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 可能一樣(1 / 1)

“聽說是你救了娜娜,這些錢你拿著,當是她的醫藥費。”男孩把喬娜沒要的卡遞給舒蘭舟。

舒蘭舟沒要:“醫療局會給我報銷,我不需要你的錢。”

“你如果真想謝,就再幫我們回憶一下,那幾天喬娜單獨做過的事吃過的東西,走過的地方?”

“或許對我們會有幫助。”

“氣泡水,我確定隻有這個我沒碰過,因為我討厭那個味道,但娜娜喜歡,所以每次我都會買給她,但我自己不會碰。”男孩堅持。

舒蘭舟想到一件事,立馬找到了桑美娜:“去查查之前那些中毒者,是不是也喝過氣泡水,或者是彆的飲料。”

“這怎麼查?大家每天都會喝不同的飲料?”桑美娜覺得這個不太靠譜。

舒蘭舟也覺得這個線索太籠統:“沒辦法,現在我們手上的線索少,能查一點是一點吧,萬一呢?”

“也隻能這樣了。”桑美娜轉身去安排。

舒蘭舟再次進了研究室。

之後的幾天,喬娜的男朋友時不時會跑過來問一句,他很關心這件事的結果。

“我前幾天去皇後區那邊的酒吧駐唱,聽到了一件八卦。”男孩眉頭皺成一團,神色看起來很嚴肅:

“一個中年男人來酒吧買醉,喝多了說胡話,說他妻子出軌,還染了臟病回來,他把人打了,可她妻子沒臉見人,也不敢告他。”

“他打算跟他妻子離婚,並且分走她所有的財產。”

男孩猶豫了一下:“我聽到臟病這兩個字就有點敏感,所以找人暗下打聽了一下。”

“認識那對夫妻的人都說,男人是個家暴男,女人很溫柔也很善良,不像是會出軌亂搞的人。”

“多半是男人在外麵亂搞染了臟病傳染給了妻子,又不給她治,等她發病後,提出離婚,等著分她的財產。”

舒蘭舟聽明白了:“你是覺得那女人染的不是臟病,而是跟喬娜一樣,是中毒?”

“嗯!”男孩點頭:“我細問過喬娜的診狀,她都告訴我了,我覺得這事可能是一樣的。”

“而且我也打聽過了,那女人是個壁畫師,挺會賺錢,但因為不是當地人,被他丈夫一直關在家裡,錢也被他丈夫把持著。”

雖然不太清楚那女人是什麼情況,但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舒蘭舟叫來桑美娜。

倆人商定後,決定去找皇後區的警察幫忙。

調查過程很順利,那邊的警方也接到過女人被家暴的報警電話,不過都是鄰居打的,女人每次都否認了這件事。

所以一直以來,警方也沒立過案。

如今沒人報案,警方也不好上門搜查。

舒蘭舟找到了女人的鄰居,就是那個之前打過報警電話的

沒怎麼費心的溝通,鄰居就再次打了報警電話。

警方接案,進屋調查搜證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女主人傷的不輕,蒙著臉不肯見人,露出的手背上有紅色的疙瘩。

跟著警察一起進屋的舒蘭舟跟桑美娜倆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後就讓警方強製把女人送去了醫療局的研究院。

男主人帶著酒氣進屋,憤怒的要告他們強闖民宅。

舒蘭舟沒管這事拉著桑美娜離開。

她現在隻關心女主人身上的疙瘩到底是不是中毒。

至於家暴男,自有警方去處理。

女主人有些麻木,好在全程都沒有反抗,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確定是中毒。

這是最近新出的中毒患者,據離喬娜的毒發已經過去半個月,而且女主人身上的毒劑量非常大。

檢測劑量顯示高於喬娜的檢測報告數倍。

這說明什麼?

投毒者加大了劑量?

為什麼?

舒蘭舟一時沒想明白,先給女主人做了祛毒治療。

從病房出來後,她也沒進研究室,直接找到了桑美娜。

“我推測這女主人從中毒到毒發時間不會超過三天,她體內的毒素含量高的離譜。”

“你把這個消息傳給警察,讓他們調取病人這三天的所有公共區域內的監控影像,我想親自看一遍。”

桑美娜不解:“你是覺得這下毒的人就在她身邊?可這事讓警方的人去查就行,你要看這影像資料做什麼?”

“還記得喬娜怎麼中毒的?”舒蘭舟的手指在桌麵點了點:“下毒者不在患者的身邊一樣能下毒。”

“我要看的不是下毒的人,而是他們所接觸過的物品、生物環境的共同性,這一點警方的人不一定能看出來。”

桑美娜點頭:“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到底是什麼毒呢,為什麼她分析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分析出來?

不該呀?

就算自然界中的毒蟲千奇百怪,沒道理連類彆也分析不出來?

舒蘭舟再次意識到自己所學的知識還是不夠淵博,能力還是不足夠的強。

這種一籌莫展的無力感,讓她很難受。

這種難受一直持續到桑美娜帶來了女主人這三天來所有的公開場合活動的影像資料。

“這男人是誰?”桑美娜在睜著眼睛:“這女人出軌了?”

舒蘭舟倒不意外:“一個天天被家暴的女人,還是個藝術家,想必很難不出軌吧?”

她同情這位女主任,確不讚成她的做法。

結束一段不健康不幸福的婚姻有很多種辦法,但絕不是背叛跟報複。

“這男人會不會是下毒的人?”桑美娜打電話給了調查案件的警察。

那邊很快傳來消息。

“警方的人已經找到女人的情夫。”桑美娜臉色不太好:“據說也是個畫家,跟女主人是大學同學,曾經倆人戀愛過。”

“不過後來女人被父母要求嫁給了現在的丈夫倆人就斷了關係,但她的初戀情人一直沒放棄過她。”

“也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這,剛跟女人聯係上沒多長時間。”

“聽這位情人說,女人一直在想辦法跟丈夫離婚,隻是她丈夫一直拿他們的女兒威脅她。”

“這次女人出事後,她的情人收到了她的分手短信,傷心欲絕的大醉了一場,酒醒後原本是要找女人問了清楚。”

“卻發現怎麼都聯係不上她了,他想過要報警,還又擔心倆人的事發後,女人成了婚姻的過錯方,更沒辦法離婚了。”

“所以正在想辦法讓彆人代替他報警,這不還沒來得及,我們就搶了先。”

舒蘭舟一邊盯著屏幕一邊聽完她的話:“他似乎沒有傷害女人動機。”

“美娜,你看看這個人是誰?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舒蘭舟指向屏幕中一張亞洲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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