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哈哈哈……”
錢玄大笑了起來,又搖了搖頭,道:“確實,我是真沒想到,對一個不是親兒子的乾兒子,鄭叔能好到這種程度,我也是服啊!服,真服!”
他連連點頭,還拿起酒杯來,自悶了一口呢!
劉誌中見狀,趕緊給他滿上酒,道:“玄哥,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總該說點乾貨了吧?感覺鄭乾爹和向家,似乎有什麼真的交易啊!”
錢玄淡然一笑,摸了煙出來,跟劉誌中一人點了一支上,他才道:“其實這麼久了,我倆似乎都誤會你乾爹了。這世上,如果所有的乾爹對乾兒子、乾女兒都是彆有用心的話,可能你乾爹是個例外。”
“這……這氣氛還在烘托,還加渲染了?”
劉誌中自帶幽默,但也越發意識到,真相就在眼前了,越來越近了,而且很震撼。
錢玄道:“嗬嗬,是得渲染一下啊!這種話,咱兄弟倆,也隻能在雙心穀這樣的地方說了。”
“嗯,看來事關重大啊!”
“確實!本來,這都是天機的,但今天對我兄弟,自然要泄露的。”
“我靠……”
劉誌中自悶酒了,玄哥是越說越玄了呀!
實際上,錢玄要說的,大家也早都知道了吧?
但劉誌中還不知道啊,一直在瞎幾把猜呢!
所以,錢玄認真道:“鄭叔的意思,現在很明確了,他和南方向家聯手,要把你推向南方係的政治巔峰。預計花二三十年的時間,讓你登臨天峰,成為天下為數不多的那幾個人之一,而且,最保底的目標是二號,至高目標是一號。”
“我去……這……不是……這咋可能……”
劉誌遠中震得手裡的杯子都差點拿不穩了,瞪大了眼珠子,整個人完全失態的驚訝狀。
這信息的輸入,實在是太過於有衝擊力了,劉誌中是萬萬不敢想象了。
就那種位置,誰敢想啊?
要走到那一步,怎麼都是血雨腥風、艱難險阻的呢!
競爭有多激烈,對手有多強悍,手段有多險惡?
自己居然成了這種培養目標,那也太嚇人了吧?
劉誌中腦袋連連打擺子,“不可能,不可信,不會的,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錢玄卻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道:“有什麼不可能不可信的?事實,大約就是如此。這天下,掌握在北方和天都集團的手裡太久了,南方從來沒有爬起來過什麼真正的巨佬。曾經有的,都被乾慘了乾殘了,或者就是個末流頂級大佬,這怎麼行?”
劉誌中道:“但玄哥,這樣太冒險了。以現在的家國狀態,斷然不可能給南方機會的。南方的思想,太過於激進,頂部圈層不會認可。一旦真掌握了真正的鐵拳,那將是某些集團的災難。一旦沒能掌握,但又參與了相關的鬥爭,那對於南方來說,同樣是一場災難。”
“你說得很正確,所以,這就是你的沙南烏托邦,得收斂一下,低調一下的原因了……”