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看易中海轉過頭不看她,還以為是易中海不願意幫忙,她哪裡會知道,易中海隻是單純的不想看她那張老臉而已,實在是舍不得這一頓肉啊。
賈張氏看著錢箱裡少的可憐的那點現金,死死的抱住不撒手,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這些錢怎麼也有一百多塊,夠吃多少頓豬頭肉啊?
不敢想不敢想,一想起那美味的豬頭肉,賈張氏就忍不住流口水啊,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出醜啊。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賈張氏你給大家鞠個躬,表示一下感謝,天兒也晚了,趕緊都散了吧!”易中海想要趕緊結束這場鬨劇,他以後最少一個月都不想再看到賈張氏那張老臉了。
“等等,先不著急表示感謝,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老易還有賈張氏。”就在易中海以為今天一切都順利結束的時候,閆阜貴突然出聲阻止了想要結束回家的眾人。
“老閆,天兒都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今天事情已經結束,還是讓大家趕緊回家睡覺吧!”易中海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閆阜貴主動發言,這肯定是有事兒啊!
“就是,我感謝大家的幫助,替東旭這一大家子謝謝各位了!天黑了,大家還是趕緊回家休息吧!”賈張氏也悄悄把錢箱子抱的更緊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一箱子錢重要。
“這可不行,今天這事兒必須今天說清楚,要不然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你賈張氏,更是不能把那個錢箱子拿走!”閆阜貴摸著沒有多少胡子的下巴,慢悠悠的說道。
“為什麼?”賈張氏和易中海同時出聲問道。
“因為這個捐款是違法的,所以這些都算非法所得,必須要上交給街道才行,由街道決定錢款的去留問題!”閆阜貴老神在在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什麼?怎麼就違法了?我們隻是接收了群眾的一點善心而已,這也算違法了嗎?”賈張氏緊緊抱著錢箱,瞪著眼睛看向閆阜貴,那樣子好像要和閆阜貴拚命一樣!
“那麼你們組織的這場捐款在街道進行報備了嗎?”閆阜貴問道。
“這個。。。老易你看。”賈張氏不知道如何回答,隻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老閆,咱們鄰居之間互相幫助,就沒有必要鬨到街道去吧?這種小事還給街道添麻煩?實在沒有必要啊!”易中海忐忑不安的說道。
“嗬嗬,老易啊老易,你是真傻還是當大家傻?整個事情你一沒有在街道進行報備,二是整個事情根本就不合理!”閆阜貴看著易中海和賈張氏,得意洋洋的說道。
“怎麼就不合理了?難道大夥出點錢幫助困難戶還能幫錯了?”賈張氏說道。
“嗬嗬,這個肯定不違法,也很合理!但是這一切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這件事必須得到政府的允許,而且也不能有任何的強迫行為!而你們今天所做的事情,恰恰就是在強迫大家給賈家捐款!而且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我想大夥可能還不知道,賈家這次不光是有每個月十塊錢的補助,醫藥費全部由廠裡報銷,而且還有一筆高達三百的傷殘賠償!賈家根本就不困難!這些可都是在街道有備案的!”閆阜貴言之鑿鑿的樣子讓大家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來賈張氏和易中海今天是不是給他們唱了一場雙簧!
“閆老師,這些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我們軋鋼廠的人?”劉海中好奇的問。
“嗬嗬,老劉啊,你這是對廠裡的規章製度一點都不了解啊!我說的這些都是國家規定的東西,實際上可能比這還要多,因為軋鋼廠怎麼說也是一個萬人大廠,效益可不是那些小廠子能比的,我說的這些隻是國家的最低補償標準而已!”閆阜貴笑著跟劉海中解釋道。
大夥聽到閆阜貴的話,都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人家賈家早就脫離了困難戶的級彆,弄了半天還真是他們一幫窮人在給人家富人捐款!這怎麼能不讓人憤怒?
“趕緊退錢!必須退錢!賈張氏你今天必須把我們的錢都給退回來!要不然明天我們就去街道舉報你跟易中海同流合汙,一起從我們大家手裡騙錢!讓他們把你們兩個老東西都給抓起來!”一個不是軋鋼廠的鄰居大聲對著易中海和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聽到這話,立馬就想抱著錢箱子跑回家,可惜被早有準備的閆家幾個孩子給攔住了,閆解娣更是抱著賈張氏的大腿不撒手。
最終在經過一番激烈的爭搶過後,賈張氏還是沒能保住錢箱,被閆解成給搶走,送到了閆阜貴的手中。
閆阜貴直接拿出準備好的封條,就把錢箱給封上了,打算明天直接帶著去街道辦領功了!
看著閆阜貴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賈張氏這回可是真的繃不住了,直接坐在了地上開始罵街模式。
“閆老摳你個不得好死的東西,竟然欺負我們一家子孤兒寡母啊!你把我們的錢搶走了,讓我們一大家子怎麼活啊?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啊!你家老大到現在都生不出來孩子就是你閆阜貴作孽太多,老天讓你家老大絕後啊!”
賈張氏這一開罵,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這才是他們認識的賈張氏嘛。剛才那個楚楚可憐,差點把易中海看吐了的賈張氏完全就是一個假的嘛!
易中海也沒想到,閆阜貴竟然能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這是一點餘地都不留啊!完全想要把他們兩家往死裡得罪啊!
難道閆阜貴收到了什麼消息?街道辦那邊有什麼動作?要不然以他平時謹小慎微的做事風格,這件事根本不是他閆阜貴能夠做的出來的!
“老閆啊,咱們一個大院鄰居住了這麼久,你怎麼能出賣大家呢?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街道還能給你來個嘉獎還是能給你點獎金啊?”易中海看著閆阜貴,滿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