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劉誌中愣了一下,有點被反殺打臉的感覺。
曹大使一下子興奮了,這種感覺簡直是無法形容的美妙了似的。
他在劉誌中麵前曾經受的尷尬,一下子就平衡了。
當下,曹大使道:“大國有自己的準則和風格,希望總統閣下能夠理解。我區區一個大使,也影響不到高層的決定啊,是吧?更何談,了解一些真實的戰略意圖呢?”
劉誌中笑了笑,點點頭,道:“說得也不錯嘛!不過,東鍋能花這麼大的代價,這麼大的手筆,拿到長南州,真的是大戰略了。很榮幸啊,瓦樂共和國和東鍋這樣的大國,領土接壤了,而且邊境線還可能長近三百公裡,以後的防務開支,也會進一步增大啊!”
“那我沒辦法啊!如果既成了事實,兩國的防務都很重要的。儘管我們主張和平,不主張武力和流血,但防範於未然,也不是不可以。”
“是的,貴國不是侵略成性的國家,而且曆史上一直飽受侵略,我很清楚的。”
曹大使這臉色,一下子有點難看了。
這種感覺好比你家說你一直受欺負,你又打不回去的時候,你心裡好受嗎?
所以,他隻能用外交辭令:“總統先生所說的隻是曆史罷了。如今,偉大的東鍋人民已經站起來了,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再也不是以前任人宰割的時代了。比如這一次,您要出訪的英鍋,不正是當年侵略和淩辱過我們的嗎?我方非常遺憾啊,總統先生本屬華種,居然首訪選擇了英鍋,唉……”
劉誌中淡然一笑,道:“也許吧,我們看到的曆史,都不是真實的曆史。特彆是東鍋這樣的大國,隻會讓人看到他們願意讓看到的曆史罷了,包括教材之類的。這一次,我出訪英鍋,一定會去它們的博物館和檔案館看一看,或許還是有很多真相的,不是嗎?”
劉誌中這個時候,當然完全能肯定:東鍋現在乾出的長南州的事情,必然就是因為自己出訪英鍋,而觸怒了他們吧?肚量呢?沒有的,哈哈……劉誌中太清楚了。
曹大使道:“也許那隻是總統先生一廂情願的認知罷了。不過,先生一意首訪英鍋,已經無法改變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但既然您要去它們的博物館看一看,那就麻煩多看一看他們從我們那裡掠奪去的珍貴文物吧,都是血淚的見證,侵略的鐵證!我們的人民,多希望曆史不會重演,多希望這些珍貴文物能夠回歸啊!那是民族的瑰寶,是人民的財產,而不是強盜的私藏!”
劉誌中點點頭,溫和道:“曹大使這樣的說法,是你的自由。但從另一個角度說,那些文物如果不被運到西方,有很多可能現在保存不下來吧?會在曆史的運動中被破壞吧?同時,就算保存下來之後,宮裡一件我家一件的事情,發生過嗎?說是民族的瑰寶,不如是皇權壓榨的產物,是人民血淚的見證!說是人民的財產,人民去看自己的財產,還要買票,說不定還能看到的是贗品,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