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軍一看娜娜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父親和大姐,最後隻能無奈的歎口氣。“爸,我沒意見!”
“行了,娜娜啊!你回去之後好好複習一下,爭取今年考到北平來上大學!我估計我們家老三是回不到邊疆去了,你們兩個就在北平完婚得了!”趙成聽到老三的回答,笑嗬嗬的說道。
“教官,你有什麼消息?”王鍇有點吃驚的問道。
“我昨天去見參謀長了,參謀長跟我說的,現在恢複高考的呼聲很高,讓我早點給自家孩子安排好,可能下個月就要開會研究,這樣利國利民的事情,應該很容易通過。到時候估計很快就會高考,而咱們需要做的就是做好準備,到時候考個好大學,我們家這幫孩子都準備著呢。”趙成笑著說道。
聽到趙成的話,王鍇就相信了,畢竟這是參謀長透露出來的消息。隻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事兒是趙成自己編的,誰還能去找參謀長核實不成?
“趙叔叔,我真的可以考到北平的大學嗎?”王娜娜顯然也是心動了的,對於她來說,其實一直有點自卑的,跟衛軍的強勢隻是他的偽裝而已。
“當然,隻要你現在開始好好複習,肯定能考上的!而且趙叔家裡還有複習資料,你回去的時候拿上,到時候你就一定能考上北平的大學!”趙成笑著對王娜娜說道。
王娜娜心裡彆提多高興了,她現在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幸福死了,因為她今天不光得到了衛軍哥父親的認可,還知道自己可以緊緊跟隨衛軍哥的腳步,這讓她非常高興。
趙成這邊,隻要到了一桌,不喝一圈是不能走的,這個院裡放了八桌,都是趙家比較親密的戰友或者夥伴,可以說要是趙成願意,完全可以稱為一個中型派係了。
不過無論是趙成還是這些老將,他們報團的目的都是為了自保,而且他們的關係更像一個聯盟,所以並不存在上下級的關係。
而之所以趙成能當這個領頭人,主要是因為趙成領導,完全可以保持四十年或者五十年不至於換領導,而且趙成的戰略眼光和對將來的了解,都算是拔尖的。
所以即便是李雲龍這樣的軍中悍將,對於趙成也是服氣的,當初的他一度想要自殺,可是趙成的勸說讓他暫時熄滅了念頭,結果現在迎來了光明的未來。
趙衛東的婚禮直到下午三點鐘之後,客人才走完,除了中途出了棒梗想要強行認識林丁丁的事情之外,沒有發生任何波瀾。
也就棒梗這樣的愣頭青,才敢來趙成家的宴會上鬨事。
而棒梗這愣頭青從趙家離開之後,回到家越想越覺得林丁丁好看,這讓他感覺非常難受。
“奶奶,我出去一趟!”棒梗直接起身穿上衣服就走出了家門。
這一世,因為沒有了傻柱的幫襯,所以現在賈家隻有這一間小房子,幸好的是小當和槐花跟著王玉芝生活,家裡隻有賈東旭後娶的老婆張桂花,而張桂花隻給賈東旭生了一個女兒賈翠蓮,現在隻有十歲。
棒梗出門之後,直接向著平時賭錢的地方而去。那裡也是一個回城知青的家,原來也是一個老炮,是跟著小混蛋一起混的。
隻不過小混蛋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所以他們就各自為政了,沒有辦法再聚集起來了。
棒梗能認識這個人,也是因為兩個人在一個地方插隊而已,兩個人同為北平知青,當然關係比較好,在下鄉的地方抱團取暖。
回城之後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好兄弟。不過兩人也算同病相憐,因為都沒有工作,所以兩個人就靠放賭抽傭過日子。
隻不過棒梗有了錢不是胡吃海喝就是賭錢,所以身上根本攢不下錢。
到了地方之後,棒梗先是在外圍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公安啥的,畢竟他們這裡雖然偏僻,但是也怕哪個輸紅眼的賭徒給他們舉報嘍。
看了一圈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棒梗就走進了院子。
這是一個獨門的小院,隻有一間正房和兩個小廂房,作為廚房和倉庫使用。
棒梗直接用一長兩短的方法敲了敲門。“誰?”裡麵傳來一聲警惕的問話聲。
“我,棒梗!”棒梗小聲回答。
院門就直接被打開了,裡麵的人對著棒梗點點頭,直接走進了院子裡麵,開門的人探出頭左右看了看,才重新把門給關了起來。
“你不是去吃席了嗎?怎麼沒給我帶點好東西?”男子用質問的口氣說道。
“彆提了,跟我坐一桌的都是我們院裡的鄰居,那幫家夥一個個都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上桌直接開搶啊!我都勉強吃了一個八分飽!不得不說,這家人真有錢,那菜我聽都沒聽過!全是大肉菜。”棒梗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畢竟是何大清和傻柱還有南易三位大廚合作的宴席,而且還都是好食材,能不好吃嗎?燉菜都是用的高湯啊!
“行了,你可彆在這丟人現眼了,你今天上午沒來,可把我忙壞了,不知道最近幾天怎麼了,這賭錢的人多了不少。今天上午就五六夥人,把我跟勝哥給忙壞了。”這名男子同樣是那個勝哥的小弟。
“那不是今天的收入多了不少?我們是不是能多分點了?”棒梗聽到賭錢的人多了,立馬眼前一亮。
“你高興的太早了,今天上午又一個兄弟回城來找勝哥了,勝哥打算把今天上午的收益給他,誰讓你今天上午不在呢!”男子撇撇嘴說道。
棒梗聽了,眼神一變,不過他沒敢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畢竟跟勝哥比,他啥也不是,現在一切都還得靠著勝哥幫襯呢。
兩個人進屋之後,看到的就是一片繁忙景象,一個不到四十平的屋子,整個就成為了一個大通鋪,炕上坐了四夥打撲克的。地上坐著三桌打麻將的。
聽牌、碰牌的喊聲不絕於耳,一片熱鬨景象。而屋裡中間的地上,一個小桌在中間,一個滿臉陰鷙的男子坐在那裡喝茶,旁邊坐著一個小年輕,看上去大概隻有二十四五歲,正殷勤的給那名男子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