”林牧瑤一把抓住舒蘭舟,說什麼也不肯再放手。
“不想死就先放開我。”舒蘭舟眸色一冷,滿臉怒容地瞪了她一眼。
林牧瑤害怕的打了個激靈,本能的就鬆開了手:“我命都快沒了,你就行行好吧?就當是為了這個孩子?”
“……”
舒蘭舟沒理會她,示意寧鋼把人抬到路邊,替她先施了針,吊住了命。
不大的村子,家家戶戶都跑出來看熱鬨。
對著林牧瑤指指點點。
“這不郭家診所的林嫂子,她平常不都不出門,今天怎麼會在這?”
“是啊,平常清高的很,都不願意跟村裡人說話,這是看到有錢人進了村,心就動了?”
“哎喲,我們這個村本來就靠些散客讓村民賺點錢,要出了這事以後誰還來?”
“這姓林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這麼多年了,他男人把她當個女王似的寵著,她還不知足,還想勾搭野男人,我看她是活該。”
“一把年紀的人了,也不想想自己還有沒有人要,也就她家男人還把她當個寶,其他人誰還會把她當回事?”
“這話可不對,她男人也不是傻子,我聽說她前兩天偷人被他男人抓著了,這不被打了。”
“再好的男人怕是也受不住這事,我要是她男人肯定要打死她。”
“對對對,一頓打不死就打兩頓,要不就天天打。”
“活該!”
“……”
敢情家暴是這麼來的?
舒蘭舟鄙夷地掃了林牧瑤一眼。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學姐你彆聽他們瞎說,我沒有偷人,我見的那人是洛嘉林。”
“他是來找郭家梁,我不過是因為多年未見與他多說了幾句,誰知道郭有梁就動了怒。”
“其實他也不是現在才打我,之前他也時常出手打人,隻是之前他還有所顧忌,沒讓人發現。”
“他骨子裡就是個變態的暴力狂,學姐請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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