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有人發出驚歎的聲音。
“這也太神奇了吧,明明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失去生機。”
“這都第幾個了,沒一個活過來,難道真是舒醫生救了他?”
“針灸術真有如此神奇?”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
梅娜臉色鐵青,她沒想到舒蘭舟真把人給救活。
“梅娜博士是吧?”舒蘭舟圍著她繞了一圈:“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了,下次再敢質疑我,小心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你敢。”梅娜揚手想打她。
結果被約書亞一把抓住胳膊:“夠了,沒搞清楚的事就敢跟人叫板,輸了還要動手,你丟不丟人?”
“舒醫生以後就是針灸介入研究團隊的負責人,在坐的各位都要全力配合她的研究。”
“再讓我知道誰質疑她,彆怪我不客氣。”
梅娜不服:“大少,你自己看看,那人雖然還沒死,可也就隻剩一口氣吊著,這對我們接下來的研究有什麼意義?”
“你相信我,我說的研究方向才是我們應該全力投入的正確研究方向,我保證最多一年,哦不,半年,隻要半年。”
“我一定會讓你看到成效,好不好?”
她雙手抱著約書亞的胳膊,人幾乎掛到對方身上,語氣嬌滴滴的跟撒嬌似的。
舒蘭舟一臉惡寒地退後一步,轉身離開:“維德教授,麻煩給我派兩個助理過來,我需要懂藥理的醫生。”
“再讓人多準備些中藥材,我需要配藥,下次針灸在明天一早,在那之前,我不希望有人打擾。”
“等等。”約書亞甩開梅娜,快走幾步攔下舒蘭舟:
“這都快中午了,你還是先吃了飯再忙,頂樓的歡迎宴,你要是不喜歡,我不讓人來打擾,你一個人先吃?”
舒蘭舟目光玩味地在會議室裡掃了一圈:
“約書亞先生,你是嫌大家還不夠討厭我,所以想多給我招點仇敵?”
“我……我哪有那個意思?”約書亞一臉陰謀被拆穿的窘迫:
“我是真心想待你好,你怎麼總是要誤會我的意思?”
舒蘭舟一臉嚴肅的搖頭:“我不需要你待我好,需要你待她好的人在那裡!”
她抬手朝梅娜指了指。
然後又轉身看向會議室裡的其他人:
“各位,我來這裡是為了踏踏實實的搞研究,不是跟誰勾心鬥角,爭寵奪利的。”
“你們完全沒必要太把我當回事,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我取得的研究成果,隻屬於我,有本事,你們就在學術上碾壓我。”
“其他事情上少惹我,否則彆怪我翻臉無情,畢竟我瘋起來,是真的敢殺人。”
傲是真傲啊,可話也是真乾脆,就這麼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心思目的能力都大大方方的在大家麵前展示出來。
一點都不帶拐彎的。
眾人一時之間,對這個舒醫生倒是多了一絲好奇。
這樣直白的一個人,總好過在背後使絆子。
況且誰來這裡,不是為了認認真真的搞研究。
瞧這位舒醫生的本事,搞不好跟著她會大有前途。
一時間,不少人都動了,加入針灸介入研究團隊的心思。
舒蘭舟不管其他人怎麼想,扔下這話後就打算離開。
離開前,她又看了約書亞一眼:
“這裡是研究室,不是你的後宮,你以後最好彆打我的主意,我不喜歡你,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
她說完後,毫不猶豫地拉開門離開。
而門內的約書亞被氣得夠嗆:“真是個有個性的姑娘,我倒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追不到你。”
“舒醫生,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喜歡我。”
“……”
這翻誓言算是當眾打了梅娜的臉,把她氣得快哭了:“大少?”
“好了,散會。”約書亞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彆人的眼光,直接拉了梅娜離開會議室。
而舒蘭舟離開後不久,又讓人給維德帶了一句話:
“你答應我的事可沒做到,要是再有下一次,彆怪我撂挑子走人。”
維德助理聽到這話時都被氣笑:
“這個舒醫生真把自己當回事,都來了這裡還沒看清楚局麵,這裡可是瑪氏的產業,難不成我們還能阻止瑪氏大少不出現?”
“她要再這麼傲下去,依約書亞的脾氣,她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早就想死了,你要了她的命,興許是幫了她。”維德一臉無奈:
“我早說過,她是個孤兒,如今又失去摯愛,如果不是中島美子還沒被執行死刑,她早就隨著她丈夫離開。”
“就她這種醫學天賦的人才,就這麼走了,倒是有幾分可惜了,你派幾個人守著她,彆讓那些不長眼的再欺負到她。”
“她愛發瘋就讓她瘋,愛要誰的命就幫她要誰的命,隻要她那一手針灸術不丟,怎麼著都行,聽明白了嗎?”
助理點頭:“我明白了,那約書亞大少那邊?”
“大少那邊我去找他談。”維德說完轉身走向頂樓。
不管約書亞怎麼想的,至少在研究成功之前,他不能動舒蘭舟,這是維德的底線。
頂樓除了休息室外,還有約書亞單獨的房間。
剛剛過了飯點,由於舒蘭舟的不配合,這場歡迎宴終究是沒辦成。
大家各自用過餐後就各就各位的回了工作崗位。
約書亞也在用過餐後回了房。
他前腳進門,後腳背後就貼過來一具嬌軟身軀。
“大少,你說你都多久沒來研究中心,這次倒好,一來就當眾下我的臉,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梅娜一臉不滿的嗔怪。
“我的小乖乖,你說我把你當什麼了?”約書亞回過身,一把把梅娜摟進懷裡。
這女人不僅有些學識,還放得開,在沒遇到舒蘭舟之前,他還真動過娶她的念頭。
可如今嗎,一想到舒蘭舟那身傲骨,還有那張清冷的小臉,他就對彆的女人少了幾分興趣。
可這也不防礙他先跟梅娜玩玩,一會說不準還能再跟她妹妹玩一場。
誰叫這姐妹二人都是難得的床上尤物。
約書亞正要上手,就被梅娜一把推開:
“我哪知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我看在你眼裡,現在就那個姓舒的最重要,你都當眾說了要追她,還要讓她喜歡上你?”
“你這樣做,把我置於何地,讓研究室的其他人怎麼看我?”梅娜隻要一想起那些人的眼神,就恨不得殺了舒蘭舟。
要不是她,約書亞也不會當眾給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